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1 / 2）

“等了很久吗？”詹尼上前帮她把没有来得及扣上的衣扣扣上。“没有，只有几分钟，”齐豇任由她帮自己扣好。詹尼扣完，很自然的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拥抱她，口气带着抱怨：“如果我不主动，你是不是都不想我？”

“我又不能破坏你的家庭，”齐豇说：“他们还在休息，我不能就这样带你进去。”詹尼很神秘的亮出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一把钥匙：“时间仓促，没有太多准备。”说着松开手，转而挽在齐豇的臂弯，带她到齐钰家的隔壁：“我花了一些力气才找到的。”

这把钥匙打开了门，里面的样子看不出来是仓促的产物。詹尼已经把外套放在一边了，抱着齐豇的手臂不撒手：“你都不给我电话，离开我你就那么高兴吗？有时间见前女友，给她钱，给齐钰买礼物，给杨晴买礼物，给他们的女儿买礼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齐豇很平稳的单手解了外套：“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如果你的未婚夫知道了他也不会高兴。”詹尼双手托住齐豇的脸：“你为什么那么关注那个男人，你喜欢他？”脸上全是不开心。齐豇无奈：“那是你的未婚夫。”说着把詹尼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问：“元旦不和家人过，跑来这里干什么？”

詹尼又抱住齐豇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肩上：“你不想我还不让我想你吗？”齐豇笑：“小孩子脾气。”詹尼不依不饶：“我要你陪我。”

“好，你想让我做什么？”齐豇没有拒绝。“晚餐，礼物，拥抱，你都要陪我。”詹尼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

凌晨两点，两个人在餐桌前吃迟到的跨年饭，三点互赠礼物。齐豇出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最后搜遍全身才找到了一个勉强能当礼物的东西——一颗戒烟糖。当时齐钰给自己了两颗？齐豇不确定，但总算有。

詹尼嫌弃的摸她腹部几乎完全消失了的肌肉：“为什么都不见了？”齐豇完全不在意：“我已经五十四岁了，我不像你这么年轻，我的身材就是五十多岁女人的身材。”詹尼也躺下，又趴在齐豇身上：“你今天下午吃了什么？为什么数据出现了异常？”

齐豇立刻想起了那块用醪糟做的点心，顿了顿：“我会注意，不吃喝酒有关的东西。”詹尼把她的脸贴在齐豇的胸前，好一会都没说话，齐豇都以为她睡着了。她突然问：“你为什么不抱我？”齐豇伸手抱住她。

她又问：“你不喜欢我的未婚夫？”齐豇呼口气：“那是你的事，你不该问我。”詹尼的回答十分简单：“可我想知道。”齐豇只得说：“我只喜欢我的未婚夫。”詹尼却追问：“所以你不喜欢他？”见到詹尼这么执意要弄清楚，齐豇只能嗯一声表态。

“那你喜欢我吗？”詹尼又问出了这个问题。齐豇没有停顿，回答了同样的答案：“喜欢。”詹尼笑着抱紧了齐豇说：“我也喜欢你。”

过一会，詹尼又说：“那些人很无聊，为一个无聊的位置天天来吵我。”这样的话齐豇一律以同一个单音节回应：“嗯。”“我不想选他们力度任何一个，你会支持我这么做吧？”詹尼抬头问她。齐豇这下没有嗯了，她说：“这需要你决定。”

詹尼问：“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会支持我吗？”齐豇说：“你该去问你的未婚夫而不是我。”几乎是立刻，齐豇的肩上就传来剧痛，果然是詹尼用力的咬破了齐豇的肩头，她还很生气：“你就那么在意他吗？”齐豇自己要坐起来找东西处理伤口，詹尼却先她一步，找来了消毒和包扎的东西给她处理好了咬痕。

齐豇无奈的说：“你们以后就会是一家人，会有你们自己的孩子和家庭，以后的事都需要你们一起决定，承担风险，相互支持。你问我这些，我没有办法再回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