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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尽,是刻在江霖骨头里的毒药。不碰便****思之如狂,碰了便抓心挠肝撕心裂肺的疼。
江霖得记住,他是一条狗,是谢尽一个人的狗。
有一年的夜晚里,一块糕点和一杯热茶就温暖了他一辈子所有的黑暗,让他不自觉的追逐那些温暖。可是江霖不知道,他不配。
灯火昏暗,各式各样的刑具上面还有已经凝固的血块,看起来尤为可怖。江霖倒是没什么感觉,这地方他来过太多次了。“又来了?又怎么着了惹你家少主不开心了?”轻佻调笑,一听就是梁晨。
江霖脱了内衫,趴在刑床上。床是铁铸的,冰凉,浓烈的血腥味熏得人想吐。他调整了个姿势,开口道:“快点,别废话。”
梁晨皱着眉上前摸了摸他后背,纵横交错的伤口还没好全,有的甚至已经化脓了。“你这伤还没好呢,这么缺钱连药买不起?”
“上次他给上的药。”上次的药粉是谢尽扑的。梁晨带着恶意的戳了戳他的伤口,江霖抿了抿唇,没再吱声。
梁晨弯着唇角笑,眼里兴奋的意味掩盖都掩盖不住(像个傻哔)。江霖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匀称,看起来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但现在,这只豹子即将在他的手下绽放出美丽的血色。
梁晨随手拿了一根短鞭,干脆利落的十下。江霖连个屁都没放,原本就没痊愈的伤口再次破裂开或交织了新的伤痕。
“把对少主的心思收一收吧,朝情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警告。”梁晨笑着说话,手里却一直在收拾他的东西。江霖沉默着看他,突然开口:“朝情也配?她有我忠心?”
“是没你忠心,可人识时务,少主要的是精明的猎犬,不是蠢笨的大狗。”梁晨也不理会他带着怒气的瞪视,收拾好东西就径自离开了刑房。
江霖沉默站在原地,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他眼中的思绪,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还用知道吗肯定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