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伍、
……
萧景琰觉得这些时日他快要被逼疯了,无论睁眼还是闭眼全是那个人的影子。---
七夕那日自己怎么就跑了呢?
不就是抱住那人之时突然动情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左不过是个乾元罢了,这种遵循本能的事身不由己,虽然从幼时起便要被迫接受特训,不可在坤泽面前失仪,可……总有失手的时候不是吗?而且至今为止,也就这么一次……
说不定自己只是把他当成小殊才会……如此…不堪……虽说小殊当年对自己的刺激似乎…也没有这么大……
算了……不想他了…
不能再想他了…!
萧景琰闭上眼睛又灌了一杯太医院开的苦茶,可是这苦味入口,那燥热之感却丝毫不减,案台上的折子更是没法看了…
递上来的折子大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前朝之中,吵得最热火朝天的,也就是那位裴大人和宋将军为了是否组建坤泽军一事各执己见了,双方各是递了十几道份折子,等着自己来评判……
对于组建这事,萧景琰绝对是站赞成意见的,只是自己不是个坤泽,很多细节不能设身处地考虑周全……而自己身边的坤泽……萧景琰脑中一闪,那抹倩影再次浮现……
“啪哒——”那批阅奏章的朱笔被扔在了案台之上,“来人,备马——”
*
马场之中,萧景琰从侍从手中接过那匹黑色的骏马,摸了摸那油光锃亮的毛发,说道,“踏月,许久不见。--*--更新快,无防盗上----*---”
那骏马似是听懂人话般,收起了刚刚的狂躁,亲昵的蹭了蹭景琰。
踏月是倒不是什么纯种的良驹,是他和小殊当年在塞外驯服的野马,性子刚烈,比一般的战马聪明些,更是认主。
曾经有个蜂腰猿臂的武将,仗着自己有着数年的驯马经验,驯服过数匹良驹,便想一试,谁知那看似乖巧的马儿趁他上马未稳之际,突然一跃而起,将他摔倒在地……好在那武将有盔甲护体,也只是断了几根肋骨,只是自此之后,这匹良驹便无人敢试了。
萧景琰自登基后策马奔腾的日子便少了,政务繁忙为首因,而偶尔几次的皇家聚会,也不过一些王孙贵族,皇亲国戚凑在一起装装样子,不能尽兴。而如今此等燥热之事,引得他无法排遣,那股乾元之气更是在心胸之中不得顺畅,于四肢百脉中横冲直撞的。再不找个地方排遣,怕是真的要疯了……
萧景琰一跃,翻身上马,道了声“谁也不许跟着——”,夹紧马肚,只听踏月嘶鸣了一声,绝尘而去……
*
梅长苏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听蔺晨的,夏日炎炎的,跑到这皇家马场里来喂蚊子,“不如另谋他法吧,我总觉得这事…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