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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酒意三十坛 不换淡玉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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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何故,但聆呜的一声,石门竟自缓缓上升。

“能将千钧重的石门提吊而起,山贼精工构思,在此可算屈才。”

门开先遇两团火光,是为油灯跌落在地之故。

又观前有石阶,于是择起一盏油灯,以探阶级。

缓步轻脚落十阶,转角往东是为廊道,两旁俱有数室。

惟有西侧第二间室之门半掩,因而上前窥视。

只见其内摆有玉枕锦床,锦床中正躺着一位不及二八之女郎,一动不动,好似被点了穴道。

推门而入,行近床边,但看她两行泪痕,未干又湿,便问:“姑娘缘何被困于此?”

女郎眼圈儿红了,她两颊多泪,一双眸子仍水润盈盈,樱唇微皱,温婉而可怜:“我…我没有力气…”

徐信凉想来她是被人抢掠而来,观之衣衫整齐,应未失洁,故道:“假如你是被人点了穴道,我轻松可解。但凡教点穴者,大多昏睡,待血流畅通,醒来如初,所以并非。

你的情况,谅是中了闷香之类的毒药。对于解毒,我实在无能,唯一的办法,便去寻找大夫。只是寻找期间,在下必须抬抱姑娘,当中会有碰触,希望不要怪责。”

女郎轻咬涩唇,沉思半响,始将点了点头。

徐信凉即刻躬身,将女郎横抱而起,立闻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暗自喃喃:“原来不是酒香,是体香…人道余音绕梁,不料香也能够。”

女郎轻轻作泣,芳心似有许多委屈,故未聆满徐信凉之言,但觉似有声音,遂问:“方才,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徐信凉回答之间,竟起呜的一声,石门大开,现一身穿薄衫、人壮如熊之青年。

此青年原是满脸欣喜,一看徐信凉抱着女郎,骤变怒目圆睁:“你是谁!”

徐信凉心知青年不善,觉有战事,便温柔的将女郎娇躯竖起,臂横如座,教姝轻乘,细声的道:“姑娘,得罪了。”

女郎浑身绵软,脸蛋自然的贴在徐信凉之肩上。

青年见状,更为恼怒,戟指来道:“贼人,我要杀了你!”

徐信凉知无退路,意先出招,故以腾出的右手,速取插腰之唐刀,扬言:“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带将回府,有何不可?”

青年顿住脚步,切齿道:“放屁!本少爷要了的人,还须管你妻子不妻子?”

徐信凉眉头一皱,就挺刀尖,快刺青年咽喉。

青年稍有诧异,旋即后退半步,端出腰间大斧,朝徐信凉之刀锋猛的一斩。

两刃登交,锵的一响,溅起数点火花。

徐信凉力有不足,直教巨斧荡得手臂酸麻,险些握不住兵器,仅能退舍两步,化去来势。

此招过后,青年极为不屑,舞动大斧,再次追杀,兼又恨道:“凭你这样的小身板,还敢挑刀刺我?”

徐信凉仍未缓神,便见大斧又如狂涛般漫天倾铺而来。

别无他法,惟有强提唐刀,奋命一挡。

铮的一声,与巨斧交碰之下,如抵倾来之岱宗,手臂先是一麻,旋而波及全身,似被电击,酸痛不已。

费力之下,牵扯旧患,伤口由是渗血,染湿青服。

斧头粗笨,以钝重为赢,唐刀轻薄,是以灵活而胜。

奈何徐信凉手抱女郎,身形不能矫捷,等同用短示亮,自曝其缺。

青年见衣之血,情知徐信凉有伤在身,更是凶狠,斧斧奋命。

徐信凉只能勉强应付,越挡越退,伤口每遭斧头一震,即渗出血,渐渐的,被青年逼至墙角,退无可退,躲无可躲,陷入了困境。

青年怒犹未解:“敢跟本少爷争女人,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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