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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06~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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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苏醒已经是训练结束的一天以后的事情了,在这期间福拉尔很担心,于是通过远程视频帮他联系到了医疗区的人,对方似乎对这件事情司空见惯、习以为常,说只要休息就好了,这种小问题以后不要联系医疗区,如果不舒服,建议立马滚出训练营。www.biqugexx.net又说这种情况并不少见,经过那次训练后有一堆人都是这情况,到了脑子不清晰有精神力下降至低水平无法自控的情况再联系他们。对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脸不悦,估计在这儿之前已经接到了这样的讯息。

福拉尔却没有恼怒,他在关掉光脑时甚至还礼貌地说了一句客套话,因为就在他挂掉讯息时,乔伊醒过来了。

“你怎么样?你休息的时候看起来很虚弱。”

乔伊看到了方才福拉尔的行为,他投去了感谢的目光,回了句“还好。”

不过对于福拉尔这样一个上进的人来说,即便是休息日,他也要进行最基本的训练,见乔伊醒了,他很快就再次投入到训练之中。

当寝室中只剩下乔伊一人时,乔伊先是打开窗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就开始回想,他想到了伊恩·艾德里安的话,不过他只能进行简单的分析,最后分析出来的结果实在匪夷所思。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建立连接,你立即离开安德格兰前往锡勒姆,你将会……”

后面的内容可能是遇到谁,可能是知晓什么,也可能是将会在锡勒姆生活,总之无论是什么,这将会和前半句话有关。很明显,艾德里安透漏出了这样一则信息,锡勒姆将会在不久之后进攻安德格兰,这次进攻将会是完全彻底的进攻。

当然,这仅仅是他的猜测,只会是他的猜测。他无法分析多种情况从而来验证这一句话,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尽管在休息一天后所有数据都有所恢复,防御程序也在正常运行,他也要尽可能避免过度地思考。

但是乔伊发觉出来了不对劲,比如,在他的精神力被封锁的那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室友是谁,想不起来福拉尔的名字。虽然这可能是防御程序被动特殊修复的结果,也可能是那一刻他太过于疲惫的结果,但是这太不正常了。

即便是对于一个精神力十分低下的幼年期成年态的人,也不可能如此健忘。

遗憾的是,就现在而言,他无法稳定的状态导致他无法进行分析。

一瞬间,乔伊真的认为自己丢失了记忆,而这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昏睡的三年。

他或许不是昏睡,他根本就没有陷入昏迷状态,一切有关的信息都是幌子,都是别人施展的障眼法。

乔伊很久之前就想过,安德格兰的医疗水平为什么要花那么长的时间来治疗他的摔伤,如果仅仅是摔伤,为什么艾德里安会接受手术。

在艾德里安的记忆中,哈布斯堡与艾德里安的谈话中,艾德里安的记忆中有他九岁至十岁的脸,他通过光脑对比,成功分析出来其相似度为99.2%,这几乎可以证明那就是他的脸。因为种族,锡勒姆不可能有和他长的如此相似的人,他这种人在锡勒姆人眼里几近为他们所说的白化病患者,而在锡勒姆,白化病患者90%的人都会选择手术处理自己的外表。

如果那张脸是他,那么说明在这段时间里他与艾德里安依旧保持着联系。

可是如果想,这反而让事情陷入了更加复杂的境地,因为那段时间是他的昏迷时间。

这有可能说明当年根本不是简单的摔伤!很可能是遇到了比摔伤要更加严重、极其严重的意外!如果继续往下想,根据艾德里安的记忆推测……他接受治疗的时间很可能不是三年。

艾德里安与他的父亲,他应该相信谁。艾德里安的记忆再怎么真实,甚至与自己知道的信息再怎么契合,也不能证明那些不是他臆想的,甚至有可能是他想让自己看到的。可同理,他的父亲,谁能保证他是否在欺骗自己?

他的父亲告诉他只是简单的摔伤,如果他的记忆真的因为脑伤从而在床上躺了三年,为什么在苏醒时,身体各项数据并没有下降……甚至要比他在七岁时期的数据高出许多。

可是如果他的父亲在骗他……那么为什么他的脑海中还有七岁时与艾德里安的偶遇?

