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诧异伊晚为什么会(1 / 2)
不过伊晩虽然乖乖的接过了饭,但她并没有很高的兴致吃饭。---
只见她倚靠在床边,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在碗里东戳西戳,就是不肯往口里扒饭。
刚刚的药太苦了。
伊晩喝了那一碗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喝了一碗水缓解了口中的苦味,但缓解了并不意味着没有了。
口中残余的苦味彻底败坏了伊晚吃饭的兴致。哪怕桌子上摆着柳氏专门为她准备的丰富的菜,也没有打动伊晚的心。
柳氏知道伊晩不喜欢喝药,每次喝完药之后都会食欲不振。
所以桌子上有一碗拍黄瓜作为开胃菜,黄瓜在碗里水灵灵,脆生生的,翠绿的颜色让人看了都胃口大开。然而这道菜也没有吸引住伊晚的目光。
要问伊晚和原主到底有什么共同之处,都不爱喝药大概算是两人最大的共同之处。
谢清风坐在桌边看着妻主孩子气的举动,只觉得可爱得紧,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错过了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但又担心妻主因此真的不吃晚饭。这真是让他两头为难。
谢清风走到床边,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接过妻主的饭碗。
伊晩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手,傍晚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洒进房间,让眼前的手仿佛也镀上了一层金光。片刻之后便理解了他的意思,顺从地把手里的饭递给了他。
谢清风放下了碗之后便没有再端了起来。他反而又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拿起旁边的针线篓,准备做点活计。
伊晩看着谢清风拿着一件衣服正在细细的缝补着,他低垂着头,眉眼仿佛看起来更加内敛,轻抿着嘴角,只这样看起来静如处子。但他的右手却同时在飞快地穿针引线,让伊晚感觉自己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这种用手去对物品进行改造,使它变得更加完美的艺术,让伊晚的心蠢蠢欲动。
伊晩抵挡不住这种动手的诱惑,于是她选择顺从自己的心意。她心里十分不好意思,因为在女尊国家,女子一般来说是不碰针线的。
伊晩缓慢的把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偷偷的移到床边,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抓住旁边的针线篓了,可她萤白的玉手在晚上仿佛能自己发光,然后就吸引了谢清风的注意。--*--更新快,无防盗上----*---
眼看就要被谢清风发现了,伊晩低头轻咳了一声,掩饰一下自己此时的尴尬。然而她一抬头就对上了谢清风看过来的清澈的水眸,他的眼睛里包含着不加掩饰的担忧。饶是伊晚一向淡定,在这双澄澈眼睛下也不由的吐出了真话:“刚刚,只是不小心咳了一下。我只是,想要借一下你的针线篓。”
“哦,妻主你只管拿吧,是不是学医要用针练手呀?”即使伊晚很快就遮掩了自己的神色,但谢清风还是从刚刚的对视中捕捉到伊晩眼中闪过的一丝淡淡的不自然。然后他甚至连借口都帮妻主找好了。不过他并不知道,练手并不是借口,而是事实。
谢清风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可以说是诚恳,但是伊晚也听出了一丝丝诧异。
伊晩语气不自然的说:“是,是啊,我就是想用它来练练手。”然后她好像又突然想到什么,添了一句:“那你就先别做了,先去吃饭吧。”
谢清风顺从的站了起来,把针线篓移到床上,方便伊晩使用。
然后谢清风坐到桌子边,看着妻主心满意足的抱着针线篓,拿出他先前正在缝的那件衣服,准备大展身手。
看到这一幕的谢清风,心里顿时一惊。他诧异地想:“妻主从来没有碰过针线,怎么姿势如此标准,动作也这么到位?难道以前也趁阿爹不注意偷偷玩过针线?”想到这里,谢清风的心里有一点点无奈和窃喜。他的眼中泛起了波澜,一丝丝的欢喜和雀跃从中流淌出来 ,慢慢的又消弥不见。
无奈的是,妻主抢走了自己的活,让自己无事可干。窃喜的是,自己又发现了妻主的一个小秘密,好像更加喜欢妻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