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大嬴十五年冬,距离突厥进犯已逾三年。三年前的范阳之战双方均伤亡惨重,大嬴以微弱的优势赢得此战,使得突厥无法再南下一步。双方一纸条约,才取得这脆弱的和平。
漠北的冬天最是难熬,突厥在冬季是不作生产的,所有的粮食都在夏季储藏起来,以备严冬。一旦冬季钱粮短缺,突厥便会无视与大嬴互不侵犯的条约,骑马南下进行小规模的“冬狩”。所谓冬狩,不过是抢夺大嬴边境百姓的粮食物资罢了。
阿靖抱着酒坛蹲在帐篷角落里,看着前天南下的冬狩队伍满载而归,神情漠然。
一个剽悍的男人一把拽起角落里的阿靖,骂骂咧咧道:“下贱胚子,爷刚刚让你拿酒,你倒在这躲懒!看我不打死你!”
阿靖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木偶,任由男人将其拉起。只是跟在男人身后时流露出短暂的怨毒目光。
进了帐篷,阿靖缩在角落里看着男人大口大口的喝酒。酒液流过男人的胡渣,顺着他的脖颈蜿蜒而下。
他对着阿靖招了招手,“小杂种!过来给爷揉揉!他娘的这些天累死老子了!”
阿靖深褐色的眼睛眨了眨,顺从的走过去,伸出满是冻疮的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轻按摩。
男人有些不耐烦,狠狠拽着阿靖的头发,端详着阿靖的脸庞。
他娘的,这张脸生的好看,如果是个姑娘就好了。
男人想着觉得无趣,便放开了阿靖的头发。一把揽着阿靖的腰把他压在桌子上,扯掉裤子,没有**就进去了。
阿靖痛的两条素白的腿打颤,脸被粗糙的桌面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狠狠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时间像是静止一般,他无声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律动。直到男人退出去,阿靖脱了力直接跪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阿靖苍白的小脸,觉得自己有些过头,可阿靖半死不活的神情和倔的跟头牛似的脾气着实令人恼火,“啧,下贱胚子,快起来!搞得跟爷多对不起你一样!不是我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阿靖闭上眼,声音嘶哑,“仆固仑,我很痛。”
男人听到他的话,愣了愣,想着这小子总算是驯服些了,“知道了,我一会儿要去拜见叶护,你乖乖待在这。”
仆固仑是突厥的埃米尔,又是今年冬狩的功臣,叶护召见他想必是为了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