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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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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是放松游玩, 朱常洛仍然没有放过正事, 一日正巧碰到了陈璘的主舰, 他当即清空林美姝船上的苹果登舰慰问官兵。

“哼!”林美姝格外地郁闷, 就会占她的便宜。透过望远镜看着朱常洛亲自给将士分发苹果, 受到将士的爱戴, 心中反而涌出一股说不出地甜蜜。

“小姐真是找对人了。”马妈妈见状欣慰地说, “太子殿下身为贵重又温文尔雅平易近人,是不可多得的良缘。”

林美姝闻言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都是装的, 你算算自从认识他我被坑了多少钱去?今儿个连随船带的苹果都没了。”

说到这林美姝就怨念十足了,败血症一直是远洋航海地大敌,这让她养成了随船带水果的习惯。而苹果却是她的最爱, 爪哇等地不产苹果, 为了收集这些苹果没少费心思,没想到和朱常洛出了趟海她的苹果都没了, 现在天寒地冻地然她再到哪里找苹果去?

“东西给都给了, 小姐不如说些好话, 哪个男人不喜欢被人吹捧着, 小姐再这样老不给太子面子以后可要吃亏的。”马妈妈操心地劝着, 她家小姐什么都好, 就是跟着老爷跑野了性子。万幸老爷突然出海探险去了,这才让小姐有机会找个良缘,不然以老爷爱女如命地模样恐怕天王老子也不够格当他的女婿。

“哼。”

林美姝冷哼, 心下有些发慌, 不过让她哄着朱常洛想想就难受。一想到以为会因此二人有了隔阂,虽然还没同朱常洛爱到死去活来,眼眶却有些发酸了。

突然对面船上传来一阵粗豪地歌声,奶妈竖着耳朵听了个仔细激动万分地说,“是的关关雎鸠,太子爷的意思是喜欢您呐。”

马妈妈几乎要喜极而泣。

林美姝侧耳听了半天,可惜她没正经学过诗经之类,听了个半懂不懂,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等到我爱你之类地表达情谊地话语。最后跺了跺脚,“净唱些我听不懂的。”

“走,开船。”

看见船突然走了朱常洛一下子就傻眼了。他难得浪漫气氛一把,教将士唱了首的关关雎鸠,哪里想到弄巧成拙了。

“岂,呜……”刘时敏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番邦女子,太子爷肯为她唱歌就很了不起了居然不识抬举。话刚脱口,王安眼明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未来的太子妃是你置喙的?”在偏处王安低声说。

朱常洛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对陈璘说道,“恐怕要借宿一宿了。”

陈璘连连摆手,和太子亲近机会难得,他又不傻怎么会往外头退?

“求之不得,再说我要不同意那些将士还不劈了我啊!”他指着甲板上的啃苹果的将士说。

朱常洛发放的苹果不多,分到人头也就一两个,然而苹果虽小却是太子发的。太子甚至亲自发到了大多数人的手里,很多人做梦都没想到能够吃上太子发的苹果。

一些人立刻连核吃下了肚,更多人则珍惜地将苹果塞到怀中珍藏了起来。

船上的时间过得飞快,夜幕降临,除了值班人员基本都各自休息去了。朱常洛有些无聊,就去找陈璘聊一聊水师的规划,进入舱中看到陈璘正在全神贯注看一本书。

“总兵好雅兴。”

朱常洛的话一落,陈璘脸色猛然一变,匆匆合上了书,扯出快要哭出来的笑脸问,“大晚上的太子怎么来了?”

朱常洛没有回答,眼睛使劲往桌案上瞄,他视力极佳,只见书皮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琪哥恋花,字下面是一行小字——大爷来嘛!旁边却画着一瓶药,边上写着杏仁堂金疮药。

“呃。”陈璘也发现朱常洛看清了,脸上挂出一缕窘色,随即又大大方方地笑开了,“这是臣家乡流行的木鱼书。”

朱常洛挑挑眉,就算他是初哥也意识到陈璘在看些什么了。

“乡间人粗鄙,看不懂戏折子,大家都看这种。”陈璘掩饰着说,“像是什么戚将军传全得靠它才能乡间流传开。”

朱常洛继续挑眉,然后说,“木鱼书?给我看看,就这本琪哥恋花吧!”

