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2）

“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他一直在家，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爱丽丝挫败的模样与平常自信的她判若两人，看清布鲁斯的模样后又强行打起精神，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就好了，他居然会与哥谭的……有联系。”

布鲁斯关切表情下暗藏的锋芒更锐利了分，因为他听到爱丽丝含糊带过的词是——九头蛇。

没错，九头蛇把手伸到哥谭了，不知道会不会对罗宾们造成什么危险……

真是可笑，他本以为自己不是蝙蝠侠了，能稍微转变一点，但还是习惯性对周围的一切布置好详细的应对措施、包括自己在某些事件中应该做出的反应。

“阿爸！”“喵？”

两道声音将他从思索状态拉了出来，看来他和这里的蝙蝠侠还是有点区别的，比如——他有猫，还有闺女。

……

“欢迎。”布鲁斯拿出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隐晦地嫌弃般瞥了眼托尼无意间露出来的，还沾着机油的袖子，说到：“我以为你身为钢铁侠应该会去调查这次事件？”

布鲁斯的小别墅中，在他突然发现地图上不请自来的钢铁侠之后，就让还在睡觉的莹草恢复了本体状态，给隐藏通道加上一层锁，确保短时间内、托尼不全面扫描就发现不了的情况下才打开大门。

“啊……本来是这样的。”托尼神情复杂，上下扫视数次给他熟悉的感觉的布鲁斯，很明显有话想对它说：“但是我找到了这个。”

他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姐姐，我想要‘杰克·兰斯’的一点血液。”

——这是尼尔给他的姐姐爱丽丝的。

“别误会，你只是顺带。”他还强调了一遍，“我只是来评估这个小姑娘的能力威胁程度的！”

但两位都没有拿到，因为爱丽丝拒绝了，尼尔还没有来找过他。

布鲁斯沉默地看着纸条，一时间也想不到是谁在背后主导，但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一点也不少受。

“虽然很抱歉擅自查了点东西，但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毕竟这牵扯到的家伙贼讨人厌。”

托尼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而他眼底下的一层淡淡的青黑告诉布鲁斯，他们都有工作狂的特质。

“我一直想问，你和布鲁斯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为什么这么像，不只是外貌，还有一样的……气质。”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把假笑两个字硬生生咽回去，自认委婉的评价：“一样的讨人厌。”

这位拥有焦糖色puppy eyes与短腿翘臀的超级英雄显然还兼备了嘴硬心软的特质，比如嘴上对弗瑞说着要监视莹草警惕莹草巴拉一大堆的话语到了之后一句也没有说，反而还带了许多莹草爱吃的小蛋糕。

是的，他手上带了一堆小蛋糕，让他先前说出的“只是评估能力”一对比，就显得丝毫没有说服力。

“或许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布鲁斯没有正面回答，而后转移了话题：“九头蛇吗？”

“你怎么知道？”托尼愣了一下。

布鲁斯面色如常地回复：“我和爱丽丝是朋友，她有提到过这个词，说是在哥谭。”

紧接着透过余光注视托尼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天哪……又是哥谭又是九头蛇，他们怎么这么烦啊！”托尼仰面捂脸，片刻后又提起精神，“那你可就得注意一点了，还不知道他们要你的血做什么实验……按这样来说，你不是普通人吧？需要我联系x教授吗？”

托尼看上去毫不知情，显然不知道哥谭什么时候有九头蛇、在哪里，但从后一句话来看，他对歼灭九头蛇基地显得很平常。

“不需要，我就是什么能力也没有的普通人，只不过收养了一个变种人闺女而已。”布鲁斯露出了普通的微笑。

“别，你这就更像是布鲁斯准备坑人的表情了。”

托尼脱口而出的吐槽成功堵住了布鲁斯的嘴。

“……”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世界另一个自己的发小有点难搞。

布鲁西平常到底怎么应付他的？

托尼·遇事靠直觉和心情·我有一个计划就是正面刚·睫毛精·斯塔克：“？”

隔壁两只分食小蛋糕的未成年们可不想参与大人的谈话，毕竟听不懂又不能吃小蛋糕，所以也没有注意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