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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眼前这个神神叨叨的正在默念着什么咒语的人能够求雨?简直是没有更可笑的。--*--更新快,无防盗上----*---可是看着四周的人以及搭建这个台子的那个美丽的年轻女孩虔诚的样子,好像真的能求到雨似的。
宇卿双手抱肩,站的离人群很远,远远的看着在她眼中如同闹剧一般的存在。只不过在这漆黑的夜晚当中,谁都没有注意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其实两脚并没有挨着地面,而是和地面有一公分的距离,佯装是踩在地面上,其实是漂浮在空气当中。
李珂彤站在高台的一侧,脸上全部都是担心的神色,在她旁边站着的还有一位看起来官职极高的人员,因为从他领口绣着的金黄色丝线就能看得出来。
惨淡的月光倾泻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白纱,与黑漆漆的楼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似乎也预示着这一切都将成为一种悲哀的序曲。
“如果这次求雨不成,你们家可就要遭大难了。”一旁那个满脸横肉,肚子像圆球一般大的高级官员幸灾乐祸的道。
“顾太师,我们真的是尽力了,麻烦你如实将事情禀告给皇上,并不是我们不极力的求雨,而是……”李珂彤急忙辩解。
但是这个被称为顾太师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她急迫的眼睛闪着泪花而有所怜惜,冷冷一笑道,“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当朝皇上圣明,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能阻止皇上做判断的依据,何况现在事实就是皇城那大旱六十天,民不聊生,饥民遍野,然而你父亲作为一城知府,他不承担这个责任,谁又能来承担这个责任?”
李珂彤再想说什么,可是全部的话语都憋在了喉咙口,确实,皇城大旱六十天,但是国家之大并不只是皇城这一个地方,皇城旱了六十天,其它的地方呢?难道就不能把其它的地方的粮食拨放到皇城来用吗?只可惜皇上纸醉金迷,花了大量农民的血汗钱,其他地方的粮食也用尽了,如此以来才让民不聊生,致使饥荒之年没有办法度过,怎能把这些矛头都算到她爹的头上。
这里是有些嘈杂的,即便是不嘈杂,求雨的台子离众人数10米之远,是不可能有人听见李珂彤和顾太师所聊的内容,但他们所有的对话悉数都传进了宇卿的耳朵之内。----更新快,无防盗上----*--
李珂彤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只见台子中央的巫师已经开始做法了。披头散发的巫师摇着手中的手杖,大声的叨念这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语言,李珂彤的目光始终盯着布满星星的夜空,祈求乌云能够快快来到。顾太师腆着一个大肚子,高扬着头,鄙夷的看着这一切,根本不相信能够下起雨来。
巫师折腾了一个时辰左右,可是天色没有一点变化,依旧是灰黑色的,布满了星辰,月亮高高的悬在那里。周围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起哄声音此起彼伏,围在周围的人,虽然因为饥荒和连日不下雨而饱受困境,却依然以一种看客的心态,对巫师无用的做法起哄着。
“看来老天是不眷顾你们李家呀!”顾太师大笑着。李珂彤恼羞成怒的咬紧下唇,愤恨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家伙,如此张狂的姿态,如果她们李家被满门抄斩的话,他到底能从中获得什么利益呢?纯粹只不过是和她爹为官多年积攒下来的恩怨,可是这些恩怨真的有这么深重吗?这个顾太师和她爹是早年的同窗,同时在科举考试中高中,同时进入朝廷为官,但为什么顾太师一路引吭高歌,成为一国之太师,重量级人物,而她的父亲□□只不过是一城知府呢虽然□□的地位也是很高的,是皇城的知府,但是,他只不过是五品官员,怎么能和一品太师相比。言归正传,同时进朝为官,可惜□□为人刚正不阿,还得罪了不少奸佞小人,所以仕途停滞不前。而顾太师阿谀奉承,精通谄媚之道,善于左右逢迎之术,才能够一路升迁,在朝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老天是不眷顾我们家,可是如果你能念和我爹这么多年的交情的话,能够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么我们……”李珂彤的话只说了一半,顾太师就大笑出声,哈哈的笑声在李珂彤听起来简直震耳欲聋。他凑近李珂彤的耳朵边儿,好像说一个天大的秘密般的,他那呼吸的味道传进了李珂彤的鼻子,令人作呕,“皇上是什么人呢?谁能左右他的意思,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哦。”
李珂彤愤恨的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道,“小女子不才,但是也对您的所作所为略有一些耳闻,听朝中其他的官员对我爹说,你在皇上面前说近六十天的大旱天气全是因我爹德行无能所致,因为我爹当官二十年当中,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让老天惩罚黎民百姓。你当这些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吗?我爹是在听见你公然的诬告之后才一病不起的。”李珂彤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再也没有对顾太师的敬畏之心,把话一股脑都说出来,反正她们也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再去遮遮掩掩也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