陈璘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怎么办,如果让朝臣知道他带着太子爷看这种书会活撕了他的。

“哈哈,都是乡间俚语,太子还是不要看了。”陈璘打起了哈哈,朱常洛干脆直接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木鱼书十分薄,不过二十来页,朱常洛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竟然觉得十分有趣。书上将的一个农户的儿子琪哥儿和一个大户人家叫菊花的大丫头的故事。文字虽然有些粗鄙,但情节动人,暗含教化之功。

“写的挺好,这丫头虽然风流灵巧,但行事光明磊落聪慧机巧。”朱常洛赞道,陈璘瞪大了眼。

“还有不?”朱常洛有点看上瘾了,毕竟是17岁的少年,乍一看到爱情故事有点离不开手。

陈璘欲哭无泪,连忙摇头,“没,没有了。”

朱常洛板起了脸,指着房中的一角,“那是什么?”

陈璘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藏书地方败露了,心下纳罕藏得那么隐秘对方是如何看见的?哭丧着脸将书给了朱常洛,“殿下,您可怜可怜微臣,千万不要让那些大人看到啊!”

得到想要的书,朱常洛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要炸诈一诈的,“怎么只拿了一半?”

陈璘打了激灵,“真没有了。”

朱常洛不吭声,定定看着陈璘。

最终陈璘又从一个私密处翻出了几本尺度更大的书胆怯地交给了朱常洛,“您可千万别说从我这拿的,不然微臣小命就不保了。”

陈璘恨不得甩自己几耳光,你说木鱼书一天不看会死吗?眼下倒好,如果他给太子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书曝光后绝对会被大学士活活撕了。别人不说,一个阴森森地顾宪成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成害。”朱常洛淡定地拍了拍陈璘的肩膀,亲手抱着书出了陈璘的船舱。

“啊?”陈璘又纠结开了,太子到底是啥意思,不告诉别人的意思吗?还是仅仅告诉他人家知道这个道理?难道是警告他不要外泄太子从自己这拿走木鱼书的事?

皇家的人果然没有好相与的,人家才不会给你一个准话呢。

不过换个角度想一想,太子算是皇家中的厚道人了。

第二日一大早,朱常洛带着木鱼书心满意足踏上了林美姝的船。木鱼书什么的真是好看呀!不经意间扫过林美姝俏丽地面庞,朱常洛想将大婚的日子提前了一些。

“宿主还是未成年,禁止结婚。”系统察觉到了朱常洛想法马上警告同时还将尺度比较大的木鱼书通通藏到了系统空间的深处。

“在你到法定结婚年龄前绝对不能在看这种书。”系统义正言辞。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结婚?”朱常洛弱弱地问。

“嗯,按照星际年龄计算你要到35岁才能结婚,不过按照现在的文明计算你22岁就能结婚了。”系统怕朱常洛不相信,贴心地展示出一个面板一个面板的计算公式。

“你看,按照人体生长公式来算你22岁至35岁是最佳婚配年龄。”

朱常洛只觉得噗地一桶冷水将他的心头火扑灭了。

李如梅所率领的辽东铁骑虽然是骑兵然而却是以火器为主的一支队伍,鉴于现在火器的娇气属性,对后勤压力极大,朝鲜多山,交通不便,虽然朱常洛竭尽所能了,在2个月后后勤不可避免地开始吃紧了。

“下雪了。”麻贵一身戎装看着外面的漫天大雪,后勤到现在为止没有断链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不但如此,厚实的棉衣棉裤棉被棉帽极大地减少了非战争伤员。甚至连战马身上都覆盖着一层棉被防止冻伤,麻贵不想问太子爷到底是打劫了哪个大户才得到如此多地物资,显然吝啬地皇上是不可能出这笔钱的。

眼下一个紧要地问题是火器,两个月的围城战几乎清空了火药,接下来该如何打?

