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遇刺(1 / 2)
女人苦笑一声,一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下:“我对不住你们,替我对你们捕头道句抱歉。”
宁南阳拍拍她的肩膀:“等会儿自己去说吧,你陪孩子待会儿,我去外面等你。”
宁南阳虽然站在门外,但依旧听见了女人压抑地哭声。
她抬头看着已经昏暗的天,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她不知道像焦石这样无辜地孩子还有多少。
第二日许久不见的县老爷回来了,他背着手满脸威严地走进大堂里,宁南阳跟在他身后:“县老爷,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县老爷环视了一圈:“你们捕头呢?”
宁南阳连忙带路:“捕头昨日受了点伤,此时正在歇息呢。”
县老爷推开门,躺在床上的沈玉晨刚要喊爹,却看见了后面跟进来的宁南阳,连忙改口道:“老爷,您怎么来了?”
县老爷摆摆手示意宁南阳出去,宁南阳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
“受伤了?”
沈玉晨无所谓地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县老爷不满意地“哼”一声:“我看你平日里那些功夫都白练了,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
沈玉晨轻笑:“怎么能白练,这次是我疏忽了。”
县老爷面色沉重,扔给沈玉晨一本册子。
“这是什么?”
“你也知道前一段时间知县来过咱们衙门,但是我听闻知县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些卷宗,我昨日去了知县那里,冒险把这本卷宗偷出来了。”
“卷宗咱们衙门里也有啊,爹你偷这个干什么啊。”沈玉晨疑惑地道。
县老爷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背在身后缓缓站起来:“你翻翻看就知道了。”
沈玉晨怀着不解翻开这本卷宗才发现这里面暗藏玄机。
他连忙拿着卷宗找到了刚刚准备回家的宁南阳:“你看看这份卷宗。”
宁南阳放下手中的披风把卷宗接过来,眉毛皱成一个川字:“怎么和咱们之前看的那份不一样?”
“这份是被保存在别的地方的。”
“别的地方为什么会有咱们的卷宗,而且还和咱们的那一份不一样?”
小南凑上前:“怎么不一样?”
宁南阳把卷宗打开放在小南面前:“首先是伤人的工具,衙门里写的只是一种不知名液体,而这份卷宗上却写的很清楚是绿矾油。还有……”她说着翻到第二页。
“还有我感觉后面的这一起案件和焦安康也有关系。”
“什么?”沈玉晨道。他刚才只看了关于绿矾油的案宗,并没有往后翻。
宁南阳点头接着道:“这本案宗里大部分是几个月前发生的案子,唯独这起案件却是五年前的。
这个案子的犯人叫做焦安东,是个跛脚,伤人的东西是:绿矾油。当时衙门判决他蹲六年牢。捕头,你知道这起案件的具体经过吗?”
“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不在衙门里。”沈玉晨道。
“这个焦安东和焦安康是什么关系啊?”小南问道。
“我怀疑是一个人。”沈玉晨和宁南阳异口同声道。
沈玉晨挑眉看向宁南阳:“你说。”
“按理来说这个人还需要在牢里待一年,但是现在牢里并没有叫焦安东的人,而且焦安东和焦安康的伤人工具是一样的,还都是跛脚。
并且我们的每份卷宗都有专门的画师画上犯人的人像,而这份五年前的卷宗和焦安康这份却都没有画像。这就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如果没有端倪,怎么可能会没有画像?
还有,焦安康为什么一直说自己是残废?我怀疑这个事和他提前被释放有关。”
小南对比并不是很赞同:“衙门里并没有残废就可以释放的规定,这个并不合理啊。”
“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事,不过我们现在无从得知,恐怕只能问县老爷了。”说着宁南阳看向沈玉晨。
“好,我今日就去问问,明日给你们答复,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今日我留在衙门。”
宁南阳回家的路上依旧在考虑这起案子,虽然这个时空的犯人也可以提前释放,但是却没有因为受伤就可以提前释放的说法。
那焦安康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可以提前释放的呢?
想着想着她就走到了家门口,而宁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娘,我回来了,这里风大,我们快回去吧。”
宁母叹口气:“怎么每天都回来这么晚,实在不行你就别在衙门干了,我天天还提心吊胆的。”
宁南阳抱住宁母的胳膊来回晃:“娘,我能保护好我自己的,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