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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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井砚吊了点滴,吃药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江余年在隔壁床位陪了他一整晚,一大早还跑去给他买早餐,裴井砚半躺在床上,嚼着馒头郁闷道:“早知道就不来了,简直是来买罪受。”
江余年揉了揉他头上的呆毛,说:“谁叫你不提前查一下天气预报的。”
裴井砚:“要不是想着来陪你谁要来啊。”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江余年怔了两秒,笑得很开心:“原来裴裴是想来陪我啊,以后这种事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裴井砚一时嘴笨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他往自己嘴里塞馒头,江余年觉得他鼓起来的两颊特别可爱,轻轻戳了戳,像逗小孩儿一样,裴井砚摇头晃脑地躲,躲着躲着就被江余年抵在床板上动弹不得,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重,江余年伸手摁住他的肩膀,能感受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他一点点靠近,在两人间距离不过几厘米时,一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刚提上来的欲望被浇得彻底,裴井砚无奈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江余年站在边上听,是个女声,声音还很甜。
裴井砚很礼貌地接完了这个电话,江余年试探着问:“工作上的事?”
裴井砚点头,说:“我们的会议提前了,明天就得开。”
江余年继续问:“是上次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位?”
得,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裴井砚翻了个白眼,说:“那个是我爸朋友的女儿,刚打电话的是我们这次出差的合作对象。”
江余年:“原来你来还真有工作呢。”
裴井砚闭了闭眼,随后起身把被子什么的都叠好,说:“当然了,我都说了我有工作的。”
江余年站在身后替他收拾其他东西,装作不经意道:“不过我说,你爸朋友的女儿还真挺漂亮的。”
裴井砚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看着他,说:“江—余—年,我们就是朋友一起吃顿饭,你不用那么敏感。”
裴井砚都这么说了,江余年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走上去揽着人肩膀哄了哄,办完手续后便各自回酒店和片场工作了。
裴井砚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开完会去片场找江余年,结果会议一开便开到晚上八点多,一群人在会议室里饿得脑袋发昏,会议结束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然是江余年。
江余年站在门外,提着一大包烧烤和外卖,其他人都不认识他,又想吃饭又不好意思主动上前,裴井砚走到江余年旁边,说:“这是我朋友,江余年,你们想吃的话就拿回房间吃吧,这边我来收尾。”
大家也都不客气了,先谢了裴井砚和江余年,然后人手一个外卖袋离开了会议室。裴井砚坐在会议室最前面的旋转椅上,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开会?”
江余年:“我神通广大呗。”说完他从外卖袋里拿出一串热狗,吹了又吹,才递到裴井砚嘴边,裴井砚想要伸手去拿,江余年却不给,说:“你辛苦一天了,我喂你吃,乖。”
那句“乖”把裴井砚脸给哄红了,他扬起下巴,说:“那你去把门给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