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幸福的开始(2)(1 / 2)
塞纳河的岸边,梧桐树繁茂,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一种火树银花的感觉。
这是安澜第二次来塞纳河,只是身边的对象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短短不过两个月的功夫,许多的事情便都已经改变了。
远处的贝拉吉奥喷泉涌出五颜六色的水柱,时高时低。安澜喜欢这种景致,带着梦幻的颜色,坚定地守着美好,寂寞而永恒。
其实我们都在逃离,逃离那个让我们感到无所适从的世界,逃离那种困惑和迷失的自我。而当我们在虚幻的世界相遇,用独特的方式诠释迷茫的时候,其实又一度陷入了新的迷茫,前方的路无比宽敞去浓雾密布,就像我们逃离了真实的自我却摆脱不了虚幻的难过。但是这又如何呢,时间是一直都在流逝的,从来都不曾为谁停留过。
走至大桥,街头艺人用吉他轻轻弹唱《卡萨布兰卡》里那首《Casablanca》
时光虽然流逝,对你的爱恋与日俱增。
在混合着危险的异国情调的浪漫中,男女主角在乱世重逢,亨佛莱•鲍嘉硬汉式的沧桑,和英格丽•褒曼沉默中的娇柔,各自都有着身不由己的无奈和矛盾……
安澜当时不明白伊尔莎飘忽的眼神,总觉得在爱情少了一份孤勇,可是如今长大了才明白,有时候爱情除了孤勇,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若是在错的时间相遇,即便是对的人,也是一场无奈的心伤。
摇头一笑,安澜放了二十欧在他的吉他盒里,相比于他人,她是慷慨的,因为她对自己喜欢的从来都不吝啬。念书的时候总看见学校了男孩子弹吉他,听着他们为自己心爱的姑娘唱情歌,浪漫而青春,让她一度为之羡慕,甚至于死缠烂打的让那个人也为她疯狂一次,可到底骄傲的大男子主义始终没有在她面前妥协。
脚步前移,安澜正准备离开,可是一转头,看见十米开外,那个穿着黑风衣的熟悉身影,安澜笑了。
“你来了。”
“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陆烬衍走过来,竟是放下了100欧在吉他盒里,然后在安澜好奇的目光中接过艺人的吉他,竟站在这大街上自弹自唱了起来。
ifellinlovewithyouwatchingcasablanca
backrowofthedriveinshowintheflickeringlight
popcornandcokesbeneaththestarsbecamechampagneandcaviar
makingloveonalonghotsummersnight
……
iloveyoumoreandmoreeachdayastimegoesby
iguessthere‘remanybrokenheartsincasablanca
youknowi‘veneverreallybeenthere。so,idon‘tknow
iguessourlovestorywillneverbeseenonthebigwidesilverscreen
butithurtjustasbadwhenihadtowatchyougo
长长地风衣愈加呈得他修身玉立,在灯光的映衬下,仿佛是电影中的走来的人物,让人舍不得将目光离开。安澜几乎是呆在了那里,听了半天才发觉原来陆烬衍在唱方才的那首《Casablanca》,一时间她只能这样痴痴地站在大街上,眼前所有的景致仿佛都不见了,天地间只剩下那一个为她站在大街上弹着吉他唱着情歌的男人。直到陆烬衍唱完走到她身边,安澜也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怎么了?”
面对陆烬衍关怀的目光,她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就是满心的欢喜一时间丰盛地想要外溢,安澜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了陆烬衍,躺在这个一直给予她温暖的怀抱之中。
任由安澜静静地躺在怀中,他也不去问为什么,只是默默地抚摸着她散落的长发。“其实卡萨布兰卡是一种花,你知道它的花语是什么吗?”
“是什么?”
“淡泊的永恒,一朵充满回忆的花。”
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