如果那真的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见面,可为什么艾德里安的脑海中又有他。

到底谁才是骗子?又或者说,两个人都有欺骗?再或者说……没有人在欺骗他。

如果艾德里安是骗子,那么他的意图是什么,艾德里安已经顺着他的记忆捕捉到了一些信息,他的位置绝对不可能离他很远,往更加恐怖的局面去想,这甚至可以说明锡勒姆对安德格兰有了一定的了解,根据艾德里安的话,锡勒姆与安德格兰的战争可能马上就要开始。

老实说,伊恩·艾德里安,这个名字并没有在他们的资料中出现。这个人拥有进入乔伊他的意识的能力,这样的人却没有在锡勒姆成名,这说明什么?更换了名字?或是加入了什么隐秘组织比如说情报局?

也有可能,这都有可能,每一种可能的可能性都很大。

即便是在已知的关于锡勒姆官员的信息中并没有搜寻有如此大能力的人,这也不能判定不是艾德里安的伪装。他极有可能是一个手段高明的骗子,周旋于锡勒姆与安德格兰,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他一定是锡勒姆的王牌间谍。

如果骗人的是他父亲,那么艾德里安的话就是正确的,这样事情似乎简单了许多,却似乎又不是那么容易理解。他的父亲可能消除了他那三年的记忆,可为什么又保留他与艾德里安初遇的记忆,如果父亲没有消除记忆,那么父亲一定看到了那段他与艾德里安的记忆。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年的主治医师为什么没有举报他盖勒家?

可是乔伊很快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可能……是他自己删除了记忆,那么他为什么删除记忆……不,这不可能,他的记忆回收站中并没有任何相关讯息。

他内心让他无法去偏向任何一人,即便是他的父亲,他也无法做到向他偏倚。

乔伊只是单纯相信他自己的分析,但是他的计算也有无法进行、他的分析也有失策的时候。

那么如果是两个人都欺骗他?那么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无缘无故、无厘头的欺骗只会导致事情败露,谜底揭开。

那段时期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乔伊想不通。

他感到十分恐惧,这种恐惧来源于对未知事物的无法掌握,长期以来他都习惯去分析、看透别人的情绪,从而表现出一副迎合别人或是想让对方的样子,一旦他遇到了他也难以看破的事物,他就开始慌张起来,这种慌张让他更加难以思考。

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锡勒姆将与安德格兰开战,但这似乎又没什么可以确定的,两方一直都在局部战争,冷战热战夹杂。

乔伊无可奈何地抓了抓鬓角的碎发,他只好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放空自己的思维,好让自己更好地恢复。很明显,他再想也是无济于事,他不可能去质问他的父亲,毕竟那可能会轻易地去暴露自己,他也更没有能力去当面见到艾德里安。

在他与艾德里安的交流中,那种远程的意识交流让他无法去判断对方的情感,虽然说意识是内心深处埋藏最深的声音,然而在这种声音传播的过程中,它也极有可能被一定的东西失真、更改、阻隔。

他紧了紧另一只抓着窗户边沿的手,另外一只手颤抖地从他地头上放了下来,继而也抓住了窗户。

他有些迷茫地看着窗外那片静谧的白夜,零零散散的人来来往往,他们身着安德格兰暗黑色军服,脸上都是麻木的一成不变的表情,即便是有其他表情,也不过是训练过后的疲惫。

直到福拉尔回来,他还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乔伊觉得四肢发麻,不过他却一动不动,他疲惫到不想动弹。

福拉尔看着乔伊侧脸对着他坐在桌子上,乔伊的后背贴着墙,两只手扒着窗沿,他拿了个枕头递了过去,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做到那里了,那样坐太不舒服了,你还不如把沙发拉过去。”

乔伊先是一愣,盯着枕头看了几秒,最后接过枕头,轻声道:“谢谢。”

对方从他手里拿走枕头的时候,福拉尔明显感受到一阵凉意,于是问道:“你坐了多久了,手这么凉?你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吗?”

