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呃，不要！啊！”

戚云苏的头扬起，脖子向后弯出弧度，喉结滚动。

冷汗津津，黑发杂乱成一团，嘴唇迸裂，颗颗血珠子滚出来，挂在苍白的唇上，平添了几分妖异。

双眼无神，身体配合着身上人的动作，生理性的抽搐，就连喊叫也好像是在配合别人，机械地重复。

戚云苏感觉身上一轻，一张脸就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

“怎么样，我*你*得还舒服吗？有穆霄尹给你的感觉好吗？！”

王宁蹲在戚云苏脸旁，拍拍他的脸，满意地看着床上的人。

两个月了，戚云苏在王宁的床上躺了两个月了。

王宁不像穆霄尹，这么舍得下戚云苏这个尤物。

王宁不舍得戚云苏吃苦，把人养在自己在军营这边购置的一处宅子里。

王宁站起来，看了看戚云苏身上的一片狼藉，勾起嘴角，走了。

戚云苏似乎已经失了感知，还是保持着那个大字型，又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一动不动。

直到有仆人走进来，他也没有反应，眼皮半拉着，也不知道人是不是睡了。

仆人早就习惯了，熟门熟路地端着热水，轻柔地擦拭着人的皮肤，洗去**或是血块。

仆人是个哑巴。

性子也狠，没有觉得戚云苏有什么可怜的，毕竟，王宁对戚云苏已经够好了，至少戚云苏是在王宁床上活的最久的了。

晚春的阳光撕破黑夜，戚云苏醒了。

王宁昨夜玩过了就走了。

这里，他还是不好久留的。

戚云苏被好好摆弄到干爽的床上。

像具尸体一样，干躺了一晚。

“唔……”

戚云苏坐不起来，他的腰不允许。

胎儿压迫着他的腰，王宁的狠烈也在损伤着他。

“小哑巴？你在吗？我想喝水。”

戚云苏还没彻底醒过来，眼皮子像是块铁皮，死死压在他眼球上，移不开，脑子发晕，说几个字都累得想喘。

“叮当。”

仆人用汤勺敲了敲碗边，表示他在。

一小勺水润在戚云苏的唇上。

如果不这样，戚云苏直接张嘴的话，嘴皮就会被扯裂。

仆人熟悉了，虽然这还是戚云苏求他的。

戚云苏咂咂嘴，然后，一小碗水，涌入他的嘴。

“咳咳，你也好歹慢点，王宁怕还不想我就那么早死。”

戚云苏猛地推开碗，伏在床边咳嗽。

仆人也不作任何动作，开门走了。

整个府里就三个常住人，一个老管家，一个哑巴仆人，还有戚云苏。

有一个短工时常过来扫扫院子。

这些人王宁用得甚是趁手。

戚云苏早就放弃了逃走的打算，他和王宁有个约定，如果王宁能让他活着生孩子，那他就不会自寻死路。

王宁喜欢戚云苏的直接，他放不下这样有趣的人，床上的戚云苏，好玩。

戚云苏失神地望着窗外的残春。

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就是个小小隆起。

希望，能活着看你出生。

金琚快马加鞭，赶到军营。

借口将军有令，见了王宁。

“王副军，穆将军有令，戚云苏犯了家规，须速速带回府中受罚。”

“嗯？将军大人的手信，你有吗？”

王宁审视着眼前的人，有点功夫底子，是谁呢？

“王副军，这……将军只让我带人回去，并无其他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