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日礼物（2 / 2）

１９：５０分，我目送你离开。是的，我什么也不想再追究了，我对你的等待，孤单、无声、冗长，却也是一种幸福，没有人可以分享，也没有人可以夺走，我每一天都完全拥有你......

我知道，玉蓉一定非常想知道我们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你走之后，我打电话给她：“我们应该是时候谈谈了。我在学院门口等你。”我简单的表明我的态度就挂断电话。

在宜宾学院A区，我和这位久违的朋友亲切地拉着手沿着操场的跑道一直走，我从心里希望可以和她开诚布公的交谈。我想，程曳你虽然不一定想知道我和她的聊天内容，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亲爱的，程香说你告诉她什么来着，瞧我怎么就记不清了呢？还是你告诉我吧，你说了些什么？我还要很抱歉的告诉你一件事，早在前年你生日的时候，我在你家为你祝贺生日，非常意外的发现你写的一封情书，称呼是‘二哥’你说说，这应该是写给程曳的吧？”我开门见山的问。

她很惊愕，尴尬而且皮笑肉不笑的解释：“不是，不是，哪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干哥哥，而且从认识开始，你就那么喜欢他，我俩又是这么好的姐妹儿，我怎么可能，到现在我还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呢。而且在程香那里我也在尽量缓和你们的冲突。”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虚伪的脸，等着吧，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呵呵，是吗？其实能就事论事就好，不必刻意修饰什么。那你们刚刚一起来不是预约？只是巧合？而且你上次给我看你的新手机时通话记录里的‘曳’不是程曳？还有，你的QQ空间取名‘叶子的空间’不是另有深意？”

她沉默了。

正在这种时候，我竟然接到姨妈打来的电话，不想让自己有多余的时间伤痛便应约而去。临别时，我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我的空间叫什么？‘比我幸福’，是啊，但愿大家都过得比我好，尤其是程曳和你。”

......

‘花王宫’的舞池让人感觉格外的压抑，但好歹也体验了一回姨妈她们那一类人的所谓夜生活，真不敢恭维。姨妈现在在南岸某足浴上班，她和她的同事都在向我渲染她们的工作所能带来的种种好处。如姨妈所说，其实，现实生活中我的苦恼都是因为钱，不，是因为没钱。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有钱，我所忧虑的一切问题都根本不是问题，一切的矛盾都能迎刃而解。

其实，我一直都是个比较安分的女人，当然，这只局限于相对论。对于女人而言，物质很多时候远不如精神重要，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知不觉中，我用温柔的语气谈论起那个像烟一样的男人——李哲。他的喜好，他的情话，他的缠mian，他的体贴，好像他对我而言，就像我早已预定的一款礼服，比着爱情的尺寸裁剪，穿上身就意味着幸福。然而，生活的现实已经将哀伤刻在我脸上。唉，因为选择而不得不面对失去，面对残酷的追悔，而我的生命，就在这一次次赌注间平行延伸着，没有退路......

其实，爱过也恨过以后，心中就已经波澜不惊，这就不失为一种完美结局；可是，这种美，是经不起消磨和重复的，一次就已经足够。

尽管我的心情始终无法平复，但日子还得继续过，平淡而简单，其实这样就好。

直到有一天，罗勇上夜班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我想我们不应该成为朋友，因为我们彼此伤害过；我们也不应该成为敌人，因为我们彼此相爱过；......程曳”

接着的一段日子，我和罗勇的手机上就开始不断的收到骚扰短信，都是关于程曳你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我生活的枝枝节节。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在背后搞恶作剧的人到底是何居心，我也明白这绝对不是你的号码，我试图问个清楚明白，可号码打过去是关机，去报警人家又说要有证据，而我所出示的那些短信内容只不过是唠家常似的聊天，构不成犯罪。

其实关于以前种种，如果说我完全不在意，那实在是骗人的，可是，程曳，你是否能理解我此时的心境，我甚至怀疑在我生病的日子罗勇对我的照顾是不是别有用心？他以前既然说得出儿子不是他的这种话，他竟然对我的忠贞置疑，更因为最近这些莫名的短信而整天跟我横眉冷对，那么他对我的感情我又该如何掂量？这些如影随形的琐事我又该怎样放置？

我的心情正在烦乱中抽拔不出时，接到弟弟班主任的电话，说弟弟在学校公然跟老师叫板，所以罚他回家反省。我沉默着，那您让他今晚上我这里住吧！

晚饭过后，弟弟推开我的房门，只见他拎着两瓶矿泉水，歪歪扭扭地一进门就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叫嚷着肚子痛。拧开瓶盖，我闻到那完全是散装白酒的味道，我顾不上责问他为什么喝酒，马上打出租车送他往二医院急诊科，结果是疑似胰腺炎，需要住院观察并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