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它怯生生的看了布鲁斯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问：“这是我的代号。”

“还有其他‘系统’？”

“没有，我是最后、也是唯一一个了。”它老实回答。

也就是说，从前不止有它一个了。

布鲁斯没有再问，只是思考着他有什么值得被‘系统’盯上。

“你都会些什么？”他一心二用，边搜寻讯息边问未来。

黑猫软软的蓝□□眼中带着自己最大的善意，无论布鲁斯问什么它都如实告知，小心翼翼又轻柔地维护他紧绷的精神状态：“次元背包、短距离瞬移、治愈。您不要担心呀，您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昨天晚上似乎是他睡的最好的晚上了。

布鲁斯没有说话，深深地看了它一眼，让它心虚地抖了抖，然后又强行看向布鲁斯的眼睛，但布鲁斯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黑猫转身看向屏幕，发现搜索词条停留在了阿卡姆上。

它因颤栗浑身一颤，小步跳到布鲁斯的右手上，讨好地蹭蹭，转移他的注意力。

——画面上是小丑笑着望向镜头，眼底满是恶意，虽然手上戴着镣铐，身后无数武装人员盯着他，却不能给任何人带来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所有人都对着中间的小丑严阵以待，死死的盯着他，然而小丑却始终挂着恶意的微笑，嘴唇微张，就像他时常对布鲁斯说……

‘Why so serious？’

低哑疯狂的声音宛若在他耳边响起，他一时竟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喵！”

手上毛茸茸的质感让他回到了现实。

“嗯？”布鲁斯恍惚了一瞬。

[未来]在来到这里之后就不像是个系统，反而充满了感情波动，也可能是声音的缘故，让它更像是小猫，或者说，有超能力的小猫。

按它所说以及发生的事情来看，它只能治愈身体上的伤，而对精神无能为力。

布鲁斯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你是谁？]

刚才他一时不察，竟让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逛蝙蝠系统如同家常便饭的布鲁斯看着屏幕，沉默了。

平常这个点要是有阿福在的话，他应该在睡觉才对。

早起是阿福离开之后才有的习惯，而这个世界的布鲁斯显然被喂养的有些圆润。

[小丑逃出阿卡姆了？]

布鲁斯回复到，面上确是肯定的表情。

那边没有再回复，布鲁斯显然知道了问题的答案，于是迅速将自己的痕迹清理地干干净净，以防蝙蝠侠破解成功。

“这里的小丑，还没有死啊……”布鲁斯低着头，眼神幽深。

他不由自主勾起了笑容，并且嘴角越咧越大，钢蓝色的眸中闪着某种看不懂的光芒，一只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

“我想……我们去看看罗宾吧！还有阿福，您的精神状态太糟糕了，需要有人帮助！”黑猫非常焦急地看着布鲁斯，然而刚说完被他冰冷的目光锁定，右手轻压，让它无法逃离。

布鲁斯近乎呢喃到：“不是我的罗宾。”

“我的罗宾很乖，永远不会离开我，因为离开我就等同于死亡，呃……！”

在他回想被自己亲手解决的罗宾时，极速高涨的情绪让他在坠入黑暗的边缘，而最后时刻一直戴着的腕表一样的装置救了他。

“？”黑猫呆呆地看着又拿起镇静药的布鲁斯。

“一个临时做出来防止自己破坏的小装置。”他冷静下来，将佩戴在手腕上，刚刚发出电流给他刺痛感的装置取下开始记录相关数据，以便下次改良。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明天我会出门。”

只不过不会是去哥谭，要不然他会更糟糕，因为药用的多了，就不会有见效，他需要去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