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凡间救火,锦觅挺身而出(1 / 1)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迷离的味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真只有相顾无言,咽泪装欢。
底下群众的动作解救了他们,两人一愣,顿时想起了如今的场合着实不适合解决私事。
往下一看,只见人们抬着三副担架,分别是一位老人,一位妇女和一个孩子。
有人朝着锦觅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先磕了个头,这才开口:“仙女明鉴,我们这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他们是还活着的人里面病的最重的。”说着又哭了起来,看着亲人一个个离世又无能为力,自己也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染上,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我不是什么仙女,只是偶然路过这里的大夫,大家的病我会尽力。”细想想,噗哧君的话有些道理,天道六界还是不要肆意破坏的好。
为了不引起骚动,锦觅一步一步走下去,旭凤担心她,自然亦步亦趋跟着。
锦觅先走到老者身边,看着他痛苦挣扎眼神涣散的样子,实在是心有不忍:“你忍着点,我需要取血才能对症下药。”
老者病的已近弥留,自己仅剩的意识就是放弃,这种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可是锦觅的声音太温柔,眼神太坚定,竟奇迹般的把他从死亡线上暂时拉了回来,嗓子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他只能用尽力气轻轻点了点头。
瘟疫对人来说有极强的传染性,但锦觅是仙体,自然无碍。取过了血,她又耐心安慰了老人几句,这才走开。又如法炮制依次取了另外两人的血。
这个村庄刚刚经历了大火的洗礼,现场有些恐怖,好在旭凤及时出手阻止了火势的蔓延,房屋损毁仅限于火源中心。
锦觅四人就正在一件小木屋里。
丹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葡萄有多情深义重:“小觅儿有结果了没呀?”待在这儿这么久很无聊的。
彦佑不依了:“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点,不要打扰了美人儿。”护犊子一样逮着丹朱就怼回去。
“你小子装什么护花使者,小觅儿可是凤娃的媳妇儿,有你什么事儿?”丹朱气得吹胡子瞪眼,和这小子天生不对盘,见了面就吵吵。
这话踩到彦佑的痛脚,脸色立马就变了:“你胡说什么?美人儿什么时候名花有主了没经过我同意哪成。”边说边瞟了聚精会神看着锦觅的旭凤一眼:“就这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凤凰怎么配得上艳冠六界的美人?”一向对自己外貌很自信的蛇仙绝对不会承认火神旭凤是天界第一帅。
“你是她什么人,小觅儿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这小青蛇明显对小觅儿目的不纯。这可不行,作为叔父必须捍卫自家侄儿所有权。
彦佑故意看了他一眼,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照了又照,还臭美的理了理头发:“我跟美人儿的关系嘛,肯定非比寻常啊,可我就不告诉你。”说着还故作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你……”丹朱气的不行,转过脸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侄儿:“凤娃,你再不出声媳妇儿都要给人抢走了。”一向心比天高的凤娃实在不对劲,丹朱头疼的很。
“你们安静点。”旭凤的眼神一直都胶在认真研究解药的锦觅身上,几百年来这是小葡萄第一次忘我的做一件事情。全神贯注的她自发地排除了外界的所有干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如此专心致志的锦觅让旭凤看的痴了,心底藏得很深很深的情感终于可以稍微的宣泄。
几百年来,锦觅在他面前展示过千百种面貌,可是直到今天他仍然能在她身上看到完全不同的气质。锦觅就像一本永不完结的古辞,精彩纷呈又韵味悠长,每每吸引着他全部的目光。
她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干扰,旭凤却不乐意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争吵不休的两人,音调故意放的很轻却掷地有声:“你们要吵出去。”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两个人就是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威胁,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闭嘴,尾音回了嗓子眼,有种吞不下吐不出的尴尬。
愣了半响,两个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丹朱心里憋屈极了:“这么大岁数都白活了,居然轻易被自家侄儿震慑住,真是丢老脸了。”不过也只敢在心里吐槽,面上是半分都不敢露的。
彦佑比丹朱可火大多了,严格算起来这火神殿下还是自己的仇人呢,居然被他的气势吓退,他想想都觉得自己这回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