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不, 不可以, 不要离开我!”
郑源“啪嗒”一声将壁灯打开, 室内亮如白昼。
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等脑袋稍微清醒点,他立即赤着脚往隔壁房间跑。
他实在是太恐慌了,害怕这个女人真的会像梦中一样,绝情地离他而去,任凭他怎样追逐, 她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不经过女性同意, 半夜进人家的房门,实在不是绅士所为, 郑源第一次做出这样失礼的事, 心中生出了些许愧疚。
可他左拧右拧都拧不动门把,才意识到房门从里面被反锁了时, 他强自压下去的暴虐感忍不住又生了出来。
为什么不肯跟他睡一张床?为什么不肯跟他抱着睡?为什么这样防备他?明明他们都已经订婚了呀!她是不是还想跑?像梦中那样,嫁给别的男人,与别的男人生儿育女,言笑晏晏?
郑源从柜子里搜出了备用钥匙, 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未婚妻的房门。
见着人了,郑源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他轻轻关上房门,小心翼翼地踱到床边站定。
他心爱的未婚妻正躺在床上熟睡,头发散落在枕头上, 月光照进来,显得她尤为地温柔,但她的睡姿并不好,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恰好停在了床的边缘,随时有滚落下床的风险。
郑源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听谁说过,只有当人极度没有安全感时,才会呈现这样的睡姿,他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他的未婚妻竟然这样没有安全感。
这一瞬间,他既心疼又委屈,忍不住将手放在未婚妻的脸上,轻轻地摩挲。
不知是他动作太大,还是女人睡眠太浅,她难受地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拂掉脸上的手,滚着到了床的另一边。
白日里淡然端庄的未婚妻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郑源不由莞尔,他站起身来,走到床的另一边站定。
女人穿着宽松的吊带睡裙,从床的这头滚到床的那头,裙边竟然卷了上来。
郑源虽然三十有几,但他少年为秦般澜守身如玉,青年时又执着于那个容貌不详的梦中情人,这些年他真没有过别的女人。
可若说他是毛头小子吧,这也不算。
他十几岁进入郑氏,这么多年,合作伙伴给的,下属讨好他送的,甚至还有家里给他找的,他什么诱惑手段没见过,哪里会轻易被美色迷住?
可女人连勾引都不算,却愣是挑起了男人的情欲。
郑源喉结滚动,双眼忍不住落在了女人的红唇上,最终,情欲还是压制住了理智,他倾身吻住女人的下唇。
一开始还只是浅尝辄止,可渐渐地,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从蜻蜓点水般地亲吻变成深吻,郑源含住女人的下唇,眼神晦暗。
他甚至有些卑鄙地想,要是女人能醒过来就好了,挤下来发生些什么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凌清清睡得并不好,总觉得似乎有蛇缠上了自己,软趴趴的软体动物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她,更过分的是,那条可恶的大蛇竟然“嘶嘶嘶”伸出了蛇信子。
凌清清最害怕软趴趴的蛇了,她在梦里几乎害怕得哭了出来,可不管她怎么躲避,那蛇都牢牢地缠在她的身上,几乎要让人窒息了。
眼看她被缠得越来越紧,让她毫无喘息的余地,她狠狠地挣扎了一把,竟然就这么惊醒了,她心有余悸地想坐起身来,却死活都使不上劲,她这才发现郑源竟然已经躺在了她身边,半压在了她身上。
月光昏暗,但凌清清却能看见郑源亮闪闪的眼睛,与她在梦中见着的那条蛇的
眼神一模一样,满是霸道与强势。
若是白日里,凌清清还有心思敷衍他一二,在得偿所愿之前,她不会离开他,可现在的她才从噩梦中惊醒,面对这个厌恶的男人,她连一丝耐心都没有。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身子被男人压制得无法动弹,便冷冷地将头偏到了另一边,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若是平时,郑源也就立时松手了,甚至还会为自己的冒犯感到愧疚,可现在他却不想做君子了。
郑源甚至心里有些委屈,再加上那场噩梦真实得让人害怕,他再也不顾及女人的挣扎,狠狠地吻了上去。
郑源定期健身,身材健硕的很,他下定了决心,竟然还真的将凌清清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