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1 / 2）

四

看完电影，已经是六点多，天微微暗了下来。

刚出电影院，张南木的烟瘾就犯了，忍不住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看了一眼聂司，“介意吗？”

聂司拿过他手中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含进嘴里，“我可不是什么好学生。”

“哦，周茗不是说你年级前十吗？”

“我除了成绩比较像好学生之外，其他没有像的。”聂司吐出一口烟雾。

“那你是坏学生？”

“曾经是。”

张南木好奇道，“很坏很坏的那种？”

“很坏很坏的那种。”聂司重复道。

张南木不服输道，“我也是！！”

聂司没有多作解释，他的“坏”可能跟张南木的“坏”不一样。

两人趁着天黑，又约了一顿饭，吃完饭张南木强行要送聂司回家。

“先到你家再到我家，好像比较顺路。”聂司提醒道。

“蔡老幺说送女朋友回家，是约会必备的流程，虽然你是男朋友，也没差了。”张南木拍了拍聂司的肩膀，“即使不顺路也没关系。”

张南木凑得很近，身上的香水是柚子的清新，后调又很淡。闻起来很清爽，跟他本人倒是很搭。

到家的时候，聂司准备下车，见张南木准备坐在车里目送他，忍不住动了歪心思。

“约会到最后还有个步骤，蔡老幺没跟你说？”

“什么？”张南木立马把耳朵提起来了。

“先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