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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三年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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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披着一件毛茸茸的披风,在梅花树下踩着雪玩。---

她羡慕地往院子里看了看,姐姐把玩着各家达官贵人送来的礼品,旁边几个小姐妹也恭维着她,好不欢快。

夏圆圆不常见那些亮晶晶的礼品,上次好奇摸了一下,不小心摔坏了姐姐最喜欢的白玉杯,姐姐生了好大的气,爹爹哄了好多天,此后夏圆圆便只敢远远看着姐姐的院子。

她站在池子边喂着金鱼,池子的地势偏高,站上去远远就看见娘亲百里真。

夏圆圆使劲朝着娘亲挥手,但是娘亲左顾右盼地便潜进了一间屋子。

莫非娘亲在玩捉迷藏?

夏圆圆兴奋地想着,迈着小短腿也朝着娘亲所在的房间走去。

她小声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娘亲。”

但是厢房里面空荡荡的,连回音都没有。

娘亲也许藏了起来,夏圆圆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装饰,是一间奢华的厢房,四面墙上都挂着奇形怪状的雕刻画。其中一个雕刻画故事夏圆圆读懂了:一个人将巨熊的爪子砍了下来,按到了自己的手上,爪子却失去了控制抓伤了很多人。

夏圆圆的夫子教她习字,有时也教画画,她习字多有不懂,却十分喜欢画画。

她好奇的伸手想要触摸这副雕刻画,便听到“咔嚓”一声响。

夏圆圆躲在一旁死角,看见娘亲从一道密室门里走了出来。她刚想上前,娘亲便躲了起来。

渐渐听见有些脚步声,夏圆圆躲到了桌子底下,夏祖鸿走进来环视了四周,便离开了。

夏圆圆吁了一口气,站起来的时候头碰到了桌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抬眼一看,爹爹正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爹爹的手伸向她洁白修长的脖子,收紧。

夏圆圆的脸色从红变紫,挣扎着拍打夏祖鸿的手,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娘亲冲了出来:“放过她!是我!”

夏祖鸿见是她,松开夏圆圆,反手就给了百里真一百掌:“贱人,你想要做什么?”

百里真昂起头,倔强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揭露你丑恶的模样给世人看。”

夏祖鸿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一道精心雕刻的玉符箓掉了出来。

“贱人,你又想去救那只妖。”夏祖鸿扯着她的头发,脸色狰狞。

“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是高高在上的国师,他只是一直被废了灵脉的妖,妖物啊!”伸手对着她又是一巴掌。

“你哪里都比不上他。”百里真的嘴角流出血丝,她被打得眼冒金星,摇摇晃晃地反驳夏祖鸿。

“他比你善良,比你正直,他是天上的云,你是地上的泥,云泥之别,如何相提并论?”

“你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下十八层地狱,被热油烧得只剩一张皮,然后高高挂在地府的门口,警示各位做了人就勿要做畜生。”

百里真骂得畅快,凄厉地笑了起来。

夏祖鸿气红了眼,从墙上拿下挂着的剑,指着百里真。

“我这么爱你啊,为什么你要恨我?”

百里真嘴里含了口口水,一下子呿到他的脸上。

“你也配。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杀我族人,毁我家园。强娶我回家,逼迫我为你生下一双女儿。--*--更新快,无防盗上----*--”

“我百里真若是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还尽了。希望你来世不要再纠缠。”说完便撞上了夏祖鸿的剑。

百里真脸上有着解脱的笑意,她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想起了多年前的小年夜,臆想着当时身边的那个人。

血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她断断续续地道:“若你真的爱过我,放过一双女儿。”

而后瞌上双眼,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只愿死生不复相见。

恍惚间,夏圆圆只觉得天崩地裂,她呆坐在地上直到夏祖鸿塞了一颗丹药到她的嘴里,而后忘却了一切。

应渊轻拍着流泪不止的夏圆圆,想要将她唤醒。

夏圆圆缓缓地睁开通红的双眼,对着应渊呜咽道:“乖乖龙,我想回家。”

可是哪里还有家?

***

那日之后,应渊带着夏圆圆回到了西宅,并带走了那罐缠绕着藤蔓的骨灰盒。

当初百里真与夏祖鸿决裂,一人带着一个女儿分居两宅。夏圆圆记得每月娘亲都会东宅教导姐姐驭妖术,却从来不会亲自教导自己。

娘亲更多的是跟她一起种草药,跳舞和唱歌。

每次娘亲边跳舞,边唱歌,夏圆圆都会觉得娘亲带着某些神性,恍若仙子。

只是母亲多数时间都是郁郁不乐,遥遥地望着远处的山顶。

夏圆圆如今方知道,那里关押着她真心爱着的妖。

那只妖哪怕灵脉尽废,也拼尽全力脱离的肉身,修炼成魂体,只为了能再次相遇。

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夏圆圆揉了揉通红的鼻子,温柔地将骨灰盒放到阳光可以照到的地方。

她在窗台抬眼看去,应渊正在修补前些日子他撞塌的墙,他皱着眉头糊着泥巴,一副嫌弃的样子。

夏圆圆噗呲一下笑了,幸好,幸好,她不是一个人。

“乖乖龙,我们出门买修补材料吧。”

应渊拿着泥巴踱步过来威胁道:“你再叫一次。”

“乖……”

应渊将泥巴一把糊在了夏圆圆的嘴上。

夏圆圆:“……”

可能是那颗失忆丹药的副作用,夏圆圆总觉得这三年自己简直是浑浑噩噩度过的,夏祖鸿其实没有限制她的行动,但她却没有出过门。每月的月钱积累下来极为丰厚。

两人走在最繁华的岳宫街上频频收到侧目。

两人的气质太出众了,在平凡人看来是恍若仙姿。

商贩一路上都邀着两人看货,夏圆圆兴致勃勃地挑选着,应渊却被一座戏院吸引了过去。

畅音阁是京城有名的戏院,月月都排一出戏,今日正排着洛河女。

洛河女家住桥东,郎君住桥西。日日不得相见,洛河女卖了家里唯一的嫁妆玉镯搬到了桥西,方得知郎君前天便患病亡故。她凄婉地唱了一曲别歌便跳下了洛河。

台上的歌女便是在唱别歌,她貌若桃花,化了一个病妆,凄婉地泣唱着,宛如黄鹂鸟最后一晚的低泣。

歌女身姿纤细,蜿蜒的眉眼幽幽地往台下一瞅。宾客们便都失了魂,她低唱:“郎君亡故,妾身独留人间……”便从戏台的阁楼处吊着丝带跳了下来。

平常女子看见高处也要心惊胆战,这歌女跳得飘飘欲仙,落地便侧躺在台上,顷刻便落幕了。

台下的人起立鼓掌,歌女便从幕后走到台前致谢,她的声音空灵清澈,仿佛是从天空中飘下来。

应渊侧着耳朵听了片刻,便举步闯了进去。

门口的侍者拦不住,夏圆圆只好买了戏票跟了进去。

应渊迈着大长腿几个脚步便走到了台前,伸手扯住刚好准备下台卸妆的歌女。

“尊、尊上?”歌女姚灵刚开始吓了一跳,等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惊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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