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推荐和昨晚的11.一起看，更有代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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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阳光总是过分单薄，看起来幼嫩，倒是需要借着云躲一躲。----更新快，无防盗上----*--

娄意不说话。时间像是静止了。

贺向南的手从袖口向上缓慢攀爬爬，两根手指钻进娄意蜷起的掌心，大拇指在手背上轻轻捏住，小幅度地摆动着，“小意，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离婚好不好~”

娄意的眼睛慢慢湿起来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哭的。

他仍旧盯着前方，不去看贺向南，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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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贺向南停下摇他手的动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娄意回过头，眼睛里是浓重的痛苦和哀伤。

娄意摇摇头，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离婚啊。”

贺向南把脸埋在他的手上，他的头发浓密而茂盛，像一颗光华水润的板栗，底下是蓬勃的生命力。他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小意......我知道我做错事了，可我们不能离婚......我不可能离开你，我不能失去你。”

娄意另一只手控制不住地顺着贺向南的头发抚过去，像每一个长辈抚摸他看重的孩子。---波浪划过去，翻出白色的头皮。他有着优秀的外貌，总是被人捧着宠着。

他又不止是这样。这个人，他由堆金积玉的家庭教养出来，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权力，学业和事业虽有波折，但总的来说走在大路上。他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不明白什么是失去。

许是娄意不说话的时间太长，让贺向南本来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他抬起头看娄意，“小意，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真的......我不会再和那些人来往了，我真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娄意止住他的话，“向南，你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啊。”

贺向南愣住了，他的道歉和认错哽在嗓子里，一时发不出声来。他愣愣地看着娄意。

娄意继续说，“那我换个问题，向南，你和他们在一起开心吗。”

贺向南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把脸又埋回娄意的手心。

“有时候开心，但是也不是那么开心。”

娄意把他的脸托起来，“你开心是因为他们和我不一样，对吗。他们不把你当孩子看，也不教训你，总是和你讲道理。”

“你不那么开心是因为愧疚感和负罪感。你觉得对不起我是吗。”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向南。每个人都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是每个人都想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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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向南被迫看着他的眼睛，“不一样的小意。”

他又把眼神移开，“不一样。小意，我爱的人只有你。”像是要确认一遍，他重复道，“我只爱你。”

娄意放开托着他的手，轻轻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