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瑾救妻(1 / 2)
说是过两三天,谁知道又说教养么么第二天就要过来,那时白宴宴的烧刚退,刚刚能下床。
这是真的要憋着弄死自己的节奏啊!
来了一个人通报,白蕙去听了,回来跟白宴宴说道:“姐姐,怎么办?么么已经来了,让我们明天就要开始,你能行吗?”白蕙心里透露着担心。
“我没事……”白宴宴看了一眼外面,“就让她们放马过来吧,咱们不怕,再说了,万一事情有转机呢?”
“转机?”白蕙不明白,“姐姐,会有什么转机?”
白宴宴笑了下:“秘密!”
她知道,他的大哥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的。
果然,转机来了。
还没到中午呢,就有人来回,说是请白宴宴去前厅见客,白宴宴故意让白蕙搀着自己,她希望自己得救的时候也能带白蕙走……
白宴宴的身体是不错的,毕竟习武出身。就算饿了两天还有些发烧,烧退了也就好了七八分了。
但她故意装的很虚弱,恨不得走两步就停下来歇歇。按说,如果别的大户人家一看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肯定是嘘寒问暖的让好好养病,哪里还会让出来见客?就算是不见不行的客人,也会用小轿儿抬着走……
可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白宴宴停下休息,后面跟着的人也停下等着。等着白宴宴喘着粗气咳嗽完了,再继续慢慢走……一点儿不耐烦都没有,再没有比这更称职的仆人了。
白宴宴不禁感叹,不愧是一家极品啊!
嗣王府的宅子极大,又是去前厅,白宴宴慢慢的走着,等走到前厅,都已经是午时了。
她走了整整半个时辰。
前厅里人不少,两个老的仍然是上座,右边椅子上坐着一个比白宴宴还虚弱得男人,时不时的咳嗽着,挨着他坐的是一个妇人,看着快要到了天命之年的年纪,但头上戴着凤钗,打扮的很是光鲜亮丽,时不时的伺候着旁边的那个男人,眉眼之间没有一丝的不耐。
莫非这就是白蕙的爹娘、自己没有见过面的大伯和大伯母?
白宴宴没有多想,然后又看向坐在左边上首的人,一身紫衣,头戴官帽,像是刚刚从朝堂回来。
估计那就是今天要见自己得客人……可能会救自己的人了。
白宴宴没敢多看,虽然只粗略看了一眼,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赞叹,果然好相貌……
白宴宴演戏演上瘾了,脚步虚浮的在白蕙的搀扶下向上位施了礼,“祖父……祖母万福。”
那声音,比旁边那个真的病人还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了。
但那两个老人像是入定的木头,完全不为所动,只说了句,“见过左仆射成大人。”
他姓cheng,哪个cheng?
“民女白宴宴,见过左仆射成大人……”说着就要下跪,白蕙一下没拉住,白宴宴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演戏还要继续……白宴宴调整姿势,恭敬的给大人磕了头。
成瑾急忙站起来,想扶她起来,又怕男女之别,往后看了一眼,出来两个三十多岁的么么,把白宴宴扶了起来。
“小娘子病的如此厉害,赶快扶着坐下。”
“是!”
白宴宴在椅子上靠着,上位的老太太发话了,“那是你大伯、大伯母,怎么没有见过?当真是没有礼数!”
白宴宴心里的白眼儿要翻出天际了,你不说我上哪儿知道他们是大伯和大伯母去?现在说我不懂礼数了?合着神也是你鬼也是你……
白蕙扶着白宴宴坐好了以后,才施礼请安,然后站在了自己的爹娘的后面……
白宴宴挣扎着从椅子里要站起来,起了好几次也没起来,成瑾看见了说道:“既然如此虚弱,就不用多礼了,你的大伯大伯母都是疼孩子的,哪里就非要受你这个礼了?王爷,晚辈说的可对?”
白琨这才睁开混浊的眼睛,立刻赔笑道:“对……啊对!既然你生病了你就坐着吧。”
“是!多谢祖父、祖母,多谢大伯、大伯母,多谢成大人。”
成瑾向她点了点头,嘴角翘了一下。
“王爷,晚辈今日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和王爷还有郡王商量一下。”
此时白宴宴那个病怏怏的大伯说话了:“左仆射客气了,请讲。”
成瑾先笑了一下,然后才慢慢说道:“按说,这件事情跟你们说了也没用的,我得向白家的二爷说,但今天正主儿在这里,索性就说了。在坐诸位都清楚三十年前,家父与白二爷约定了两家的婚约,也就是现在我和宴宴的婚约,不知道王爷和郡王是不是忘了?”
白琨的脸色变了又变,变了又变……也没说出一句话……
这件事他们自然是知道的,甚至还巴不得这件事的发生。他的家虽然名义上还是嗣王府,但早已名不副实。诺大的家没有后嗣,除了白振,没有一个能撑起家族的荣光,也只剩下一个明晃晃的门头唬人些。可偏偏白振又不跟他们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