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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夫离开经理办公室,房间里只剩下四个自己人。
仇智的手肘戳了戳许奕昭:“怎么没问他那个问题?”
许奕昭瞥了他一眼,嫌弃地站起身,不予回答。
“老大,你怎么看?”仇智转向走近的宫朗与商嵛二人。
“和商嵛的看法一样。”宫朗笑笑,从怀里取出一个叠好的证物袋,抛给沙发旁用镊子夹住戴夫刚才喝过的咖啡纸杯的许奕昭。
臭虫询问的视线转向商嵛,商嵛无奈耸肩,宫朗这种让下属多动脑多思考的培养习惯真累人:“有所隐瞒,但回答的话十句里有九句半是真的。”
“哎,我不是问你这个,”仇智也站了起来,指着搭档,“戒指,怎么老许就不问他呢?”
被指着的许奕昭笑眯眯看着商嵛,显然是不打算把推出去的锅再揽回自己身上的,商嵛佯装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拧头侧瞄宫朗,似乎在询问宫朗,怎么就把这么一个傻家伙招进一重了呢?
“他刚才转了好几次中指戴着的戒指,人在紧张心理支配下,触摸熟悉的物品会令到他有安全感,帮助减轻压力。”看似没有观察戴夫的宫朗一针见血指出,“既然他还只是与恋人同居,戒指又戴了很久,那戒指就不会是他的。”
臭虫听完很是佩服,看了看笑眯眯的睡袋,又看向一脸同情的商嵛,皱了皱鼻子,似乎在抱怨,在奸商与智商都碾压自己的狐狸群中生存不易啊。
把时针拨回稍早时分的大清晨,商嵛、宫朗、臭虫、睡袋、小助理还齐集于长滩岛的别墅时。
得到宫组长的许可后,小殳同志将重新装入殓尸袋的受害者头部轻轻侧转,展示给围蹲在旁的他们四个人看清楚。
被害人的后颈部,被撕咬得斑驳,腺体残破,齿痕撕扯得表面没一块好皮。
“腺体没有被摘除,而是被啃咬过,没有大量吞服腺体组织,”宫朗下了初步判断,“不是异食癖。”
“执着于信息素器官的话,很大可能是性犯罪或者情杀,”臭虫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老大的话,“不过现场也做不了什么,送回去法医检验被害人**官看看是否有**痕迹吧。”
“小殳,”睡袋此时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你能把被害人的左手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小助理依言将被害人的左手托出来,五指细长、光洁细腻。睡袋的眯眯眼露出了一条细缝,认真盯着被害人的手指,似乎有些迷惑。
“怎么了?”臭虫问。
“手指的所有指节粗细匀称,不像长期佩带饰物的样子。”睡袋摸了摸下巴,可惜没有胡须增强一下触感。
“那不是当然的吗?”好歹是多年的搭档,睡袋没头没尾的话臭虫一下子就无缝对接上了,“死者未婚,左手上能有什么饰品?”
“那这个又是什么?”
伴随着睡袋的话语,他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个密封好的小小证物袋,透明小袋子里装着的,是一枚镶嵌着一颗硕大方形钻石的戒指。
“哇哦!”臭虫和商嵛同时发出了惊叹声,宫朗也扬起了眉。
“你在哪里发现的?”“这可是Henry Minston!”商嵛与臭虫异口同声。
Henry Minston,被誉为珠宝界的贵族,一听这个比喻,便知价格不菲。设计向来经典优雅,不提独一无二的高定,专柜销售的款式从来不大量量产,售完即止,完全不必担心自己购买的同款会成为街头爆款,备受有钱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