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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借刀杀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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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煜回来总算是有了日子,再晚不过三两日,喜弟这总算是盼到了头。

让招弟帮忙将大门上挂上白布,下午估摸温父的尸体就能被带回来了,若是还光秃秃的,未免凄凉。

在挂的时候,招弟一个姑娘搬着把梯子,旁边站着的余生的人,却没有一个搭把手的。

招弟才在那一瞬间感觉到,原来这便是距离。

李威在这忙前忙后,或许也算是有交情,更重要的是余生那么吩咐了。

现在,余生没交代,估计她掉下去都不一定有人扶的。

终于明白,发生这么大的事明知李威会给余生送信,喜弟都要捅自己那下,因为她心里清楚,余生,不是她能靠的。

招弟这边刚忙活完,喜弟还得让招弟去打听棺材。

要是家里有老人的,大多都是提前坐下寿棺,可温父温母离那一日还早着,家里也没准备的,只能从外面买。

不过喜弟不太放心招弟一个人去,又让招弟叫上莲莲。

这姑娘虽然心眼小,但给喜弟的印象也是能靠的住的。

再则,她们出去了也省的在家里头听着这师爷家的这俩姑娘叨叨,莲莲是个勤快的,那俩人光在家里造,莲莲却是一会儿都不歇息的打扫。

甚至这俩人也看出来了,招弟的脾气硬她们压不住,就可劲的使唤莲莲。

喜弟看着都有点心疼。

招弟走的时候还开着窗户,有风飞进来还带了一片柳叶,干黄干黄的不见一点生机。

喜弟的眼缓缓的闭上,不想让这种悲秋伤春的情绪影响自己,总还想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赶紧做饭。”招弟跟莲莲这边刚回来,那俩姑娘就吆喝起来。

大半日没吃饭了,也着实饿的慌。

抬棺材的事出最大的力的,还是莲莲,这边满头是汗连坐都没落的坐呢,那边一吆喝,莲莲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赶紧唉了一声。

“别去!”招弟怎么看着这俩人怎么来火,一把把莲莲拽住了,“这又不是咱家的客人,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莲莲两边看看,也拿捏不准心思,“那,那俺问问喜弟去。”

总是想着,她才是温家的当家人。

“去什么去,我们可是师爷跟前的,怎么你想zào fǎn吗?”这俩人也知道喜弟不好惹,拦着不让莲莲去,就想快糊弄做口就是了。

“俺这就去。”莲莲拉了拉招弟的袖子,“再说做也快,喜弟也饿了不是。”

招弟气的跺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实心眼的人。

喜弟在屋子里听的真切,不过估计也忍不了这俩人几日了,也就没再出头。

到了下午,师爷果真将温父的尸体送回来了。

喜弟让招弟帮着自己找一套白衣,愣是强撑着要起来。

招弟拧不过喜弟,只能由着她。只是格外注意,莫要闪着喜弟才是,且伤口也不能着风,找出来了白色的袍子。

族上的人也算是尽心,帮他们将温父放在棺材里,不然几个姑娘也挪不动这么沉的人。

温父也算是罪人了,没个人给装殓,身上的血还在衣服上凝固,再配上铁青的脸,要是胆小的都不敢上前。

喜弟的手撑在棺材上,也说不上伤心,可总是想哭一哭。

人死了好像他从前做的事情也值得被挂念,还想着刚来温家的时候,温父该是要比温母还要明事理的人。

温父也是一个好大夫,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动药的时候,他是那般谨慎的嘱咐自己。

如今,往事也只能回味。

作为儿媳,喜弟侧着身子,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将温父脸上的血擦了干净。

换上新的白布,亲手盖在温父的身上,心里,愿温父一路走好。

愿,他再不遇郭氏那样的人。

族人帮着喜弟将棺材盖上,已经过了这么些日子了,且温父身上开始散发臭味了,按照习惯该用木钉将棺材订上。

可喜弟拦着没让,这毕竟是温言煜的亲生父亲,她想,无论怎么样,温言煜一定还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送走族人,有几个面生的喜弟倒没见过。

还是招弟认识,告诉喜弟这就县里绣房的大掌柜。

“久仰久仰!”喜弟听了赶紧抱了抱拳头。

上次喜弟吩咐招弟让她做了衣服,送给来买纺织机的婆子,没想到这次,竟然将掌柜的也吸引来了。

“客气客气。”掌柜的笑着与喜弟招呼。

“今日不请自来,唐突了,唐突了。”进屋的时候,面上的话掌柜都是要说说的。

“原本就在等掌柜的,要我说还是晚些。”喜弟其实疼的声音都变了,可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

