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汐的死(1 / 2)
即墨兮清恶狠狠地盯着那白骨,对柳千寻说:“我怎么觉着留着它,迟早会是个祸害!不是害了你,便是害了我……”
柳千寻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注视着即墨兮清,想了解她为何会这么说。
即墨兮清闭上眼,说道:“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时候再说罢。”
那白骨如果天天是这模样便好了,被定住的时候,特别乖巧,看起来,惹人怜爱。
柳千寻看着那白骨,笑了声,“好啦!它是一个战斗力,若是教的好,将来指不定派上用场……”
即墨兮清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它这些年被闷在棺材里,早就闷得慌,刚出来确实需要透透气。而且这些年来,那破道士肯定给它灌输了很多思想,如怎样杀人,又或者如何折磨人。那些残忍手法它是会的,所以,如果不拘着它不教着它,它将会成为一个残酷杀手,跟野兽唯一的区别或许便是它可口吐人言。”那白骨听罢即墨兮清的话,也没甚挣扎,似乎在消化。
柳千寻冲着即墨兮清笑了笑,说道:“即是这样,那就好好教罢,指不定以后除了听从你的,也会听从我的呢。”手轻轻抚摸着那白骨的头,“其实,只要它不随意杀人,那就是极好的。况且,我记得活死人也有高低之分,最低等的是那毫无思维的行尸走肉,明显,它不是,接着,便是会思考的,显然,它便是这一类了。若是它还能成长,或许,到最后,兴许可以成为旱魃呢!那可是传说中无可比拟的存在。”
那白骨听完,似在思量,传说中的存在?旱魃?它好像听那道士说过,那是它最崇拜的存在,练就它的人说,那可是最最厉害的活死人!
即墨兮清总算是听得明白,这柳千寻,真会忽悠人,旱魃?柳千寻要让那白骨炼成旱魃,那得沾染多少鲜血吸收多少灵力……若是给她成功了,那天下将与她为敌了。这……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有魄力!她想起曾经见过一本古书上有记载:“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畜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黄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后置之赤水之北。叔均乃为田祖。魃时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决通沟渎。””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又怎会如此轻易便练就呢?就算真的成了,又怎么会听从我们的指挥,只怕炼成之时,便是我们被它生吞活剥之时罢。炼化僵尸这种玩意,最多也就把它炼到听话便罢,如若不然,反噬会很厉害。”即墨兮清看向那白骨,这玩意能成旱魃?即墨兮清笑笑不语,真的是自己多想了,用脚趾头想想便知,这绝不可能的,成旱魃那得饮多少血才能达成的,当它被契约之时,便已失去那个可能性了。如此,即墨兮清倒也安心地撕了符咒。
“回门里罢,总归是得回去传个音讯。”柳千寻如此说道。
即墨兮清不想跟她走,说是跟她回去还不如自己先去游山玩水,待柳千寻禀报完毕再汇合。柳千寻瞧了眼那白骨,不太放心即墨兮清跟白骨单独相处,还是劝说道:“你就跟我回一趟罢!只是回个音讯,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柳千寻看着那白骨,叹了口气,若是只有即墨兮清一人,她倒可以应了即墨的要求,但现在……不行!
即墨兮清不愿拂了她的意,唯有跟着了。
人刚到门口,柳千寻便出声询问门童,“门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回师姐,门里暂未传出什么事来。”
“嗯。”柳千寻点头表示知道,对两人又再问道:“掌门可曾回来过?”
“回师姐的话,不曾。”那两名门童不约而同地道。
“如此,那我便先进去罢。”柳千寻说完,施了个礼便领着即墨兮清跟那白骨进门去了。
两门童见是柳千寻领的人,倒也不曾说什么便放行了。一年幼的门童待柳千寻她们走后,倒是瞄了瞄即墨兮清,另一个嗔道:“好啦!别瞧啦!师姐的朋友,铁定非寻常之人,瞧你那癞□□模样,即使是你长大了,也娶不着这么美若天仙的媳妇的!还不如跟我老老实实守门,指不定哪天被哪个长老瞧上眼收作入门弟子,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墨兮清嘴角上扬,就算是被人偷窥不大高兴,但被人称作美若天仙,是个姑娘都会心情愉悦的,连走路的姿势也顺带优雅几分。
柳千寻回到自个的屋子收拾了一番便来了隔壁,叫道:“师父!我们回来了。”还未等到柳若汐的回应,柳千寻便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特别刺鼻,让人难受。她疑惑着把门推开,见到柳若汐正坐在正中央的凳子上,闭目养神。她皱了皱眉,叫道:“师父!我回来了。”
在一旁的即墨兮清察觉不对,柳若汐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光,还散发出一阵烧焦的味儿。即墨兮清赶忙拉住要去触碰柳若汐的柳千寻,叫道:“先别忙活,有问题。”即墨兮清掏出金丝手套轻轻一推柳若汐,柳若汐轰然倒地。
“师父!”柳千寻惊叫着,凑近一看,只见柳若汐脸上的淡淡红光慢慢荡漾,直至变至焦糖色。
“这!”柳千寻一脸不可置信,“师父她……”师父她怎么了?怎么成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