没有火药笨重的火铳和马上佛郎机炮还比不上火炉钩子管用呢,日军也存在这样的问题。不过和明军严重依赖火器地情况不同,日军虽然大量装备了火绳枪,但他们早就习惯在火药不足时展开白刃战了。

处于战国时代的日本士兵比承平的大明士兵更能适应战场,岛山营的四周几乎被打烂了,不过日军仍然坚守在岛山营中。

对此麻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岛山营位于战略高地,加藤清正又将它修得格外坚固,除了射程极远的炮其余武器根本打不到营中。

“娘的,加藤清正就是只老乌龟!”吃了瘪地李如梅气急败坏地跳脚骂娘。

杨镐倒是十分乐观,比起他们日军龟缩在岛山营中才难受呢,缺衣少食,只要大军围着就算不打对方早晚也要投降。后续调来的董家军和刘家军已经调到泗川了,现在唯一的漏洞就是小西行长。

一旦小西行长带兵增援必然功亏一篑,不过显然小西行长是真的归降了,对于隔壁加藤清正的情况全当没看见。两个月下来仍然和朝鲜义军权应诛打得难解难分,丝毫看不出几年前差点达到鸭绿江的威猛。

终于,加藤清正撑不住了。

“只要您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可以提供一千二百个人头。”使者说出了加藤清正的条件。

吓了杨镐一跳,日本人也太狠了些,拿自己人下手眼睛都不带眨的。

杨镐的反应被对方收入眼中,不自觉地露出轻蔑地神色,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堂堂明国将军竟然被一千二百个人头给吓住了。

“您不需要费一兵一卒就可得到一千二百人头的战功,何乐而不为呢。”见杨镐半晌没有吭声,使者继续诱惑着杨镐。

“您只需要开个小口子就行了。”使者十分有把握地劝说,相比较大明对他们认知模糊,他们可将大明摸了个七七八八。早就抓到杨镐的一个弱点,就在被调到朝鲜之前杨镐开出边塞作战,丢失十员部将并一百六十多名士兵。

若非朱翊钧下令让他在朝鲜戴罪立功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吃灰呢。

所以杨镐对立功最为心切,可是文官出生的他既没有超群地武艺值也没有决策千里之外的军事才华。说是协助麻贵经略朝鲜军务,但他也只是管管后勤,真正的决策无论是邢玠还是麻贵都下意识地不让他插手。

使者的话无疑打动了杨镐,那可是一千二百个人头,即便是几万人对决真正能得到的人头又有多少?现在只需要他开一个小小地口子而已,就能抹去所有的过错。

迟疑了半晌,他仍然下不定主意。

“大人,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们不想打了,只是想活着回家而已。”使者再接再厉,他看出杨镐老好人的属性。

“这,本官再想想。”杨镐磨蹭了半天还是下不定决心。

使者见一计不成,只好暂行退出,不过和偷摸过来地情况不同,这回他可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哎!怎么会这样?”当李如梅将消息告知杨镐后,他一下子就慌了手脚,“他们说只要开个口子让他们下海回去就白送一千二百个人头,我又没有答应。”

杨镐和李如梅关系极好,索性直接说了。

“大人怎么如此糊涂!”李如梅直跺脚,“黄泥巴烂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二人在辽东期间交情极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攻占庆州时甚至因为害怕陈寅的功劳比李如梅大而提早鸣金收兵。一直等到李如梅率人赶到才又跟着打了几场顺风仗。

不但如此,在后勤上也是先紧着辽东军,索性朱常洛提供的物资丰厚,其他人倒没有发现异常。

“恐怕提督马上就要问话了,大人快快想好如何应对吧!”李如梅急忙说道,可杨镐本就不是有急智的人这个时候能想出什么法子。

偏在此时副将吴惟忠板着脸进了营帐,硬邦邦地说,“提督叫您过去一趟。”

“劳驾告知一下所谓何事?”杨镐急忙问。

吴惟忠面无表情反问,“大人难道不知所谓何事?还用得着问我这个副将?”

“你!”杨镐气急,吴惟忠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对待上官的?”杨镐指着吴惟忠的背影说。

李如梅苦笑地摇了摇头,吴惟忠率领戚家军长期打击倭寇,能看得惯杨镐同倭人暧昧不清?最重要地是,日本使者来时大家都不知道,走时却人尽皆知。

不得不说杨镐这回真走了步臭棋。

倒是李如梅的副官褚英眸光微闪,出声谏言,“诸葛亮于西城设空城计逼退司马懿,大人若是自请调回平壤,远离战场让大家知道并非大人同倭,而是倭人狡诈多端。如此大人便能得以保全。”

“也只能如此了。”杨镐垂头丧气,此番是难以立功赎罪了,不过还是小命要紧。头脑一团糨糊地杨镐最终还是按着褚英的法子回了麻贵。

“既是如此你且去平壤协助太子。”麻贵半眯着眼说。

杨镐应下忙不迭地就要离开,突然麻贵又问,“路上不太平,就由褚英护送你去。”

一下子将杨镐定在原地,转过身双股颤颤,“褚、褚英他,督师,他……”

房中不算暖和,可杨镐的汗出如浆,结结巴巴了半天。

“不过是努尔哈赤的长子而已,有什么可慌的。”麻贵不以为然,“虽然建州女真在战场上立了功,但到此为止,你懂我的意思吧!”

