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薄薄的门板被人叩击,老板热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需要帮忙吗?”
薛焕醇被纪六岑压在墙上狠狠地亲着,手伸在下面,一下一下地**着纪六岑**的粗壮阴/茎。店老板突如其来的询问让他吓一大跳,顶出塞在嘴中纪六岑的舌头,缓了几口气,才回答道:“不、不用了,谢谢。”
色欲熏心的纪六岑见他说完话,又低下头想继续亲。
薛焕醇撇开头躲开纪六岑蛊惑人心的吻,垂眸看着手里根本握不住的滚烫性/器,一咬牙,用力掐下去。
“嘶——日他妈的!”
剧烈疼痛从下/身传到神经中枢,纪六岑一点防备都没有,疼得直骂娘。本来生龙活虎的老二被这么一掐,直接疲软了一半。
薛焕醇愧疚地亲着纪六岑疼痛到扭曲的脸,嘴里念叨着赔礼道歉道:“阿岑,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忍一忍啊。”
他把纪六岑就算是软了一半却还是份量十足的性/器塞回裤裆里,拉好拉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这条被弄脏的裙子,穿上自己的衣服。
金戈铁马半生的六神今日惨遭滑铁卢,身下最自豪的大宝剑被人险些掰断,而他还不能拿罪魁祸首怎样。
纪六岑磨着后槽牙,结账买下裙子后,拉着还不知道自己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的薛焕醇往外走。他想马上回去,可薛焕醇不愿,他还记得阿岑说过要给他买银手镯。
纪六岑掐着鼻梁,头疼地牵着薛焕醇往银器店走,嘴上还不忘抱怨:“你下面全是水,还不回去,在外面到处跑。一会儿别人以为你尿裤子了。”
薛焕醇被他这么一说,心虚地往自己屁股后面看了一眼,根本什么都没有。他又羞又气,给了纪六岑后背一掌,眼睛悄悄瞟了一眼纪六岑裆部,说道:“是你尿裤子吧。”
一路闹着,薛焕醇挂在纪六岑背上,纪六岑拖着他跨过门槛,走进店里。
店主人是个满脸沟壑的老人家,每一条皱纹似乎都有着一个故事。他看到进门两个一看就是情侣的年轻人,主动问道:“是来打镯子的吗?”
纪六岑听他的普通话说得标准,有些惊讶,回答道:“嗯,给他的。”
薛焕醇已经从纪六岑的背上下来,趴在玻璃柜前看着里面银灿灿的器皿。
老人家看了薛焕醇几秒,了然点头,让他们稍等片刻,便起身到里屋去。
薛焕醇摇手让纪六岑过来,他指着里面一支雕花银簪子,说道:“这个好漂亮啊!好像是不卖的。”
镂空雕花,花纹繁复,而纯银质软,如果没有高超的技艺是做不出这样精美的饰品。纪六岑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回道:“嗯,的确很漂亮。我妈在可能磨破嘴皮子都要带回家。”
“阿姨?”薛焕醇还没见过纪六岑的家人,只是在以前纪六岑逗他玩说老家传统儿媳妇要生一窝小孩的时候,想过会不会是那种恶婆婆,“我没见过。”
纪六岑不知是想到什么,笑了一下,说道:“没事,很快就可以见到了,有人比你还着急。”
薛焕醇摸了摸脸,想自己虽不聪明伶俐但从小也是很招长辈喜爱,纪六岑的爸爸妈妈应该会喜欢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