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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园何被新找的情人烦透了,他松了松领带,不耐烦地解开最上头的两粒衬衫扣子,找了个酒吧坐下来。--*--更新快,无防盗上----*---
他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加冰白兰地,小口地喝着。
酒吧里跳跃的灯光正好闪到他脸上,让他眯起了眼睛。这时,正好响起了一首爵士风格的曲子,一群人吹起了口哨。
他向舞台看过去,原来是一个男人正在跳钢管舞。
谢园何稍微品评了一下,男人的腿不够长,腰不够软,脸不够俊俏。他乏味地收回目光,准备到洗手间吸一支烟。
他打开洗手间的窗子,微风徐来,吹得人一阵舒服。
谢园何眯着眼,口中吐出的白烟,一缕缕地消散了。他的心情好了一点,拿出手机,打算给情人打个电话,通知他分手。
他刚准备按拨出键,某个厕所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声响。
谢园何皱了皱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隔间里的声音愈演愈烈。
木板被撞出沉闷的声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呻/吟声。
“啊……再快些。”男人说。
另外一个男人没说话,大口地喘着气,难耐地出声。
谢园何嗤笑了一声,抬脚准备走。
在他走到门口时,听到男人说:“阿千,求你,别离开我。---”
而那个叫阿千的男人,若有若无的一声笑,清晰地传到了谢园何的耳中。
“咔擦——”
有谁按了一下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听起来是那个叫阿千的男人,他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你知道我的,嗯?别让我烦心。”
说完,阿千把门闩打开。
谢园何听到响动,立即闪身出去,回到酒吧的大厅。
他重新坐下,让服务员给白兰地加了些冰。
舞台上的钢管舞还在继续,谢园何却没有心情观看,他不自觉地回想那个叫阿千的男人。
他想他长什么模样。
他想他和另外一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他想他抽那支烟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甚至还想,他刚刚做/爱是上面还是下面。
操,他骂了一句,自己简直是疯了,想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做什么。
谢园何一口将白兰地喝尽,起身要走。
“阿千要唱歌啦!”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