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居然是我父亲?(1 / 2)
中年儒雅男子缓缓从她的手臂移开,堪堪地抹了把眼泪,“我......实不相瞒,我是你爹啊!”
水淼淼:“......”
尼玛的,这是什么狗血身世剧情?
水淼淼收回手臂,举了举拳头,冷笑:“告辞,后会无期。”
说完,转身就要走,中年儒雅男子立马上前用身子拦下她,“不不不,为父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我可以慢慢地跟你说的,你不要急。”
水淼淼抱着红剑斜了他一眼,“你请吃饭?”
中年儒雅男子愣了愣,点头如蒜,“好好,为父请你去这京城最好的酒楼用膳,我们父女两应该好好坐在聊一聊的。”
水淼淼笑:“好说,走罢!”
反正她钱也不多了,趁机敲诈一顿也好,她可不能免费当听众。她知道,这男子估计要长篇大论一番他的爱情故事。
陈善意,这个女子,她在太原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听元吉说,她这具身子的母亲来太原的第一年,就病死了。
关于历史,这个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女子自然不会出现在史书上,水淼淼对这个人的信息是没有多少的。
既然这男子认识陈善意,说明是熟人,就当是去听说书了。
中年儒雅男子笑地开怀,他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和善意的孩子,立马在前面为她引路,“为父带你过去。”
长安城,醉一品酒楼。
酒楼门面装修极为华丽,琉璃瓦顶,红墙青瓦,好不艳丽,招牌上的字迹龙凤凤舞,门旁一边竟还有一条小小的瀑布泉流蜿蜒而下,里头还放着一杯杯用竹子做成的酒杯,甚是有趣。
水淼淼刚与中年儒雅男子进门,就有一个热切的小二迎了上来,十分狗腿。
“官人许久没有来了,里边请,里边请。”
说着,两人就被小二拥入到一间包厢,包厢很宽敞,也很隐蔽,外头大堂的喧哗声基本是听不见。
鎏金屏风,素雅的桌布,古色古香的黄花梨木桌椅,映着红晕的灯笼花灯,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熏香,典雅沉稳。水淼淼坐在期间,有一丝隐隐眩晕的感觉,不真实,也不真切,长安的繁华,果然不一样。
仅仅是唐初,水淼淼一路过来,就已经窥见了这座长安城的豪放大气。
这座酒楼是最高的也是最奢侈的,他们的包厢在三楼,她推开窗子,朝底下望了一眼,所到之处,无不是华灯初上,欣欣向荣的一派夜色舞曲。
一声低笑,亲和问道:“第一天来长安?”中年儒雅男子始终关注着水淼淼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了水淼淼眼中的喜悦。
水淼淼应:“是的,我第一次来长安,这里太美了,和我想象中的长安很像,但是还是被它震撼到了。”
她真的很开心,好险,她来长安了。
哈哈哈哈,中年儒雅男子被水淼淼的直率打动了,大笑了三声,问:“你想象的长安?是何样子?”
水淼淼敛下心神,笑道:“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闻言,中年儒雅男子又是大笑三声,“女儿,你的见识和格局不是一般寻常女子所有。”
水淼淼耸了耸肩,这时,菜肴上来了,香味四溢,水淼淼摸了摸肚子,不客气地过去桌边坐下,“对了,阁下,你先别叫我叫地如此亲切,我可是一点也不认识你,你还是过来,我们边吃边聊,你也介绍介绍你那故事呗!”
中年儒雅男子又笑了,爽朗地走过来,坐下,“好说,我慢慢给你说说你父亲我,我们不急,认识是需要时间的。”
爆炒虾仁,那虾仁就像是丸子头一样大,乖乖,这么大的虾仁从哪来抓来的?水淼淼食指大动,捡起筷子,不客气地夹了一个。
水淼淼朝男子嘟囔了一声,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你说罢,不用管我,我听着就行。”
中年儒雅男子才缓缓开口,他的目光悠远,声音很低,像是要说出那近半生无人知晓的故事,“我与善意乃是青梅竹马,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便认识她了,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倾慕与她,可是,奈何我们的爱情被世俗所阻拦,身份地位竟然变成了我和她之间的鸿沟。”说到这,他的眼里隐隐有了泪花。
水淼淼吃着大虾,十分同情地摇了摇头,古代的痴情男女,大都为世俗所阻,这个故事雷同又令人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