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至此,由杜娟司徒逸及王小虎秋水寒四人组成的寻人小队正式成立。
司徒逸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金色罗盘,施了咒后取杜娟指间血滴下,只见那滴血一入罗盘便化做一条红线,往乾位生门游去。
司徒逸看了一眼,道:“你叔叔在北方,还活着。”
杜娟道:“北方什么地方?”
王小虎接下话道:“囚龙山在北,正是杜真君失踪之地,极可能就在附近。”
司徒逸抬手唤出飞行法器,一朵金莲,道:“诸位,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吧。”
杜娟点点头,率先踏上金莲,秋水寒随后,四人陆续坐定,司徒逸便向北方飞去。
金莲法器上的秋水寒:这飞行法器居然是金莲呀,瞧这金灿灿的花瓣,真是太好看了,可比我御剑飞行的强多了。
坐在一边的王小虎:这飞行法器居然是朵莲花,瞧着俗不可耐的金色,真是难看!大老爷们用什么花,还不如我御剑呢。
且不说这边四人一路北行,说到还在四处寻人的琅邪。
此人正于魔仙教内与巴鹤议事。
小楼顶层风景宜人,琅邪品着面前一壶红宝茶,这茶是魔界常见的滋补茶,拿来供给他喝,可以说十分怠慢了。
偏偏面前人还道:“王上,可还喝的惯?”
没办法啊,自从小金库被盗,,全教上下清汤寡水,比佛修吃的还素三分,美其名曰苦其心智饿其体肤,其实就是巴鹤就开始节衣缩食的攒私房,妄图小金库重现昔日光辉。
这琅邪来的突然,巴鹤手头上最后的好茶也就是红宝茶了。
琅邪不知内情,心道知道我是你王,你还拿这破玩意给我?意思我就配这待遇吗?
心中不满,面上却不显,他道:“忆起昔日本王刚入魔之际频频受伤,那时困苦身无灵药,唯有这一壶红宝茶能滋养魔气,这红宝茶不可谓不好啊。”
巴鹤没听出来琅邪的意思是,我穷的叮当响的时候才喝这个,你如今也是一样穷吗,你给我这个?
他还当自己这茶供的好,都勾起王上的真情流露了。
他得意的一笑:“不知王上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嚯,这老小子还敢嘲笑我?是笑我什么?笑我身世不好吗?
“你常年混迹于修仙界,不知你的人可知这杜清绝如今藏身何处?”
“传闻是说失踪于囚龙山一带,我也派过人去看过,那一带如今聚集了不少修士好似也在找他,只是皆无所获。”
等于没说,琅邪不相信以他的情报网就只有这些明面上的消息,只当他不尽心。
当下冷了面容,道:“巴教主,相当初你在这修仙界以一己之力建起魔仙教,当真是手段了得啊。”
耿直的巴鹤根本没明白他言外之意,只当遇上了知音,道:“哪有什么手段,只是赶了巧,想当年正是魔界升起防护结界之时,多少人想修魔道不得其法,恰好我开了魔仙教,这些人都来投奔了我而已。”
“巴教主谦虚了”还敢跟我找借口,当年怎没见人投奔我?
“那里那里皆是侥幸。”王上这人还不错嘛,慧眼识英雄。
小楼下,曾柔儿端着几盘点心,正和守门弟子理论。
“放我进去,我要给夫君送点心。”
“曾夫人见谅,教主正与贵客议事,还请曾夫人回避。”
曾柔儿心道,我当然知道你们在见贵客,我可不就是冲着贵客来的,原想着巴鹤的身份已经够显赫了,他的贵客身份还能低吗?如今他已经十分不待见我,我也该另寻出路。
思及此处,曾柔儿挤了几滴泪,哭喊道:“夫君~夫君~你为何不肯见我?你的柔儿心好痛啊~~”
守门弟子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因是教主妾室,自己又不能随意近身,只能硬着头皮道:“曾夫人,求求你莫要哭闹了,惊扰了贵客我可要受罚的!”
你受罚与我何干?曾柔儿白眼一翻,接着又是一番真情流露,痛哭起来,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可怜我朝思慕想,奈何郎君铁石心肠····
这一番动静自然落在了琅邪的耳朵里,他道:“巴教主,这楼下似乎有人寻你。”
巴鹤也不是傻的,一听就知道是曾柔儿又在犯傻了,这个女人初见时温柔小意,或嗔或怒都处处合了自己脾气,哪知道自宝库失窃后就如变了脑筋缺了一根,经常干些傻事。
今天更是夸张,他和王上议事她来闹什么闹?
压下怒火,巴鹤赔笑道:“是我一个小妾,不懂事,我这便叫人撵了她。”
谁人不知巴鹤爱美人不爱江山?想来能做他的女人也是受尽了宠爱的,敢跑到这撒野,也不知是真无知,还是受人驱使。
真无知也就罢了,若是受人驱使,那只能是巴鹤下令了,如此说来,这女子此刻就是故意生事,好扰了我与巴鹤的谈话。
好你个巴鹤,不想与我多说就拿这种事敷衍我?
琅邪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道:“既有家务事在身,我也不便打扰,巴教主哄哄你的小美人去吧。”
看到琅邪一点不生气,巴鹤不由得感慨,王上真是体贴!
他道:“多谢王上体恤,今日怠慢了,改日定当上门赔罪!”
果然,就是想撵我走!
琅邪压下满腹火气,笑道:“赔罪不敢当,若有机会等贤弟回魔界再一同叙旧好了。”
你敢来,我就玩死你!
可怜巴鹤不知自己已被琅邪归为狡猾自大的奸逆,真是一杯红宝茶引发的悲剧。
他此刻可没想那么多,将视为知己的琅邪送走,便板着脸下楼教训曾柔儿去了。
“你今日这是闹得哪一出?”
见巴鹤一人下楼,想必是贵人已走,曾柔儿压下失望,泪眼涟涟抽泣道:“奴家今日亲手做了香糕,想请教主尝尝,哪知道这守门的小人死活不愿放我进去,你说,你是不是又新欢了?”
巴鹤低头瞧了瞧她托盘里的三色花朵状的点心,心下一软,道:“哪有什么新欢,有你一个就够我缠的了。”
“教主不喜奴家缠你?那以后,奴家就不缠你了。”
“别别别,我喜欢,尤其喜欢你小腿一勾缠我背上···”
“哎呀,你坏死了···”
“美人可不就是爱我这坏么”
····
这曾柔儿两句话又把巴教主勾走了魂,且不说这俩人,说说那负气而走的琅邪。
他坐在飞天轿内,思量片刻,自己也派了人去囚龙山,虽无消息,但离着囚龙山不远处,是他设下十方困魔阵,囚禁魔子之地,如今那里修士云集,万一让人破了阵可怎么办?
于此相比,杜清绝的死活倒是没那么重要了,不如借此机会去亲自看一看。
他传音于手下,改道北上,他要亲自去囚龙山转转。
囚龙山上,杜娟一行四人已经来到,见他们到来,便有正要走的修士前来搭话。
“几位道友也是来寻杜真君下落的吗?”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