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 / 2）

局长离开会议室后，丁成旗开始分配任务，刘灵玲他们三个被分配去查证林强的行动轨迹，特别是可能和余光有交集的；袁彻和陈锋查证余光的不在场证明，和他最近的行动轨迹，剩下的去查实盛光年当年的一切细节。

听说查盛光年，袁彻手痒心痒，可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强要来这个差事。他只提出一条，先送柯然回家再说。

丁成旗没有理由拒绝。

分配完工作，他就像局长那样派头十足地离开会议室，其他人陆续离开后，陈锋说先去余光的住处了解情况，等一会儿和袁彻汇合。

袁彻等人都走了，才靠近柯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地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柯然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中间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放开了：

“不用，不都打过针了？刚才你怎么没要来查盛光年的差？”

袁彻跟着柯然走出会议室，走向大门口，下台阶的时候手搭在了柯然的手肘上，那么自然：

“虽然很想，可现在要这个差事就要一个理由。我还没来得及编。反正谁查都一样，他们查证后的结果也许更客观。倒是你刚才一直没说话，想到什么就说出来，都是在讨论案子，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袁彻说着，停顿了一下问道：

“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下了楼梯，柯然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下，离开袁彻手臂的范围：

“不是不方便，而是说不上来。就是我一直有种感觉。按理说这个环节布止已经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完成了，他大可以在远处等着听结果就好。可他没有，而是冒着被发现和认出来的可能躲在帘子后面。他在那里干什么？”

袁彻说道：

“我在拉开箱子的时候，那个箱子的拉链是开着缝隙的，不知道是因为匆忙，还是为了给孩子留一个口呼吸。有没有可能，他是去而复返，来确认孩子还活着？”

“也就是说，他其实还有点良心，没有要真的伤害孩子。”

“但他带着刀的，如果只是确认，为什么还要带着刀？”

“是威胁孩子用的？怕他出声音。”

“孩子已经失去意识，这么做多此一举。”

柯然突然站住脚步，看着马路对面一对约会的男女。

“他好像是在那里等人。”

“等谁？”

“我在进入那个黑屋子之前和店员简单交谈了几句，他如果是为了查看，听到我说话应该猜到在找他，他大可以在我过去之前逃走。是了，他刺我是为了让我不能追他。”

“如果不是你习惯躲闪，反应够快。这一下能要你的命。”袁彻沉声说着。

“我不是躲开了吗？”坐进车里，安慰着沉着脸的袁彻。

“你还不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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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明天修改一下哈。今天脑子停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