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个男人成为了她的丈夫(1 / 2)
她醒来的时候天光大白了,她比往常晚起很多了……爬起来的时候,身子僵硬得厉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一样。
肚子没这么难受了,就是脚软得异样。她走去自己的嫁妆那里,把自己的便服翻出来顺道打量了一下自己。
因为脖子上有嫩粉色的吻痕,暧昧至极……头发不披不行,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乌黑的头发衬得她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突厥人的肤色比较惨淡,就一味是苍白,白得有些过分了。
打理好自己后,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告诉她他依然在睡梦中,夜间到底是多么累人的事情……她捏了捏自己的腰,酸死人不偿命的酸,脚也很酸软脱力……原来不只是她累,这个男人更累。她看了眼熟睡的男人。
丹吉也算是这样了,明明醉了偏偏闹腾起来真的闹了一整夜……让他睡吧,反正后半夜她睡得挺好的。她把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比了比尺寸,她以后做衣服要做这么大的……她还没给别人做过衣服呢。
她想,是时候环视一下自己以后下榻的地方了,说起来也是奇巧……这个地方是在马车上的一个毡房,有床有箱箧还有一个简易到极点的灶台。可能是为了迎合他的身高毡房房顶倒是挺高的,头上挂着大食的七巧油灯脚下踩着波斯的地毯,碗筷又不是契丹突厥的餐具而是汉人的瓷器。
这个男人的生活真是混合,她突然想到他长得又像契丹人又有着汉人的眼睛……莫不是和她一样不是一个正统的人?
探究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毡房,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自己打理自己的男人,至少他的生活环境他打理的不怎么好。他宁可让东西蒙尘而整齐也不愿意杂乱而干净。
她坐在床边休息,她很精神但是身体有些疲惫。她看着他露出来结实的臂膀感叹
男人为什么可以这样白。
她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没有烧起来,只是酒后身子发烫罢了,她就由着他自生自灭了……他不醒但是她饿了。
……
但是一觉睡到正中午就真的很过分了,她要把他摇醒。醉酒也不可以睡这么久。
“醒醒,中午了。”把她酿在一旁是什么意思?“嘶,我早醒了。头痛不想起来。”他一开口声音全部哑了,加上他半眯起来的眼睛……有一种说不出的憔悴感。“再让我躺躺……”他的头因为隔夜酒劲,现在像是裂开了一样痛……加上昨天晚上压根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酒……今天早上就像是昨夜欢愉的报应一样。
“嘶!别按了,很难受!”他很暴躁的把她的手拍开,心情烂到了极点……在他这么难受的时候这个女人还在强按他的太阳穴,真是令人抓狂。
“忍一忍,等一会儿没这么辛苦。”在他看来她都已经穿戴好了,神色平静……拇指用力的按,痛得他有嘶嘶的声音发出……糟糕极了。
刺痛的感觉过后,他稍稍放松了一些,眯着眼睛看着她,感受这她越来越放缓的力度,她倒是一个挺会照顾人的女人。眼皮微沉,他的困意又上来了……“醒醒,正午了——”她捏紧他的鼻子拉长声音唤他起来,他一下子气短困劲就醒了。
“醒了。”他哑着嗓子说到,头脑清醒了胃里面的闷痛感就变得清晰起来了。“精神挺好的。是我昨晚不够卖力吗?”至于他卖不卖力……她腰有多酸他就有多卖力。够了。
“正午了,不醒也要醒了。”她递了衣服给他,看到他背后发红的抓痕,耳根微烫。“有什么东西能吃吗……胃痛。”他真的一点也不避忌她的存在坐直身子掀开被子就开始换衣服……她的目光移开,眼不看心不烦,虽然昨晚都敞开了做人了。
“吃毕罗吗?我做了毕罗。”毕罗也就是带馅的胡饼,她一般都是沾汤吃的。“头发。”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她抿起嘴,心想
一个无赖
他的头发是黑中带棕,翘翘的,可以扎起一小撮辫子……给人梳头发的感觉很奇怪……她也没有为别人梳过头,她拿起梳子帮他梳头,男人的头发不像女人一般,他们很听话好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