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阮女士说操办就操办, 一祭出江氏地产的人脉,完全颠覆了孟冉对结婚这种大事什么都需要提前大半年甚至提前一两年预约的固定思维。
但她同时也体会到了阮女士想要把这场婚礼办出普天同庆、大赦天下的气势。
临碰上闪电即将发售新的资料包,江让那边又要去临市看一个度假村的新项目。
阮文芳之前也亲力亲为办过江语的婚礼,算是有点小经验,既像儿子娶媳妇又像女儿要嫁人,一力承包了所有繁琐事项。
除了非要本人到场的情况,几乎没找两人的事儿。
另一边在江董的授意下, 集团放权给小江总的事情越来越多,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江让第一次把小姑娘丢在家去外地出差。
澜庭花园的别墅连上阁楼地下室上下五层, 江让不喜欢外人来家里, 索性连保姆都没请,只有每天白天会有钟点工过来一趟。
一想到他这么一走几天,小姑娘独自一人在家就觉得哪哪都不放心。
临出差前一晚, 江让从上到下把家里的安保系统都检查了一遍,跟教育小朋友似的再三强调:“平时不会有人过来这里,我不在家不准随便给别人开门;晚上要记得打开安保;打扫卫生的阿姨自己有车库门锁进来;还有……”
这些话他都不止说了一遍。
孟冉捂了捂快要起老茧的耳朵,成功抢断道:“还有不准偷偷看隔壁基地, 我都快背熟了。”
江让瞥了一眼北面被他用遥控器阖上的窗帘,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 “记住就好。”
第二天出门的行李,一早就被助理收拾好了,安放在玄关处的小角落里。
江让对孟冉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孟冉对他出差在外也不放心, 蹲在地上小小一团一件一件清点着行李箱里的东西。
“你要真不放心,我要不住回榕湖湾?哦,对了,胃药带上。”
她小跑着翻出药盒,清点了一遍索性一股脑都塞了进去,“肠胃药也带上吧,万一肚子不舒服呢。感冒药最好也备一盒……”
不过出去三五天,怎么搞得像老母亲即将送儿子出国留学似的,恨不得把能带的都带上。
但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还真不错。
只是住回榕湖湾就不必了吧,起码澜庭花园的小区安保在江市还算数一数二的,这就是为什么隔壁那么火一个电竞基地竟不为人知的原因。
目光随意地瞥过被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又转回到小姑娘身上。
她此时正跪坐在玄关口的地毯上,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把东西一件一件往行李箱里塞。后脑勺被发圈箍起松松垮垮的马尾,碎发垂在耳际,凌乱交错着露出圆润的耳垂和一小截修长冷白的脖颈线条。
大概是因为在家,她穿的很随便。
一件加大码的薄t,包着挺翘的臀部堪堪落到大腿|根,跪坐的姿势使得她整个人的力量几乎压在匀称修长的小腿上,只剩一双嫩白的小脚丫露在外面。
屁股一抬去够箱子里的东西时,脚丫上五点粉嫩圆润的趾甲就随着身体的用力微微一蜷缩,等落座回来,又放松地舒展开来。
江让喉结一滚,悄无声息蹲到她身后。
长臂舒展开再合拢,刚刚好把小姑娘连胳膊带腿环进胸膛不留空隙,两个人仿佛都是为对方量身定做似的合拍。
可能觉得眼下的姿势不好发力,江让调整了下姿势,把手臂从她胳膊底下穿过,轻轻松松把她前后调了个个抵着肩胛骨压进怀里。
“做什么?”她眨了眨眼。
江让没吭声,等抱着怀里的人一站起来,垂眸扫了一眼她凌空晃荡的小腿,忍不住腾空一只手轻轻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拍了两下,“夹着。”
他脱开一条手臂,整个人就呈现出了向下滑落的趋势。
几乎是他开口说话的同时,孟冉就已经下意识地环住他的后脖,小腿也蹬了几下不由自主地环到了男人腰间。
等一系列动作做完,才觉得眼下两人的姿势有多不雅。
屁股底下是他托着的大手,她红透了耳尖,“唔……我还没收拾完。”
江让像没听到似的朝楼梯方向走了几步不带停留。两人紧紧相贴,身上灼热的温度隔着衣衫互相发了狠地传递,而全身最热烈喷涌如火山似的温度又都像腰腹涌去。
很快孟冉就发现,托着她的除了男人的大手,似乎多了一样烫人的物什。
也不是不懂风月的小姑娘了,她几乎在触碰到的同时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玩意儿,全身一个哆嗦攀着他腰腹自以为没人发现一般向上挪了几公分。
然而眼前的男人眸底愈发深沉,在看似随意地扫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敞开式厨房后,哑着声音轻声哄她,“要不要试一下新地方?”
不等她拒绝,他径直朝厨房中岛台走去,在小姑娘的惊呼声中把她安安稳稳放在了台子上,却又霸道地按着她身子强行挤进她腿|间。
“呜呜呜不行,你明天还要出差,今天好好休息。”
怀里胡乱扭动的小姑娘在他看来只是垂死挣扎,他轻轻松松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欺身吻了下去。
双唇交缠间,含混的嗓音轻柔至极,“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休息。”
“……”
呜,混蛋。
明明知道澜庭花园的房子隔音该有多好,孟冉还是因为地点的不适应全程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而身前的男人却反其道而行,她越是隐忍,越是用力地逼她出声。
忘了后面又来了几次,她只知道最后回到房间的时候,即便她有心还想哼唧几声嗓子眼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只剩粗重的喘气声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八点的闹钟响起的时候,她伸手在床头柜摸了一遍,按掉闹钟又下意识地卷着薄被往后滚。
身后空空荡荡,几个翻滚间人几乎要贴着床沿翻滚下去,她才意识到,另一边的男人趁着她还在深睡早就已经出发了,连身子底下的床褥都失了温度。
这些日子总是在他怀里醒过来,习惯真是让人觉得可怕。
偶然来这么一遭,心底像失了什么一样空落落的。
明明昨天他在耳边絮絮叨叨交代着的时候,她还觉得好笑,不过是去临市几天罢了怎么把她当三岁小朋友似的这不放心那不放心。
等人真走了,细细密密的思念遍布胸腔,拧成一股绳在体内兴风作浪。
她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从床上坐起,撑着脑袋盘起腿,看了一眼只余她一人的大床,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另一边安静摆着的枕头。
松软的记忆棉枕头被她的手指一戳,往下深陷又弹了起来。
伴随着小姑娘的喃喃自语:“怎么才走,就想你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