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1 / 2)
有些事,就像不得被打开的盒子一样释放出意想不到的东西,尤其是现在的带土真有这个错觉。自上次小木对他改口后的两天时间里,他一直郁闷困惑,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和小木该不会在闹什么别扭吧?”
居酒屋内,老实说无论带土还是卡卡西都鲜少来这种地方,尤其是大晚上的周边的酒气比白天更加浓郁,特别对带土来说他本就不习惯苦涩的东西。可或许仍希望自己能像个(大)男人那样借酒消愁,方能平息一下心里越发越郁闷的心境,“你看我像是会和小木吵架的人吗?”
带土话音一落,就抬手举起面前的酒杯,黝黑的眼睛片刻间凝视起杯中发黄的酒液和切面剔透的冰块,正想一口蒙下。
“我看你还是别逞强了。”
一旁的卡卡西这时似乎想阻止地抬手拉着带土的肩膀,却怎料自己被一下甩开,完全没听进去。
“咳咳…咳——!”
可在酒液淌下咽喉的瞬间,带土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口腔都溢满了苦涩又清凉无比的口感,一股气流更是突然从肺叶顶上大脑,令带土咳嗽好一阵都停不下来,急忙拍着胸脯才好受点。
“看吧,我都说不要勉强了嘛。”
卡卡西看到这里,也实在忍不住叹息一声,才继续说,“不过小木不可能一直都是我们关照的那个小姑娘,她总会长大的。”
“那是你没有从‘卡卡西哥哥’突然被叫成‘卡卡西前辈’。”
听到这,带土立即反驳起来,面膛则因为刚才的咳嗽不止通红得不行。
“我是无所谓小木怎么称呼我,而且她也一直叫我前辈。”
语毕,卡卡西接着望了带土一眼,才说,“不过你怎么这么在乎小木对你的称呼?”
“这…这是因——”
‘啪——’
这下,带土话音未落就将手中的酒杯一下放在桌子上,但可能力度有些失控,瞬间响起的声音就像带土正拿着酒杯敲到桌子上。
“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去有段时间小木就突然疏远我,明明那时候……”
“你不可能让她一直粘着你吧?”
“……”
瞬间,带土无言以对,不过微微蹙起的剑眉很明显是在抗拒眼下的现实,“我不想被小木讨厌而已。”
“但她改口叫你前辈也不是讨厌你啊。”
“……”
说……说的也是。
可那时候,带土也真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把嗓音提高的那么严厉又响亮,完全把小木吓到了……
“不过我看你还是找个时间和小木好好谈谈吧,好在小木也是个不会计较细节的女孩,跟她和和气气谈话的话一定会好转起来的。”
“啊,我会照你说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