招弟心疼喜弟,要扶着喜弟进里屋,喜弟摆手拒绝了,撑着身子与掌柜的坐在堂屋里。

至于那俩姑娘,也知道什么能是不能惹的人,一看是余记的人,老老实实的在喜弟身后站着。

掌柜的却忍不住打量,惊逢这样的巨变,要是寻常女子早就撑不住了,可看喜弟却还有条有理的。

尤其是刚才,明明是悲痛之情无以言表,却在谈正事的时候,立马提起了精神。

这样的人,该是天生的生意人。

掌故的虽说看出喜弟跟余生的关系不一般,可作为大掌柜投机取巧是不能有的,又再观望了观望,今日听说里正亲自去衙门,温家的这场变故怕是要过去了,这才登门。

不过一开始存的也是试探的心思,如今见了真人,怕是要有意外之喜了。

抬手让身后的人,将招弟之前送的衣服给拿了过来,“不瞒常掌柜说,这衣服我是看上了,原本是想将这绣娘要去的,如今见了常掌柜本人,才觉得常掌柜是做大生意的人。”

接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十,“十两银子,我买这花边的做法。”

指了指上面缝着的蕾丝。

本来天气渐凉,衣服也渐渐的厚了,花色也就少了,这东西做个花边也觉得俊俏。

喜弟让招弟明着是与那婆子走关系,其实为的是吸引绣房的目光。

“我也说过,做生意讲究个先机,掌柜的出手比别人的快,是个明白人,若是掌柜的想要这东西,要多少我做多少,可想要法子,我是不会卖的。”喜弟一口就拒绝的。

招弟做衣服的时候,喜弟特意嘱咐了,要用线与衣服缝结实了,左右是想法子让别人拆不下来,就算是强拆了,蕾丝的花纹就会被拆坏,这东西她们一样也得不到。

更何况,到后来招弟做的多了,喜弟特画了样子让铁匠给打了钩针,这个东西,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就算有心人要仿也没那么容易的。

“常掌柜做这个决定还真是不明智,您也说了凡事讲究个先机,现在温家的事过去,一般没实力的铺子也不敢轻易与掌柜谈合作,且这东西放在镇上卖不了多少也确实是可惜了,等着日子久了,这法子我琢磨出来了,您要是再卖,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掌故的就是掌故的,一针就能扎在喜弟的痛处。

这也是喜弟所想的,镇上到底太小了,只有不断的像外发展,才能有更大的机会。

喜弟手微微的动了动,“我听说苏绣是所有绣品里最好的,以前只有宫里的贵人才能用的,后来会的人多了,达官贵族,乃至于寻常富贵人家也能穿的合身,可是为何,最贵的绣品,还是要看正统的苏绣。”

掌柜的听后便笑了,这便是因为,正统的苏绣所绣出来的花色比别人追捧,当别人学会的时候,人家已经研究出了别的花样。

或者,将从前的花样,再精益求精!

无论外头的学的多像,也始终是在追逐正统苏绣的脚步。

说到这,也其实无非说了个先机。

“那常掌柜的意思是?”这大掌柜聪明,也不再与喜弟周旋,直接问了出来。

“价格,我卖给别人多少,在您这我都您少两成或者三成,您要多少我给您供多少,但是,您得保证以后用的所有的花边都是从我的铺子拿。”喜弟伸出手在大掌柜的面前晃了晃!

十两银子或许是多,可一次性的东西,喜弟看不到未来。

现在才是开始,秀坊掌柜这边肯定要的少,估摸一开始只买几百个铜板进来。

可一旦流行起来,那后期可就无法想象是什么数了。

就算以后流行不起来,喜弟就这么卖着,也不会真的差到哪去。

这样,就不如一博。

掌柜的冲着喜弟一笑,“果真是生意人,这事我许下了。”立马拍手定了。

俩人都是痛快人,当时就写下合约。

将合约叠到收起来,掌柜的还不忘与喜弟说句,“与常掌柜合作就是痛快,以后想来也少不得这样的机会。”

喜弟笑着应承,“还是得靠大掌柜提携。”

把正事谈好了,该是闲聊几句,本来掌故的想提提余生,不过转念一想,与喜弟这样的人谈论儿女情长,倒显得小家子子气了。

“我不过是生意场上的新人,很多地方都拿不定主意处置,今日正好掌柜的过来,有件事得请教请教您。”大掌柜的找不出话来,喜弟便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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