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契（1 / 2）

“然后神族就被灭得个干净。---”施衍继续道。

因为一场耗时一千年的战争，没有人在乎资源问题的，最后资源枯竭了。于是那场战役后最大的自然灾难来临的时候，他们没有能力去躲避，除了拥有部分神力的妖和半妖，只有少部分人幸存了下来。

“那为什么现在的人类这么多，难道不应该是妖类吗？”谭凛不解。

“妖类和半妖更崇尚自由，婚恋自由，长相自由，很多自由，虽然我们也会去学习人类建立正确的法则来保证我们的内部平衡，依旧不可避免地导致我们生育率下降。但我们拥有比他们更长的生命，所以我们有自由的资本。

“但是人类就不一样了，繁衍生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生命越是短暂，欲望越是强烈。

“没有了神之后，他们开始内部分裂，自奉为神，各种地域摩擦，种族歧视，又是万年的沧海桑田过去，这个大陆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我们目睹了人类之间的太多战争，每一次战争都会突然人/□□发。”

施衍说完，回头看着谭凛，笑了一下，“听起来是不是很扯淡。”

谭凛听得心里不舒服，不管他现在是什么物种，起码他当年作为人类生活了十八年。

他挺想为那个种族说句话，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啊，听起来确实很扯淡，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还是有好人的。”

施衍笑笑，朝他走过来，“是啊，有好人，因为人类超强的繁育能力，好人还挺多。”

“你这话，怎么让人听起来那么别扭呢？”谭凛皱起眉看施衍。

施衍摆摆手，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就事论事，好人确实多，坏人也时常有。”

他把那个叠成三角形的黑符拿出来，“给你这个的，就不是什么好人。”

谭凛站起来，“这什么符，为什么是黑色的？”

施衍把那符上的红绳捋了捋挂到谭凛脖子上，回答道：“这不是符，这是契。”

“契？”谭凛急道，“什么玩意儿？”

施衍按了按谭凛的肩，示意他不要紧张，“这是鬼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