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的约会(1 / 2)
这次换作龚文请客。----更新快,无防盗上----*--
两个人等到月色逼近的时候才敢出门。虽然龚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心虚,但是反正就是这样,他不管走到哪里,现在都会有人悄悄的看他,就因为白芷那神来之笔声势浩大的告白。
“随便吃点吧。”钟源源提议道,她也有点饿了,想找一家上菜快一点的店。
于是两个人走进了路边的必胜客,一个烤鸭披萨,一份意大利面,一份小吃拼盘,两杯饮品。这家店的菜单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两个人很快就点好了菜。
在龚文面前也不用扭扭捏捏的了,披萨一上来,钟源源戴上一次性手套就叠起了两块披萨,直接用手抓住塞进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龚文在家的时候也会这样吃,但是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只会选择刀叉,今天看着钟源源这样不拘小节,他笑了笑,也用手去拿了披萨。
这大概是两人吃过的最愉悦的一顿饭,不用刻意的掩饰自己的食量,不用故作文雅,两个人都很开心。
他们还分食了同一碗面。哦,当是用各自的刀叉。
酒足饭饱以后,钟源源像一只翻着肚子的小青蛙倚靠在座位上。而对面的龚文则优雅的擦擦嘴,钟源源见状,也抄过一张纸巾,随意抹了抹嘴,开玩笑说:“哎,我记得上次我和你出来吃了一餐饭以后,你回去就肚子疼了,别是今天也和上次一样吧。”
龚文无语地难得不雅地白了她一眼:“你别乌鸦嘴。”那种痛没经历过的人是想象不出的。
钟源源大笑,她也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哪有那么巧的事,不过她也想到了龚文的身体:“哎,你那结石,最后怎么处理呀?”
“医生说靠吃药和挂盐水的话,应该会自己消解掉,但也不一定。”龚文想起自己像个蚌精似的,体内还有颗结石,况且那颗石头会让人非常疼痛,还是挺郁闷的。
吃好饭后,两人依旧走着回寝室,在快到门口时错开,一前一后像没事发生似的走进寝室。
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单纯的吃了一餐饭而已,他俩这番姿态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九点多的时候,钟源源正在寝室楼下发呆,突然手机微信就跳出了一条消息。
钟源源打开一看,是龚文发来的,他说他肚子疼。
钟源源眼皮跳了跳,她连忙按住自己不安分的眼皮,发了一个搞怪的表情,还附言道:哈哈哈哈哈!
龚文肯定是在骗她。
没想到龚文又发了一句:是真的疼,好像有一点和上次差不多的情形。
不是吧?钟源源无语的看着手机,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钟源源: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钟源源手指翻飞,快速回复道。
龚文:暂时还没有那么疼。
钟源源只能打起精神各种没话找话地跟他聊天,分散龚文的注意力。
到十点的时候,龚文那边突然没再发出消息了。
钟源源的眼皮又开始猛跳,她不停的往楼梯口看去。
也就是一分钟后,马运从楼梯上匆匆跑下来,说道:“阿姨,龚文又肚子疼了。--*--更新快,无防盗上----*---”
钟源源赶紧冲上楼去。
因为还没有到洗漱睡觉的时间,所以大家衣着都穿的好好的,龚文也是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
“赶紧去医院吧!”钟源源把他的手架起,扶起龚文,指挥着其他室友把他抬起来,“走吧走吧走吧,赶紧的去医院。”
龚文这次因为发现得及时,倒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因为时间拖延痛疼到走不动路,于是室友们半抬半扶地把龚文弄下了楼,钟源源也没有叫救护车,而是去后门,让保安通融一下,叫了一辆出租车进来,然后俩人一起去医院。
钟源源怕待会儿抬不动龚文,还让马运也跟着一起去。
到医院以后,钟源源深刻的觉得自己这个建议是对的,因为龚文在去的路上越来越疼,越来越疼,根本就走不动路,马运和钟源源一起搀扶着他去医院,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其实也没有检查出新的花样,也就是跟上次一样,照样是结石,疼痛其实就是这样反反复复的,只要一天没有消除,就会继续痛下去。
眼看着锁门的时间要到了,钟源源就让马运先回去。免得等会儿进不了寝室门,顺便让马运把门给锁了,和上次一样。
接着就是重复以前的时光陪着龚文挂盐水。
“又一次,麻烦你了。”
“啊?”钟源源转过头去,不自在地说:“哦,没什么啦,也怪我乌鸦嘴。”
龚文的眼角抽了抽,这么说来,还真是巧。
“哎,你说我俩是不是相克啊。我一共就和你吃了两次饭,你两次都肚子疼。也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对了,你属什么?你难道是属老虎?”
“嗯,6月生的。”
“6月啊,那你是双子座喽还是狮子?”
“是双子。”
“我是水瓶哎,我查查我们是不是相克。”钟源源兴致勃勃地打开手机开始星座测试,过了一会儿,她拍拍一旁的龚文,“哎,鼠和虎相克,两个人脾气都很冲,我也觉得你看我俩一开始不是经常和眼来着吗?但是我一看星座,哎,咱俩又是绝配。”
“你想跟我一对?”龚文突然出声。
钟源源傻眼,对哦,他俩又不是情侣,为什么要看配不配?
气氛突然尴尬。
这要是在电视剧里,观众该说一句该死的暧昧期了。
钟源源这下子仿佛被关了开关,突然就不说话了,龚文暗笑钟源源脸皮薄。
小腹还是有一些痛,龚文刚刚忍得太用力,稍许有些脱力,盐水凉凉的,打进皮肤下面的血管里,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陷入沉默以后,还有些微微的痛楚侵袭着龚文,不说话,注意力就被这样难忍的疼痛吸引了,龚文脸色惨白地坐在不怎么舒适的医院长椅上,觉得甚是煎熬。
“是不是觉得冷。”钟源源触碰到了龚文带着凉意的手臂,还有他皱着的眉头和抿起的唇。
虽然龚文平时也常常皱着眉,但都不似生病时这样,这样惹人怜惜。
钟源源从包里掏出一块毯子,是她刚刚出门前随手捞的。
龚文其实有一些小别扭,不怎么习惯用别人的东西,又不好拒绝,毯子盖到身上时,龚文小心翼翼嗅了嗅,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有暖暖的香味,好像开学第一天时钟源源塞给他的那床被子,干净极了。
龚文往下坐了坐,缩在毯子里,像小学时校园门口卖的小鹌鹑,窝在一个暖和的地方,觉得很有安全感。
盐水挂了一半,龚文其实就不痛了,他侧身看了看钟源源,钟源源正在玩手游,可惜技术烂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