随着源源不断到来的援军,麻贵不需要对女真骑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职下明白。”杨镐心下明白过来,六年前的壬辰倭乱努尔哈赤就曾请命一同到朝鲜抗击倭寇,然而朝鲜方面出于一些政治上的考虑坚决拒绝了努尔哈赤发兵朝鲜的请求。

辽东李家同努尔哈赤关系素来极好,此次努尔哈赤再次求到了李家,恰好李如松刚刚去世家中事物繁忙,加上时间紧迫短时间内难以集聚足够的部队干脆让女真骑兵换了身装束当起了辽东铁骑。

然而眼下离日军下海只剩临门一脚,留着褚英倒徒找麻烦了。毕竟谁都知道努尔哈赤对朝鲜的觊觎之心,不然当初李昖也不会咬死不让女真人进入朝鲜。

没等杨镐离开,麻贵下达了全军动员令,攻破岛山营再次一举。紧接着,全军的注意力则移到了泗川,董一元和刘綖早候在那里磨刀霍霍。

明军大败!

这个消息突然在京城中流传开来,一直传到了深宫。

“不可能,我堂堂大明将士怎么会打不过倭寇?”很多人乍一闻此消息立刻嗤之以鼻,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消息传回来,大家也不淡定了。

大明将士死亡两万余人,倭人割去将士耳鼻在江户丰国神社门前建立了规模浩大的耳塚和鼻塚。倭人的佛界还对亡灵施恶鬼供养,举办了盛大的供养大会。

这可是高僧口中传出来的话,错不了。

岂有此理,大明立国以来就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哪怕是捋了明皇的瓦剌人也不敢如此侮辱大明。

民间、士子和百官一下子沸腾了起来,跟随朝鲜国王李昖来的一些官员也加入了请愿的行列,鼻塚、耳塚里更多的还是朝鲜士兵和百姓。然而李昖这时候却缩了,倭人的凶狠将他吓住了。

“王上,大家都去请愿了。”朴王后有些着急,可李昖依然一副窝囊地样子。

“我看还是算了吧!外面乱哄哄的。”李昖小声说道。

“王上!”朴氏急了,这种时候若是国王不出面以后王上还有威信可言吗?可惜她的丈夫一溜烟跑去看刚生产的静嫔去了。

百姓自然是没有资格请愿的,哪怕午门前的广场都不是他们能够随便进入的。大家只能走到皇城前,看着官员和士子们走了进去。

内城外的一个叫小东子的伙计见状,一阵风儿似的跑回了自家店里,忙不迭的像东家汇报,“五爷,全城的士子都出动请愿去了。”

常五精瘦强悍,眉眼间不时闪过一缕精明之色,右手捏着拳重重砸在左掌上,扭头吩咐掌柜,“想法子再调一批棉花去天津卫。”

“咱们柜上已经没有棉花了。”小东子为难地说,不知什么时候起天津卫海上就出现了一个黑市。不管是粮食还是棉布、食盐、棉花,在天津卫转手都能卖出个好价钱。

然而他心里总有些不太得劲,常听说海上倭寇横行,五爷该不会卖给倭人了吧!

“你那是什么眼神?”常五一眼就看出这个本家子侄看他不太对劲,不满地呵斥,“好让你知道,天津卫的海上黑市是太子爷开起来的,知道不?兵部是啥德行,雁过还要拔毛,指望他们咱们的将士还不得冻着、饿着?关键时候还是看咱们商人的,绝对又快又好的将物资运到。”

“等这一批买卖做完,五爷就提拔你当个掌柜。”

常五得意地说,眼尖地看见店中的猫跳到了桌上连忙一把捞过,狠狠摸了几把知道猫不高兴地喵呜呜直叫唤才放它自由。

小东子见状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道,“人家兵部是雁过必拔毛,您还猫过必撸毛呢!”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

“五爷,我当了掌柜您当什么呀!”小东子问,常五虽然出自山西常家,可常五不过是一个旁支不起眼的庶出次子,财力有限得很。

“天津卫我也跑了好几趟了,岂会局限在一个店铺里。”话语间带着傲视天下的霸气,“知道天津卫黑市的大船吗?一艘船的货就能顶本家的半个身家了,船头还挂着瓷质巨像呢。”

小东子听得双眼冒光,不禁抓住了常五的衣襟,“五爷,好五爷,这回也带我去见识见识呗,我都十六了,还没见过大海哩!”

