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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鸣春别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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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这只意外得来的小猫不知怎么的一直在叫,搅人清梦。

姬郁棠起来抱着就停下,一放下没多久就又开始叫,简直像夜啼的小婴儿成了精。

如此反复几趟,夜里冷得很连靖玦恐他冻着,便让他把猫抱来床上睡,心里不忘挤兑傅宵荷这个善事做一半的害人精。

结果第二天小王子还是发了热,直至三四日到鸣春别院还未好透。

在别院居住的姬郁棠比谁都自在,鸣春别院坐落在城郊隐蔽处,屋后是少有人迹的荒林,东边一条湍急的溪流经过,附近仅有一座小桥通往这里。

某种程度上,在这里他可以“为所欲为”,而不必担心会被人发现身份。

不知是之前在王府憋久了还是天生就话多,姬郁棠搬到别院后虽身体还不大好,嘴巴却一刻也没闲着,缠着问雪东问西问。

他本就没什么架子,离了王府整个人都活泼起来。他嘴巴又甜哥哥姐姐不离口的,连向来冷面的侍卫携风都能唠上两句。问雪和听雨更是真把他当弟弟疼,每日陪着聊天解闷,什么宁国的风土人情自是不在话下,连豫王幼年趣事都被抖漏出来。

连靖玦平日都宿在王府,间隔几天会来别院一次。他在朝中任的是个闲职,同僚经常不见他人影,除了几个幼年的玩伴也不见跟什么人交好,是世人眼里众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姬郁棠却知道,豫王不像传闻中那么简单。他思虑周全,行事利落果决,光是刻意去隐藏这些特质就很不寻常。

若是自己之前有显现出敌意和威胁,王爷对他可不会像如今这般客气。他现在可以毫发无损地待在别院,多亏自己最初的坦白示弱以及自己荆国王子的身份。

金鳞岂是池中物。

姬郁棠记着姨母的忠告,只是连靖玦每次来别院,都会给他带些宁国特有的吃食或新鲜玩意儿,反倒让人不好刻意疏远,时日一长熟稔了些觉得人倒也不坏。

连靖玦不怎么跟他搭话,更不会参与他和下人们的叨叨闲谈会。

他多半是在榻上靠着看书,或是在姬郁棠舞弄丹青时站在旁边看。

一开始姬郁棠如芒在背,还画废了几幅,好几次后方能继续旁若无人地作画,有时还会问连靖玦的意见。

连靖玦平日似乎对舞文弄墨这类事兴致缺缺,但对他的画倒是十分有见解,这让小皇子对他的印象又更好了,还赠了些画卷给他。

他们这一来二去的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日,王爷下了朝照例来到别院,刚踏进院门就听见屋里的声音:

“哎呀呀,小殿下你是不知道哟!”

问雪兴致勃勃的声音传了出来,“听说当时跟着的宫人们都急坏了,最后搭了梯子才把我们王爷哈哈哈,当时还只是五皇子呢,从那树上弄下来。说是哭了个大花脸,眼睛都肿了呢!”

“哈哈哈!王爷小时候这么可爱啊?哈哈哈他是如何到那树上的?”姬郁棠的声音听起来倒没什么大碍了,只间或咳几声。

“许是支开宫人才爬上去的,不然谁有那个胆子任他爬那么高的树上去。听老仆们说王爷小时候顽皮得很,爬墙上树拦都拦不住,不是掏鸟窝弄花了脸就是裤子刮破了光屁股。”

连靖玦实在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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