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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依依他们离开后,尧孜琮吩咐焦宇,让他尾随保护,等到他们安全到家了,再来汇报,并留下赵邢瑜和花月琳独聊,叫上莫羽思去了书房。
【想必是有话要跟我说吧?】两人入座,尧孜琮啜着茶自在地问着,脸上笑意连连。
【尧孜琮!你什么意思!】莫羽思对尧孜琮莫名其妙地很在意,而且还有些害怕,但这完全不影响他发挥自己的怒气,宣泄自己的不满。
【你是指什么?】尧孜琮似乎也很习惯这样的莫羽思,看他有些害怕但是咬牙盯着自己恶声恶气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可爱,真是只张牙舞爪的猫,不知道他跟赵邢瑜这个把月相处下来到底谁占上风。
【不要给老……给我装糊涂,花月琳留下来是在怎么回事?】莫羽思心里焦急,语气也不好,一副没有把握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尧孜琮摇摇头,淡漠地看着他:【她想留下难道我还非要把她赶回去?】轻轻笑了笑,看得莫羽思有些晃神,【再说,我也非常喜欢月琳,让她多陪我几日又有何不可?】
【你!你明明说……】
【好了,羽思,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不是邢瑜,我不会一直惯你容忍你。】尧孜琮放下茶,起身坐到书桌后面,拿出文件不再看着莫羽思,【我答应过帮你和邢瑜在一起,我自然信守。月琳在这是帮我的事,与邢瑜无关。而且……你们朝夕相处这么多时日,又没有什么可以让你顾忌,你到现在都把握不了他,或许你该好好地向他表明心迹。】
一说到要跟那木头表白,莫羽思火气就蹭蹭窜上来,一扭头道:【不可能!老子我什么时候向别人低过头!】
【如果真心爱上又何必在意这些。】哪像我,表白了无数次却仍是只能望着最心爱的人离我而去。
【你若一直如此,即使他一直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你也永远没有安全感,你也永远只会自己担心受怕!你自己想清楚吧!】尧孜琮冷冷地看着莫羽思。
莫羽思被看得有些起毛,其实自己很清楚只是一直放不下面子。但是那个木头也太不知趣了!自己都已经给他操了还想怎么样!愤恨地握紧拳头,自己这辈子哪时哪刻像那天晚上那样过,**的一直流血大腿都合不上,等那木头来力气居然还压着自己干!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这还不够明显!
莫羽思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又有白转黑又从黑转红,五颜六色甚是奇特,突地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正一门心思看批文的尧孜琮:【尧孜琮!还不是因为你出的馊主意!你!】
尧孜琮抬起头,他正在看莫家堡的地理位置,这事在他心里悬得紧,打算晚上去兵部尚书府上一趟,看看皇上今早与他说了些什么。瞥了一眼怒气不止的莫羽思,语气不咸不淡:【如果你那天就那么把他奸 了,他现在绝对不会留在京城保护你。】
莫羽思刚一出口就懊悔了,以他的聪明他怎么会不知道那跟固执的木头如果真被自己给强 奸了会怎么对自己,可是从尧孜琮的嘴里吐出事实总是让他有点接受不了,似乎在说自己的无能一般!
尧孜琮看莫羽思又有发飙的迹象,适时清了清喉,【好了,这些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随遇而安、随缘的。我看邢瑜现在对你也在乎得紧,就别瞎猜了,既然已经听我这么多次,再加一次也无妨,挑个天高气爽的日子跟他说说你的心思,你说了他才知道,你以为自己大方让他操上一回他就知道你喜欢他了?真是笑话,说不定他还觉得是你自己欠 操。】
【尧孜琮,你别越讲越过分!】
【你不要一直这么毛毛躁躁的行不行,一看你面容行为就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我看这雅朝天下翻遍了也找不出你这副脾性的。】
【切!谁是你们雅朝的人,只知道固守礼节三从四德!】撇撇嘴角,莫羽思语气里是满满的鄙睨,似乎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一脸怒气沉着脸不说话
。尧孜琮的眼神闪了闪,果然是丹国莫家堡。之前还以为是雅朝内的某个莫家,那么这莫羽思就是兵部尚书宫天勤今日说的莫家少爷了,必定无疑了。
只是……当初莫羽思说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久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而且中途又遇刺,个中缘由是怎么一回事?
【哦?你既不是我们雅朝之人,待这京城如此之久,怕是真是爱惨了邢瑜,觊觎邢瑜这个雅朝之人吧。】扯嘴角轻笑,尧孜琮迅速在地图上标出莫羽思在京城的府邸。
【老子怎么可能是为了那木头留在京城!】一提到赵邢瑜莫羽思就炸毛,老子老子的称呼又蹦了出来,【那木头算什么东西,我随便捆一捆就能把他带走!还不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看看那令人不齿、敢做不敢担的皇甫禄!】
尧孜琮的笔“啪”的一声折断了,炯炯有神地看着莫羽思,绝对不可能就是单纯的看看。如若他的目的是当今皇上,那么……
【喂,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莫羽思总觉得尧孜琮的眼睛似曾相识,被这样看着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不可弥补的错误一般,就像……就像小时候,对!小时候姨娘生气的时候就这么看着他的!真的有些像……
【莫羽思!别忘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当今皇上的臣子,是誓死效忠皇室的人!】尧孜琮算不得瘦弱却十分清秀俊逸,和气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忘了他是有脾气的,但是此时此刻的他让莫羽思觉得有些恐惧,莫羽思狭长漂亮的凤眼低垂了下来不似刚才嚣张,低喃着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