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我安静的望着她,犹如看到翻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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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一响,我身形闪动串到青蒻身边,邀她一起吃早餐。餐厅,我和青蒻对面坐着,她抬眼看着我,问:“迩闲,今天看起来恁眯瞪。”
我故意张张眼睛说:“有吗?我怎么没有觉得。”
旋即我神色黯然的说:“我寻常就是这个状态,天生眯瞪。”
青蒻莞尔一笑说:“是不是没有睡好?”
我一边吃饭一边说:“睡的还行吧。”
青蒻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睡不好呢。”
我停下勺子,望着青蒻说:“你想我没有?”
青蒻说:“别打岔,谁想你呀!”
“吃饭,没有想我就算啦!”我装出很沮丧的样子说。
沉静了一会儿,寻起笑着逗我说:“小气鬼,生气啦?”
我冲她坏坏的笑笑,没有说话。
白天的时间突然变得漫长而乏味。感觉所有事情都是被约束被管制着,强加给自己的,提不起热情。原本令人心向往之的夜晚安眠时间,因为要一个人孤枕,也觉得是学校的压制。按熄灯铃休息,违者记名扣分,全校通报批评。学校平常除去不管学习,吃喝拉撒睡样样都管。
腹诽归腹诽,跟学校还是不敢公然唱反调的。最大的反抗是不去食堂吃饭,买零食充饥。持续而不激烈的反抗是熄灯后不睡觉,小声说话。回到268寝室,独自一人睡,熄灯后小声说话这样有趣又有意义的事也懒得做了,只想自己像个中规中矩的棋子,听凭命运的指挥,守住自己的位置。
黑色的星期三过去,我跟青蒻分开睡三天了。周四,我看不到希望的影子。这一天,寝室该我值日,就是擦擦桌子,扫扫地,把牙缸牙刷柄都摆的朝向一个方向,整齐划一,犹如□□前接受检阅的队列。然后严阵以待学生会干部的检查。
我以时间短,任务重为理由,请青蒻帮忙。青蒻答应了。大家都已经熟悉了检查的套路,事先内务整理很用心。我们只是扫了地,擦了桌子,没有事干,就坐着聊天,等后勤部的学生干部过来检查。
后勤部的学生干部办事极有效率,一群人,走进宿舍,熟练的上下左右环视一周,有人走到摆放洗漱用品的柜子旁,用手摸一下桌面,看看是不是有灰尘,各自飞快的在手中的笔记本上打了分,撤退离开,就像一场突袭的扫荡,来势汹汹,去势匆匆。
检查的人离开,青蒻松一口气,在我床边坐下。我走过去,直接把她扑倒。太突然,出乎她的意料。不留给她发问的机会,也不容她有反抗的间隙,我吻住她的唇,柔软温润的触感。小别重逢,青蒻极轻微的吮着我的唇,压制的欲望寻到出口,我深吻着青蒻,肆意的掠夺。
青蒻的手扣着我的腰,我用力抱着她,胡乱的揉搓,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试图把灵魂糅合在一起。从青蒻的吻里,我渐渐恢复了元气,整个人开启满血复活模式。耍赖卖乖各种厚脸皮,我用迷离的眼神望着青蒻,像一只猫,饿了的猫。
她抛一个媚眼给我,说:“是不是想我了?”
我狠狠地点头说:“是!”
青蒻怜惜的捧着我脸说:“现在不行,等晚上。”
我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两眼盯着她,目光灼灼。青蒻轻轻吻上我的眼睛,我顺从的闭上,她温润的唇,一路由眼睛向下吻过去,享受着她的温柔,直至她吻上我的唇,两个人的热切黏在一起。
我一路莽撞策马而行。层层叠叠的柔软被惊掠而起,惊慌的抗拒,慌张的闪避,惊魂稍定的迎合,这些无一不催生我的冲动。骤雨初歇,我伏在青蒻身上,吸食绕梁的爱的气息。觉得刚刚做了一场梦,梦里夏日的清风掠过,有冬日的温泉叮咚。
青蒻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我的凌乱的短发,凝视着我的眼睛说:“就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我腼腆的嘿嘿笑道:“知道你也躲不过。”
青蒻说:“你就能耐吧!”
我看着她只是嘿嘿的笑,不做声,一副奸计得逞的窃喜模样。
青蒻一脸嫌弃说:“傻样。”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威胁说:“你再说一遍。”
青蒻不说话,绷着笑看着我。我低头吻下去,青蒻慌忙躲开。楚楚可怜的讨饶说:“我错啦,我错啦!”
“晚啦!”,我说。然后扳过她的脸,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