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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哥按住了我的腰,从身后缓缓抽出了一根小扁条。
说起来,我跟它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了,感情不次于周迟书。
谈起这个,我就要跟大家伙好好说道说道。
小扁条约有我哥食指宽,有一个成年男子手臂这么长,一抽到人身上,那感觉,怎一个酸爽了的。
在我第一次惹祸——五岁剥周迟书裤子比小唧唧,把人惹哭,它就陪伴着我,一直到现在。
“啪、啪、啪......”
我哥抽起来速度不快,像是要给我一个缓冲期,每次都要在半空中顿一下。
屁股又痛又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大哥的腰开始痛哭:“呜呜呜......哥哥,我好痛啊......呜呜呜.....你疼疼我,不要打了好不好......呜呜呜......”
可是大哥冷酷如冰,打起来毫不手软,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不知道打了多久,我的屁股早就没有了直觉,眼泪都哭干了,将头靠在他的侧腰小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