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升之路（1 / 2）
这顿欢声笑语伴随着猫咪叫声的晚饭，直到十点左右才宣告结束，韩彬撸猫撸了个爽。
来自猫咖的老板抱着猫大大方方地告辞，留下三个人面对一片杯盘狼藉，面面相觑。
“不用管它。明天雇个小时工上门清理。”郑东升斩钉截铁地做决定。
韩彬举双手赞同。
他才不是不爱做家务，只是那些粘着的油污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更何况，吃完不用负责善后才是世界上最爽的事。
三人心安理得地将这片战场丢在会客厅，集体撤出事务所，郑东升一边锁门一边问：“你住在什么地方，我们送你。”
“我住在什么地方？”韩彬立刻问系统。
系统已经无语了：“我，你……卧槽！”
“一时想不起来，让我回忆一下。”韩彬对还在等着他的两个人露出一个假笑，说，并在脑海里催促系统，想道，“你艹不了的，快把住址给我。”
系统愤懑地将地址搜索出来。
这时，郑东升见韩彬仍在发愣，便靠近将手掌压在他的额头上，问：“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吗？”
韩彬一个激灵，反应很大地将他推开。
郑东升惊讶地看着他。
“抱歉，”韩彬及时露出得体的微笑，后退一步，让两人的距离保持在一定程度，说，“一直忘了交代，宾尼，或者查尔斯，请避免和我进行皮肤接触。”
“什么？怎么了？”
“只会跟你们申明这一次。”韩彬开玩笑似地说，“以后可别怪我不客气，啊？别看我这样，我的过肩摔还是练得很强的。”
言罢，他抬脚先走向一旁的超市。
查尔斯落在后面，对茫然站在原地的郑东升笑笑，安慰道：“看来谁都有怪癖。”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郑东升看了他一眼，郁闷地说。
查尔斯耸了耸肩。
韩彬在超市里买了包烟，是郑东升之前给他的那个牌子，在烟架上属于中低档次，28元。
他的心脏还在狂跳，刚刚那一瞬间，郑东升的手贴在他额头上的感觉，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再动手动脚地，当心开除你。”他在心里对郑东升说。
系统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开除他，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律师？”
“你不能安静如鸡么？”
再出来时，夜风迎面吹来，刮得韩彬眯起眼睛，四肢发软，酒劲和困意都有些冲上来了。
郑东升迎过来，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只是说：“我和查尔斯刚刚商量过，你住的地方比较远，我住的地方环境不好，干脆我们今晚暂时住到他家里，明天一早就出发。”
“路程不远，步行二十多分钟。”查尔斯站在一旁补充道。
韩彬想了想，男主的屋子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东西，他点点头：“听你们安排。”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被酒精影响，都感觉热，互相交换想法后，一个个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郑东升和查尔斯将脱下来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韩彬则不羁地将外套甩在右肩上，用手指勾着。
三人商量着明天要做的事。
“今天晚上，我们会为你提交报名参选表格。”郑东升说，“只是个很简单的流程，通过后即时起效，大概明天七点左右，你就是竞选者的一员了。”
“这也意味着，明天我们就要正式面对A省五百六十四名同期竞选者了。”查尔斯微笑着说。
打败A省五百六十四名竞选者。
这个数字不足以吓倒韩彬，在他看来，这场重要竞争的参与数还不如一场选秀节目的一次地区选拔的参与人数多。
“不要为这个数字担心，”见他沉默不语，郑东升安慰道，“要知道上次‘全民偶像’在A省的选拔赛上，可是有一千多人作海选参与者——大多数人不关心这边的竞争。”
果然，在这个全民娱乐至上的世界里，根本没人会关心总统由谁来当。
韩彬叹了口气。
“这样受人冷落的竞争，总觉得没什么激情。”他懒洋洋地说。
“也许民众会冷落，但大家族永远不会缺席。”郑东升微微一笑，说，“希望这样回答你会感到好受点。”
“行吧。”韩彬耸耸肩，“再说下去就是虚伪和自大了，毕竟听到参选人数不算多，我还是很欣慰的。然后呢？我该做什么？”
“游说和宣传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矛盾关系。”郑东升说，“你需要游说到足够的人数为你投票，同时又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是参选者。你只有一个人，不能同时完成两件事，所以必须有先有后。”
“其实，把游说任务交给我和宾尼也不是不可以，”查尔斯补充道，“只是你是新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后台和美名的新人，如果你不亲自出马，光靠我和宾尼，很难得到对方的信任。”
韩彬想了想，做出选择，道：“那就先造势吧。”
毕竟，有了知名度才有话语权。
郑东升看了他一眼，谨慎地说：“我认为你可以将宣传目标定在A省代表上，不需要一上来就告诉大家，‘我是以总统为目标的’，人都需要一个接受过程，这样也能让竞争对手放松警惕。”
“我明白。”韩彬点头，开玩笑地说，“给自己留条后路总不会亏。”
可他用坚定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另外两个合作伙伴，这条所谓的“后路”，他并不需要。
“我想问一下，宾尼，到目前为止，你们好像都没有提过‘政/dang’这个问题。”韩彬继续说。
韩彬早就觉得，“总统”这个称呼，加上选举条件的筛选，和某个超级大国十分相像，而某个超级大国正是有‘民X’和‘X和’这两大阵营，无论是任何人想要参选，都必须代表其中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