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定她了(1 / 2)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白婳知道,是方笑语的声音。
她惊异的望着归荼,归荼微微一笑。
“我们在红莲的空间中,他们找不到我们。”
说着,归荼指尖溢出一团红色的光晕,在空中一拂,立刻有画面缓缓在空间中展开。
白婳发现,原来,他们仍然在净池,只是,藏身在红莲法器的空间中而已。
此时,方笑语已经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面色不善的澜清。
“看,他们在那!”
方笑语远远的指着几名半倚在池边,上身赤条的仙将,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
哼!
白婳,这次,看你还怎么待在帝君的身边?
澜清走近,扫了一眼池中的三位仙将,微微皱了皱眉:
“人呢?”
方笑语也是走近了才发现,池中,并无白婳的身影,她想让澜清看的白婳与仙将苟且的画面,自然也没有,差点惊得神魂离体:
“怎么会?之前,我真的看着她进去的!”
其实,她是猜的。
白婳要解毒,势必需要净池的寒气。
眼神闪烁了一下,方笑语又道:
“难道,已经先行离开了?”
白婳心虚的望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归荼,归荼挑了挑眉,慵懒一笑。
“怕什么?看我的!”
很快,隐入净池水底的那一株红莲,突然凭空消失,然后,静静的躺在了白婳寝殿的枕边。
另一边,澜清闭目,用神识感知了一下,然后,瞬移至了白婳寝殿的房门外。
“白婳,在吗?”
“师父,我在呢!等一下!”
里面很快传来了白婳的回应。
澜清负手而立,很快,白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师父,这么晚了,有事吗?”
白婳指了指天上的皎月。
月光下,白婳面容瓷白如玉,脸颊微微泛红,让澜清微拢的眉宇微微舒展。
他不动声色的道:
“这几日,不要随意出紫宸宫了,魔王派了余孽混进来,九重天很多地方都被叨扰了清静。天帝下令,九重天戒严!”
魔王余孽?
莫不是……归荼派的?
白婳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澜清的眼睛,只是恭敬道:
“是,师父。”
澜清见白婳低着头,明白她性子跳脱,怕她又擅自跑了,中了归荼的道,便又耐着性子解释:
“而且,不知道归荼那人使了什么手段,那些小妖,不仅没有妖气,也没有魔气,就连我,也暂时查不到他们的踪迹,所以,你切莫再任性乱跑!”
白婳心头暗道:
不知道,要是被澜清知道,归荼本人此刻就在她的寝殿,不知,他会作何敢想?
白婳头埋得更低,再次恭敬道:
“是,师父。---”
澜清却突然弯腰凑近,指尖抬起白婳的下巴,定定的瞧她。
白婳赶紧想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害怕被澜清窥去了心思。
虽然说,一般的上神,都不屑于去读别人的内心,但是,这个澜清,向来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为免万一。
更何况,如果自己心思太重,即使不主动读取,像澜清这种级别的神,也会听见她的心思的。
哪知,澜清瞧她半晌,却只是半眯着眼睛,问:
“你刚才叫我什么?”
白婳眨眨眼,“师、师父?有什么不对吗?”
澜清眸光深邃。
“就是觉得,你从来……没有主动叫过我师、父。”
白婳心头猛跳。
她一心虚,竟然对他唯唯诺诺了。
突然,澜清眸光一凛,“你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白婳心里紧张的要命,偏生,面上还要装出坦坦荡荡的模样,只觉得特别煎熬。
一边再次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想着怎么才能尽快将澜清打发走。
眼睛的余光望见不远处立着的方笑语,故意委屈着道:
“师父,你是不知道,方笑语竟然给我下了神仙媚,想让我出丑!”
“血口喷人!”
方笑语突然咆哮出声,生害怕白婳当着澜清的面,说出不利于她的事。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下的?宴席上,明明那么多人,更何况,月灵公主的百花酿也有毒!”
白婳不怕方笑语解释,就怕她不解释。
一时放下了心,底气也足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在宴席上被下的毒?貌似,我刚才没有说过吧?”
方笑语咬了咬牙,眼神闪烁,却还是狠狠地瞪着她。
“我猜的,不行啊?”
白婳眼里有丝冷意,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笑,“哦?或许,我应该叫你神算子?”
方笑语气急败坏的握拳,“你!”
白婳不想逗留,转身,一抹凉薄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