“胡闹,店里怎能没人?”常五一口拒绝,常家有能耐地都巴着本家,他挑来挑去也就挑出一个小东子够机灵。

“五爷!”

“至少这两年不行!”常五知道小东子没有死心,但偏偏小东子又是他看中的人,只好出此下策。至于两年后,天津卫的黑市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呢。

最终,因为常五将铺子的货都拉走了,小东子还是如愿以偿地跟着去了天津卫。

午门请愿!

饶是懒散的朱翊钧也被惊动了,不得不从深宫出来移步午门。路上听了事情的由头,想也不想地大骂,“太子过去有个屁用,都被人欺负到眼皮子底下了。”

陈矩苦着脸,身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他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南原之败虽然没有宣扬出去可是朝中诸人心中门清。不过后来不是稷山大捷了吗?怎么外面疯传的明军一路输到底呐,诡异得很。

“或许是个阴谋。”陈矩干巴巴地说,心中也觉得不信,倭人能有那个本事在京城搅风搅雨?大明那么强大对日本还两眼一抹黑呢。

“哼,鼻塚和耳塚是空穴来风吗?”朱翊钧忿忿道。虽然心里觉得日本人的动作没那么快,鼻塚和耳塚很可能是用前几年交战中死亡的将士耳鼻所制。

以朱翊钧的聪明和政治敏感度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但是他会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吗?这种有辱国威的黑锅当然得太子来背,在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有处地方微微软了软,但很快硬起了心肠。黑锅总该有人要背的,不是太子就是自己。

陈矩很快也想明白了,不过看见朱翊钧僵硬地表情,微微叹息了一声。

皇上不喜太子久矣。

这一顶帽子罩下来就算顶着献人参果的功劳位置也不稳当了,陈矩看了看远处的天色,觉得风雨欲来。

“陛下!”陈矩出声了。

朱翊钧诧异地停住了脚步,陈矩是李太后的人,但一向本分。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却从来都不揽权,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陛下,太子还在朝鲜,朝鲜乱不得。”陈矩沉声说道。

朱翊钧闻言稍稍愣住,冷哼一声抬脚就走。

还算了解朱翊钧的陈矩见状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皇上看样子是听进去劝了,不过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最后朱翊钧十分别扭地对前线表示了支持的态度,暗中却放出太子前方督战不利的消息,不说王皇后如何高兴,暗中推波助澜,就是郑香儿也拍手相庆。

嗅觉敏锐的陈太后立刻从中看出了不一般地地方。私下垂泪对身旁地人说,“太子以后难过了。”

“还有老娘娘您在,太子定然平安无事。”

然而即便是最巧舌的妈妈也没能让陈太后展颜,她没能产下一子半女,虽然说是将朱翊钧视如己出。实际上不知道为何,第一眼见到朱常洛心里就欢喜地很,只是因为皇上的缘故只能暗中出手维护一星半点。

终于朱常洛被立了太子,可是王皇后又产下了嫡子,李太后一向喜欢王皇后,她如今就是李太后都不敢太相信了。

却说皇帝紧急凋令,朝堂上下万众一心,几支大军迅速行动起来,发往鸭绿江。至于粮草问题,朱翊钧冷笑,后勤早就交给太子负责了,和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反正坑长子这种事朱翊钧驾轻就熟,早就做惯了的。

不过这可苦了朱常洛,加藤清正败了,最后一股有生力量岛津义弘也被董一元、刘綖和陈璘牢牢守住,只待他下海时一举击破。然而这个时候源源不断的大部队到了,超过了他能够提供的供给。

这可苦了朱常洛,虽然在朝鲜得到了一批粮草,又在海上打劫了一批财物,不过真要用这些粮草供应大部队还是有些困难的。后期他都是像林美姝求助的,心里总有那么一点吃软饭的别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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