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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再取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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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说的话与之前茉慈初次被吻时的思虑不谋而合,她郁闷地叹了口气,坦诚说道:“我不明白喜不喜欢,有一个被我杀死的人死前诅咒我说‘你必将会和自己所爱的人分离’。那时我就想不明白什么是爱,更别提喜欢了。”

帕克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她勉力拍了拍茉慈的头,叹息道:“那种死前的赌咒什么都不是,不用在意。”她放弃和茉慈说之前的话题了,既然迷糊着,那就顺其自然吧。

“嗯。”茉慈也不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上多花心思,不过,她知道自己对库洛洛的感觉没有局限于同伴的友好里,但这在她的判断下不是坏事,“我们去客厅吧。”

两人来到客厅,看到飞坦和玛奇正在打扑克,而库洛洛一个人单独坐在另一边看书,茉慈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洗澡,后知后觉地她此时才发现自己已被清洗过了,库洛洛抬眼看到茉慈疑惑的表情,便告诉她:“玛奇帮你洗的。”

“啊,”茉慈瞧见玛奇正好看向自己,“谢谢。”

“不客气。”

茉慈还是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然后加入了牌局,和玛奇学打扑克牌,帕克则坐到库洛洛那边了,似乎是有事情要聊,已经去露台说话了。

“对了,你养的女孩之前来找过你,我打发了。”

“嗯,你们先玩吧,我过去一趟。”

茉慈先去了趟浴室,看到洗手台上整齐放好的首饰,大约是玛奇帮她擦身的时候摘的吧,虽然不似帕克那么容易亲近,但到底也是对自己体贴的人。

弗丽达看见她时,就被她脸上暖意洋洋的笑给淡化了这些天的担忧,“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课业上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吗?”茉慈拉开椅子坐在书桌的另一边,翻了翻弗丽达的书,目光触及书页上工整紧凑的笔记,欣慰地夸奖她:“字迹越来越漂亮了,本来还有些担心让你做了不愿意去做的事,现在放心了。”

弗丽达圆脸大眼,这么一段时间的优渥生活终于把她消瘦干瘪的面颊给鼓圆了,她惊讶的样子非常可爱。

“真的吗?”被夸奖得女孩脸上缀满喜悦,她拿来一个盛水放有叶片的玻璃杯,“最近练习了很久,终于成功了!之前想告诉你的,但是...不说那些了,可以看看我的水见式吗?”

茉慈看着她兴奋雀跃的表情怔忡了片刻,而后点头。弗丽达迫不及待地对水杯用发,水面出现波动,以叶片为中心出现漩涡,但水液没有旋转着溢出,反倒就这么旋着旋着缓缓消失了。

“抽...抽水马桶?”

茉慈的观看感言着实惊人,弗丽达伸手把空掉的杯子攥手里扭过身去,气鼓鼓地说:“太过分了,我努力了这么久。”

虽然茉慈仍觉得自己的形容很形象,但抽水马桶这词的确很打击人信心,“是我不好,不该这么说的。”把弗丽达的肩膀搬过来,认真与她说:“之前教你的念的知识还记得吗?知道这样的水见式对应什么系?”

弗丽达很好哄,仿佛忘了十几秒前被调侃的事。

“特质系,对不对?”

茉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对。”另一股情绪涌上来,把胸膛里好不容易酝酿起的温馨浇灭,连带着抚摸对方银灰头发的手也停下来。为了不让弗丽达察觉到自己情绪变化,她收回手,翻开弗丽达的书潦草地浏览着,但话语还是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有朝一日,或许能找到杀了你母亲的人,到时打算怎么办?”说完这句话,茉慈惊觉自己的语气竟连一丝颤抖也没有,难道她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么。

弗丽达没有立即回答,与茉慈不同,她的心情变化丝毫没有掩饰。

“连面都没有见过,虽然说是母亲...但我一点这方面的感觉也没有。是不是很奇怪?”

“没事,”矛盾、痛苦和担忧夹在一起的心情让茉慈感到不适,这样复杂的眼神让弗丽达不解,但茉慈只是笑着又重复说了一遍:“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好。”

弗丽达也顺着她笑了笑,“我本来就不明白父母的含义,大家都在养育所的时候,只会关心每天能够吃到多少东西,能拿到多少水。后来有一天,管我们的人说年龄满了,不能再呆在那里,我就被赶了出去,”头一次在茉慈面前说起过去的事,她颇为害羞,可自卑和痛苦才是最深刻的,不过黑暗已经被光驱散了,弗丽达咬咬唇。

茉慈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只能静静听完,并且尽量不把她所遭遇的事情全部归咎到自己头上。事实也的确如此,遭遇变故被迫在流星街产子,又不得不把刚出生的女儿托付给保育所,这些事情本就不是她造成的。

可如果不是她,伊洁丽特找到弗丽达只是早晚的事,茉慈开始无意义地幻想,如果当初没有掐断她的脖子...

“是不是我说的事情很无趣?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弗丽达察觉到茉慈出神,伤心又难过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总觉得这些肮脏的事情说出来是玷污了心中的光。

茉慈知道自己刚才无意间刺痛了对方情绪,但现下并不灵活的脑袋,只能想出最直接的安慰方式。

“他们都死了,就在几天前。强迫、伤害过你的人,至少是那堆土房子里面和外边的,我都杀掉了。所以,别伤心也别害怕。那个地方再也不存在了。”

泪还是从弗丽达的眼眶落下来,她楞了好些时候,就这样呆呆地哭着,然后猛地扎进茉慈怀里,彻底哭得没个形象,涕泗横流着又含糊不清地吐字,可抽噎地太厉害了,茉慈只听清“好痛”和“真的好害怕”。

再也不需要语言,茉慈回抱怀中哭泣着的人,或许先前种种纠结和苦痛都是为了此刻吧。眼睛从怀中人身上挪开时看到沙发旁的盆栽,黑褐枯枝上盈着一簇新芽,原来是早春到了。

最后,她把哭累了直接睡着的弗丽达抱到床上,轻轻擦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然后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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