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子(9)(1 / 2)
“别怕,是我。”李玉儿挣扎时听到黄四爷的声音,才镇定下来。
搞什么啊,一进门差点被轻薄,吓死人了,她心里很生气的,本能的扬手给他一把掌,作为一个装惯了的人,还知道自己的角色,落到他脸上已卸了八分力,只有一声轻响,而且是侧脸和脖颈处,调情一般,委屈的扑进他怀里,“把我吓死了。”
萧楚睿从没被人打过巴掌,他觉得他贱病犯了,居然觉得很爽,想让她再打自己一把掌。每次见她她都是柔弱,可从未见过她有这样娇蛮有气势的一面,这次偷袭,来得不亏。
眼见她可怜兮兮的趴在自己怀中,又心疼的不行,忙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乖,再不敢这般吓你,别怕。”
李玉儿把他推开,“哼”一声,后脑勺对他,往圆桌旁走去。
萧楚睿从她身后把她抱住,随后将其打横抱起,甩床上,压过去。
李玉儿惊呼一声,“四爷,现在是白日。”
情之所至,不能自已。萧楚睿管不了那么多,但也不想让李玉儿有负罪感,抚摸她,在她耳边安抚她,不一会儿惹的她情动,将她衣衫尽褪。
微弱的日光照进来,李玉儿受不了,着急的对萧楚睿道:“拉帘子,拉帘子。”
萧楚睿吻住她的嘴唇,腾出手来把帘子拉上。
酒楼的窗帘没那么花哨,以遮光为主,都是暗色系,一拉上,床铺上马上就暗下来,李玉儿这才抱住萧楚睿,与他紧紧相贴。感受着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动,而又不敢喊出声来。
萧楚睿动作间还不忘问:“赵家的老五怎么回事?”
“嗯?”
萧楚睿轻咬了李玉儿一口,肉那么嫩,再轻也会疼,李玉儿吸了口气,推他的头。
萧楚睿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便有些含糊,但音色十分好听,尤其是这种时候,听着低沉微哑而又性感,他又道:“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是赵嘉裕堂弟,听祖母之名来帮我处理酒楼之事。”
萧楚睿猛地用力了两下,为她说“赵嘉裕”三字,也为赵嘉宿今日过来找她,便是平南王府太夫人让赵嘉宿过来的,他也生气。
李玉儿头皮发麻,难耐的将他又抱紧了些,喘息道:“你怎么了?”翻译过来就是,你发什么毛病呢。
萧楚睿道:“我不想再见他来找你。”
李玉儿:所以嘛,你晚上来就好啦,白天过来干什么?为什么没有一点地下情人的自觉?
李玉儿没回话。
萧楚睿又用力撞她,道:“听见没有?”
李玉儿咬牙,回道:“四爷,他是,二房的人,哪能说不见就不见?”都住一个平南王府,只东院西院之分而已,表面上还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会不见面?
萧楚睿不说话了,只埋头苦干,李玉儿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好一会儿停下来,萧楚睿趴李玉儿身上喘气,过了会儿翻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李玉儿背贴着萧楚睿的胸膛,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只萧楚睿的手把玩她身前,过了会儿萧楚睿道:“你不要再待在平南王府了好不好?”
李玉儿转过来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明亮,水盈盈宝珠似的,十分好看,道:“四爷这话,什么意思?”
萧楚睿圈住她的腰,认真道:“我要娶你,你回英武侯府吧,在英武侯府待一年,等平南王逝世的消息被人遗忘,我迎你进门。”
李玉儿移开视线,道:“这话四爷不要再说了,妾不可能应的。”
萧楚睿有些着急,“为什么!你既与我......”
李玉儿脸色冷了些,背过身,道:“进了王府的门就是王府的人,妾已答应太夫人,不会离府而去,也答应要好好照顾老夫人,若是这般走了,岂不是背信弃义?”
萧楚睿:“可你我已行夫妻之事,今天这样,明天这样,难道要一辈子躲着见人不成?”早做安排才是,那样有了孩子也不必怕了。
李玉儿却提高了音量,“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