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这显然也不太可能。

“你在想什么？”朴椟睡得不舒服，没有熟睡。一睁眼就看见莫殊满脸严肃，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居然还戴了个眼镜，有点衣冠禽兽。

莫殊抬头，摘下眼镜。眼镜没有度数，他只是觉得戴眼镜有助于他思考而已。

朴椟一起来就觉得脖子有点酸痛，揉了揉脖子说：“你这沙发该换了。”

莫殊就笑了：“你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你以为这是你家呢？这句话他没说。他是个心理咨询师，不该有这种质问。

朴椟理直气壮：“睡得不舒服。”

莫殊没有长时间注视他的红色瞳孔，看久了觉得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不自在什么。

他拿起笔，开始和朴椟谈话。

朴椟的资料写得非常简洁，只提到他的病与家人有关，但并没有多说。

上次莫殊已经知道他的病是家族遗传了，而且他跟父亲关系不好。

但仅仅知道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如果判断错误，治疗一年都不一定能治好，很多人还会选择逃避。

莫殊不是没有遇见这样的例子。

朴椟的思维简直天马行空，谈着他的母亲，他就能想到折纸，还问莫殊会不会。谈到他小时候的学习，他就能扯到喝酒上面去，还一个劲问莫殊要不要晚上一起喝酒。

莫殊觉得他是故意的。

但人家一脸诚恳，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忍下骂人的冲动，继续。

或许他这个病真该给他开几颗药吃。这是莫殊最后的想法。

朴椟：“啊……下个星期我有个人演奏会，可能不能来了。”

莫殊问：“提前也不行？”

朴椟：“没时间，你也知道，你这里离我家挺远的。”

莫殊没说话，朴椟住的公寓确实离这里比较远，这在他的资料上有。

朴椟沉吟片刻，问：“要不给你张票，来看看？”

莫殊拿着资料的手一顿，心里思绪万千，最后叹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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