乔伊深深地看了福拉尔一眼,这种对视让福拉尔觉得奇怪,但他也说不出来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从乔伊的眼神里,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不同于往常能直观看到的世界,接着他听乔伊说道:“如果长期不动弹,身体就会变得僵硬,如果过于劳动,身体就会觉得异常疲惫。biqugexx.net”

福拉尔联想到这几天的训练以及乔伊的反应,他点了点头:“是这样,不过现在的疲惫比起以后的幸福根本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乔伊顺着他的话问道。福拉尔能听出那不是反问,对方似乎陷入了疑问之中。

福拉尔的脑海中呈现的是安德格林首脑说过的激动人心、鼓舞安德格兰的话,安德格林首脑在演讲时激情澎湃,这让他在复述首脑说的话时也充满了热情昂扬的斗志:“是的,我们能为安德格兰换取更美好的未来。

“牺牲我们去换取他们的幸福?”

福拉尔义正言辞道:“是的,用少数人换取更多人的幸福。”

乔伊看起来有些懵懂:“在这个社会中,一个体质数据较高者的能力就足够启动这么多机器。我们可以……”

我们可以推翻安德格林,建立新秩序,由精英来统治新的国度,至于平民。

乔伊停住了他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十分幼稚,他自己都不清楚国家如何运行,除了根深蒂固的现行制度,他压根想不出其他的合情合理的制度。

他除了有更优秀的身体,其实和这些人没有区别……然而那些人,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需求,这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想?”福拉尔用揣测的眼神打量着乔伊,他目光中的审视意味让乔伊很快就认识到对方是安德格林的忠实的信徒。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我们可以更好地去回报首脑大人,通过做更多的事。”

“当然!”对方异常欣喜地说道,他的神采奕奕让乔伊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他开始明白,对方的思想不可改变,不会动摇。

-

狼局私人办公室的光屏上是一张成人态的脸,那张脸十分漂亮,眉眼之间尽是联邦中心独特的优越感,他脸上带着已经计算好的联邦标准微笑,那笑容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和安德格林首脑的笑容有几分相似。

里弗斯站在光屏前,标准的军姿让他显得格外精神。即使只是通过光屏从而实现面对面交谈,他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军队规则。

光屏中那个人似乎连说话的情绪都拿捏好了,那简直可以成为联邦人说话的教科书:“里弗斯。”

里弗斯点了一下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劳伦斯首脑。”

“听休说,我的外甥盖勒也进入了狼局?”

当劳伦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里弗斯眼睛略微闪烁,这闪烁的目光让劳伦斯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透漏出了儿子与他还保持联系,他颜色未定之际,里弗斯并没有拆穿他,反而说道:“是的,乔伊·盖勒,但是他的数据越来越差,为了避免被人错误送走,局里高层有将他遣送回去的意思。”

劳伦斯一听,很快地整理好了情绪,不过脸上的笑容敛住了,继而轻声清了一下嗓子:“此番我和你联系,是希望你让他继续呆在那里,你要知道,这也是他父亲的意思。”

里弗斯先是思考,眼睛盯着劳伦斯看了一阵,继而点头默许:“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劳伦斯嘴似乎咧得更开了一些,“真不愧为首脑重视的最年轻的少将。”

垂下头的里弗斯眼珠子一动不动,只有暗光在他的瞳里不停流转,他依旧一脸漠然,总是一副沉思的面容。

他带着恭敬的腔调缓缓地说了一句:“当然是基于安德格林首脑和您的无私地培养。”

劳伦斯似乎对他的话十分受用,不过乔伊似乎并不是他的重点,像是被他随意提到的,劳伦斯继续说道:“首脑希望你能迅速组建一支小队,负责抹杀隐形人组织。”当他提起最后的那个组织名字时,脸上带着具有血腥味儿的狠厉,笑容也平添了几丝阴狠的味道。

“是,我会尽快从训练营中挑出。”

