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呵,女人!
她这么想着,却看见有不少人都朝着自己的后面走去,碎碎脚步声中,还听到了什么公主,证人之类的言论。
想起那天看到白谨和十三的争论,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前面的两女人还在拉着玲妹妹去那个劳什子的青怡坊,根本没注意到这边。
她越走越慢,最后拐进了一个胡同,然后将身上的东西都扔了下去,接着就走了,然而不多时候,她又拐了回来,将什么糕点和糖葫芦都拿上,还拿出一串放进嘴里。
顺着人流往回走,这不是去东街的路线吗?她想。
果然,远远地,她就看见禁卫军还有京城衙役将一个地方围的水泄不通。她绕后,走进了只有一院之隔的另一条巷子,墙过去有一颗歪脖子枣树,她估算了一下高度,顺着矮墙敏捷的爬上了树,直接坐到了树干上,抱着一纸袋子点心,就啃了起来。
场面一度十分壮观,前面禁卫军,个个手持长矛对准了前面的男人,后面的衙役也是拿着砍刀蓄势以待。
中间最前面一顶黑轿子,白谨穿着黑色金色绣线的衣服,从轿子中出来,双手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冷若冰霜,可能是形同他最好的气质了吧。
只见他手一伸,便有人拿出一把剑递给了他,他拔出剑,一步步的往前走。
他往前走一步,男人便退后一步:“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撕了她的衣服!”白谨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半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拿着剑往前走。
“你不怕吗?你和她不是青梅竹马吗?你真的不怕她身败名裂吗?”男人此刻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只是他的手越发颤抖,声音也越发沙哑了。
他咽了口水,就听到十三嘲讽的说道:“青梅竹马?你也信这些谎言?”
男人焦躁的说了声闭嘴,然后对着白谨说道:“既然你不将她放进心上,那么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他看了看被围的水泄不通的环境,嘴角露出了一抹恶毒的笑容:“反正今天也要死在这里,临死前拉个公主陪葬也好!”
说着,他拉紧了十三的衣服,一用力,却感觉手使不上力道,低下头,就看见一柄剑连同自己的手和十三的胸膛被死死的定在了一起。
白谨一把剑扔了出去,身体也跟着剑随后而至,紧紧地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力度之大,直接把男人摁在矮墙上。
“你要挟女人的样子可真难看。”白谨说话之余,直接将剑从十三的胸膛中抽了出来,然而手左手还在男人的脖子上卡着。
男人被掐的失去了力气,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威胁十三了,他直接将手放在白谨的胳膊上,企图掰开它。
双目突出,头上的青筋条条绽起,他张着口,胸膛里半分气都没有。白谨甩了剑上的血,将剑插入男人的胸膛,剑直接穿透了胸骨和人被定到矮墙上。
白净这才松了手,他拿出手帕,蹲下身来,捂着十三的伤口。
十三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她艰难的上扬嘴角,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愧是你,当你拿起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别说话,大夫马上就来。”白谨淡淡的说道,就算十三被他伤成了重伤,他的脸上也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扔出剑的那一刻起,你有没有想过,就此借机除掉我这个麻烦?”她问。
“有!”白谨沉默了一瞬,接着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
十三笑出了声:“十年过去了,你还是你,我都忘了,你所走过的这条路,脚底下满是枯骨与血泪,白谨,父皇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合格的帝国继承人。”十三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的眼皮已经摇摇欲坠了:“李文是冤枉的,你要为他翻案!”
她的手垂了下去。
大夫在旁边跪着,白谨起了身,将手帕扔了出去,他弯着头,看向那颗弯脖子树,随后转移开视线。
坐在树上的温宁一惊,打了个寒战,我擦!别不是被发现了吧?我只是个前排看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