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三世(1 / 2)
一次次的索取,让她快要承受不住,脸色早已由红变白,从天上落到地上,起起落落,连求饶的声音都变的谙哑。
“喊相公!”他停下,看着她水雾缭绕的眸子,充满暧昧,手指在撩起她耳边的发,轻轻刮着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酥麻。
“相公。”她颤抖着喊出声音。
“娘子。”他笑得妖媚,只见他眸光一闪,再一次进攻,将那潮涌推向最高点。
她再也压抑不住喉间隐忍的呼声,喊着:“相公。”
前世,他们相依相偎,未曾白首偕老。
如今,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他们是夫妻。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每一次欢愉的顶点过后,还有下一次颤栗,她们看见了彼此的灵魂,在夜空中闪耀成灰,他们嵌进了彼此的骨头,不离不弃。
最终,她忍受不住,昏睡过去。
他停下,将她搂进臂弯中,给她盖好锦缎被褥,他们乌黑的发,扑在枕间,纠缠不清。
清冷的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游离着,充斥鼻腔。
他的手指慢慢从她的额头到鼻梁,再到唇瓣,一点点勾画着,将她的模样刻进脑子,刻进指间,刻进触觉之中。
他轻轻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吻,只觉得心脏处,犹如扎进了一根针,刺痛难忍。
他忍受着突如其来的痛,浑身颤抖,慢慢起身。
为何会这样?
他爱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可每一次云端之悦,都让他的心痛不欲生。
心口的血翻涌着向上,越过喉咙,快要喷涌而出。
他迅速离开她的身边,身体向床榻外倾斜,一口血涌出,落在床榻之下,在地上开了一朵殷红的花,如蔷薇盛放。
他撑着身体,转头,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脸色红润,呼吸安稳,没有惊醒的痕迹。
他缓缓将手臂抽出,眉头紧皱,将衣服胡乱地穿上,慌忙从这里离开。
待南宫颜离开,夏知味缓缓睁开眼睛,屋中一片漆黑,只剩下她一人。
“锦瑟……”
夏知味缓缓起身,用被子裹住身体,倚在床榻上,心内发痛,却感觉不到心痛。
扶苏曾说过,煞若是爱上了蛊,只会令他痛不欲生,一切,都是真的。
他爱她越深,越痛苦,煞会一点点吃掉他的心脏,他的灵魂。
夏知味裹着锦被下床,脚踩在地面,冰凉刺骨,让她的血都凉了,她走到门前,因为南宫颜走的匆忙,门还开着,风簌簌地吹进来。
夏知味穿好了衣服,匆匆地赶到云水堂,想看看南宫颜是否有事。
门外,夏知味刚要推开门,听风吟在屋内冷涩说道:“幽主保重身体。”
风吟看着南宫颜脖颈上的红色痕迹,目光闪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南宫颜看他别扭模样,不禁笑着,回道:“她是我的女人,一直都是,你对她的心,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