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宋羿然家其实做的黑色生意,和我爸这边关系犹如大树盘根错节,具体情况我哥才不会同我讲。我只知道早些年我爸突然病逝,余家的势力便分散开,宋羿然就是那时出的国。
宋家本家在东边,相当大的地界,从门口得坐好一会车才能进房。宋羿然在那似乎待得并不快活,因此回国后也少去那边。宋伯伯不苟言笑,但看起来算个温文尔雅的君子;我也见识过他的继母,看起来是个温婉娴熟的女子;只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知像谁,天生的尖牙利齿,混惯了声色场合,什么人也见过了,同他骂起来,只有被摁在地上摩擦的份儿。
我想起有时我随我哥去看宋羿然,宋羿然的白裙子被抽得七零八碎,衣不蔽体,红痕在雪白的背上像一串串红梅绽开至腰际的模样,一时心疼得不能自已。
那时我哥见怪不怪,一句问候也没,面无表情地替宋羿然涂药。而我每次都两眼水汪汪,捏住笑得灿烂的宋羿然凉凉的小指,声音轻轻的:“羿然哥,你痛不痛呀?”好似再大声一点,他就要碎了。
宋羿然摸摸我的头,趴在床上,乖顺得像只白毛狐狸。
回忆至此就戛然而止。宋羿然回来了。
我由于心虚,没敢同他对视。好在他今天大概觉得疲惫,只客套几句就坐下吃饭了。
“余余今天挑的酒不错。”他的嘴唇沾上第一滴酒时,我就开始忏悔。
“我对酒一窍不通羿然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也喝了一口,实在是品味不来,“从你的酒柜里拿的哦,第二排第一瓶。”
宋羿然突然咯咯地笑起来。我一度以为我的计划暴露了。
那药大概对身体真的无害,我磨蹭了一个小时来,才觉得身体起了反应。不动声色地将**叠起来,隐藏胯下的动静后才红着脸抬眼,便撞进宋羿然似笑非笑的眼底。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许我临阵脱逃。
大概是因为药效,这次他没有拒绝我。
亲吻宋羿然的感觉比梦里来得刺激,毕竟是真实地肉贴肉。我没有经验,却也不是全然不懂,闭着眼睛,尝试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他的唇线。
衔住两片嘴唇间的唇珠时,我的心脏跳得很快,因为我发现,他甚至没有闭眼。眼底里的情绪浓重,我却解读不出来。
眼眶有了湿意,也不再亲他。
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俯身吻下来。唇舌间咂咂作响,吞掉我的呜咽。
【嘟嘟嘟】
我当真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