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哪怕布鲁斯出言制止了托尼, 现场气氛也依旧是异常的僵硬, 大家面面相觑，感觉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他们对蝙蝠侠存在偏见吗？

也许他们是受到了外界的些许影响，但也没有到托尼说的那种地步, 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争吵, 只能说虽然不义超人等人被关了起来, 但是他们给这个世界留下的负面影响却并没有被完全消除。

不论是对曾经和不义超人站在一起、后来弃暗投明的托尼、巴里等人而言，还是对自始至终都奋战在抵抗不义联盟的第一线的史蒂夫等人而言, 或者是对最后出现、却是一击定乾坤的蝙蝠侠而言，又或者是对从始至终为曾参与的魔法侧的史蒂芬等人而言，他们的心都还未曾真正的平静下来。

托尼几句话将事情说完之后, 史蒂芬又补充了一部分内容, 布鲁斯听完后就立刻离开了。

输入目的地——哥谭之后, 布鲁斯将蝙蝠飞机调到了自动驾驶状态, 而他则是坐在驾驶座上思考。

他怎么就一步步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了呢？

这么狼狈、这么委曲求全……

是他错了吗？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布鲁斯伸手摘下了自己的蝙蝠侠头盔, 然后随手扔到了副驾驶座上。

也许正义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假象，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想到刚刚托尼说的事情，布鲁斯眼中忍不住闪过了一丝担忧, 因为超人的黑化, 正义联盟变成了不义联盟, 现在地球上的守卫力量可以说是直接被削减了一半不止, 也许他该早做打算。

回到韦恩庄园后, 还不等布鲁斯坐下, 阿尔弗雷德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老爷, 就在不久之前，政府派遣了一支实验小队去了关押超人等人的地方。”

布鲁斯眨了眨自己酸涩的眼睛，得了，也不用坐下了，还是赶紧去看看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他真怕自己去晚了一会，一个活生生的不义超人就被那群人给解剖了。

“等一下。”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的背影，“老爷，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去会更好一些呢。”

至少对布鲁斯而言会更好一些，布鲁斯每去一次，就会有更多的人认为他在包庇不义超人等人，人们对他也会越发警惕、防备甚至是打压。

阿尔弗雷德不是不关心超人，而是比起超人，他更在乎布鲁斯。

布鲁斯闻言行走的步伐一顿，“也许真的会更好一些，可是我不放心，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克拉克是我最好的朋友。”哪怕对方现在已经是卡尔了，哪怕布鲁斯已经爱上了灰蝙蝠，他依旧做不到对超人置之不理。

“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克拉克了。”

“不，他是，他是克拉克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也许有一天克拉克会回来呢。”

布鲁斯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心里明白，克拉克永远也不会回来了，甚至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那么那一天就是他的死亡时间。

说完，他没有回头，大步走出了阿尔弗雷德的视线中。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离开的方向，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很清楚，布鲁斯曾经是爱过克拉克的，他也很清楚，哪怕布鲁斯没有爱过克拉克，也永远都不会放弃克拉克。

克拉克·肯特——卡尔·艾尔、氪星之子、来自堪萨斯的小镇男孩、《星球日报》的小记者、超人、人间之神，他就像是上天安排给布鲁斯·韦恩的劫难，而布鲁斯在劫难逃。

布鲁斯急赶慢赶，但是仍然迟了一步，虽然不义超人没有被解刨，但是血液、骨髓、皮肉等都被提取了，如果布鲁斯来的再晚一点，估计脑髓也要被抽出来了。

“住手！”

正围着不义超人的一群研究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他们循声望去，看到的就是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蝙蝠侠。

“韦恩先生，我们……”

“滚！”

“您没有权力——”

布鲁斯抓起那个说话的人的领子，“我说让你们滚！”

哪怕真实身份已经在世界范围内曝光，但是来自蝙蝠侠的威慑力依旧不是几个研究人员能够抵抗的。他们几个胡乱收拾了一下已经采集完毕的样品，急急忙忙的从关押不义超人的红太阳室中跑了出去。

不义超人面带嘲讽的看着这一切，像是在看一场漏洞百出的真人秀。一开始布鲁斯给不义超人准备的囚室，其实还是挺不错的，是一间带着各种生活用品、消遣用品的红太阳室，不义超人可以在红太阳室里自由活动。可是随着布鲁斯被各方排挤、打压，不义超人也从可以在红太阳室中活动，变成了不仅被关在红太阳室中，还被氪石锁链锁住了四肢和脖颈，而布鲁斯准备的那些生活用品和消遣用品也都被清走了。

布鲁斯从那几个研究人员跑出去时打开的门进入了红太阳室中，不义超人的消瘦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刚刚被采集过血液、、骨髓、皮肉的地方还流淌着鲜血，那群人对待不义超人可没有什么温柔可言。

而且有些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令人作呕，那种看着神明如鱼肉一般在自己手下任人摆布的感觉，让不少人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