“关于这件事我给你三个月时间。明天联邦墙外郊区一级警督将会调往狼局,身份为训练营的教官,届时跟随小队一起执行任务。”

里弗斯在大脑中调出了关于郊区警督的信息,发现那是一名女子,他的眼神稍稍带着诧异,不过这种诧异很快就埋在了心底,他点了点头,道:“是。”

“不要辜负首脑和我对你的信任。”

“是。”

当劳伦斯的脸终于从光屏上消失,里弗斯依旧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许久他才动身,机器人给他推来了沙发,他随意地就靠在了沙发上,许久维持着闭眼休息的姿态,一直到室内报时,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他通过光脑向训练营的老教官传达了讯息,继而又微微地眯上了那双浅绿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并不疲惫,甚至看起来十分精神,但是眼睛的主人还是闭上了这双睿智的眼睛,久久地陷入沉思。

引得训练营人为之侧目的是一位女性,要知道截至在前一刻,没有女性进入训练营,女性多会被安排在狼局的其他训练任务中。据说,她们的训练在某种意义上违反了联邦宪法,所以才会进行秘密行动,她们一方面是矛盾的,所做的事目的依旧是为了安德格兰,然而另一方面她们又被称为具有笑话意味的诙谐却又肮脏的棋子,她们的行动往往被称为不体面的色诱。

她们可能并不需要很高的身体素质,但必须长着一副面容姣好的脸。如果她们在锡勒姆的间谍任务中死去,将不会有任何立碑,任何对其亲属的补偿。

当乔伊和福拉尔看到有女性出现在训练营时,脸上惊讶的表情看起来也十分逗人,福拉尔有些疑惑,他小声对旁边的乔伊说道:“女性不应该有专门的训练场吗?”

乔伊点了点头,意思着他也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般来说,因为生理的区别以及宪法的规定,男女是不会在公共场合接触的,他们都是分别工作。一方面是为了保证效率,一方面是为了保证男女不会有过多的接触。

有并不知情的新兵像是好心地说道:“你走错了吧,小姐。”

这是一位极其美艳的女郎,她有着大波金卷,一对灰色的眼睛就像是水雾般朦胧,淡粉色的嘴唇微张,对于在场的男性来说,他们甚至能看到这位女郎樱桃色般小巧的舌头。她明明嘴唇上扬,眉毛弯弯,然而这种表情看起来却并不像是在笑。她可能是西部人,因为她美丽的皮囊下透着淡淡的蓝色,但是这反而让她的脸更加充满光泽。

她一身白色军装,胸前最上的口子并没有扣住,身材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走动微微发颤,每一步都充满了成年态女性的风情,这让在场的新兵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不过也有联邦中心的人在内心肆无忌惮地猜测,目光赤裸地在女郎身上来回扫视。

她并没有回答那个新兵的话,也无视了联邦中心人赤裸的眼光。

她走到了所有人的最前方,整个训练场的最高处,然后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底下那群渐渐安静下来的震惊迷茫的人,冷酷地笑道:“我是你们的新教官,我的编号是219。”

听到编号的时候,所有人的内心都颇为复杂,编号对于他们来说,似乎遥不可及,这种编号只存在以前的人身上,这位教官会这么说,这说明她的年龄一定远远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甚至有可能,她比他们的父母年龄都要大。

这位外貌出众的女教官下巴微收,对着人群扫视了一眼,迟迟说道:“今天上午体检完毕,全员皆有参加,根据数据,所有计算力或精神力,只要有一项不符合2S的人出列。”

人群很快就自动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因为人员过少所以只战成了一列,处于队列的最前方,剩余的人则站在了这些人的身后,很明显第一列属于合格者。

女教官语速很快地说完了全部内容:“不符合2S的人收拾行李,带好必要证件,15时准时在宿舍下集合,乘坐地车和我前往新的训练营,合格者教官不变,继续训练。现在上午的训练结束,所有人迅速回到宿舍,等待下午集合命令。”

“解散!”

待她离去,人群依旧没有人议论,反而都是互相若有所思地对视,不约而同走出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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