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布鲁斯走上了天台。</p>
看到某个早就等待在这里的背影，他勾起了一抹微笑。</p>
“嗨~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小丑转过身，伸开双手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未等他说出下一句‘surprise！’，布鲁斯就接着打断了他的话。</p>
布鲁斯站定在他身前两米处，勾起温和又带着矜持的笑容，十分平淡的说：“Surprise。”</p>
如果说，现在这个世界里思想同步率有数值体现的话，他就是与小丑最为匹配的了。</p>
虽然有些讽刺，但事实的确如此。</p>
“我还以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布鲁斯接着说，平静的眼神转向小丑旁边的人。</p>
天台之上，不只有小丑一个人，而是——爱丽丝被绑在椅子上，嘴角还被塞了布条，现在说不出话，只能通过她惊惧的眼神来判断她此时的情绪，同时她的腰上还系着一个危险物品，此时正嘀嘀响着，数字缓缓减少。</p>
“你要知道，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用。”布鲁斯收回了眼神，表情似笑非笑。</p>
小丑闻言歪了歪头，用他古怪的强调重复：“没有用？~”</p>
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总之他没有动手上的手杖，而只是在那里转了两圈，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紫色的燕尾服在风中摇曳，连影子也显得歪斜扭曲。</p>
“疯狂就像地心引力……”“嗯，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或许你应该想些新的句子？”</p>
布鲁斯就像是在面对多时未见的老朋友，说话轻松又随意，与自己身上穿着的蝙蝠盔甲显得格格不入。</p>
毕竟人人都知道，蝙蝠侠的死对头是小丑，又有谁能想象的到他们能如此融洽且愉快的聊天呢？</p>
“好吧，好吧。”小丑用手杖点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双手装模作样理了理衣角，说道：“那我就不开玩笑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小蝙蝠哦！~”</p>
布鲁斯眯了眯眼，转瞬又恢复原状，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p>
恐怕在场只有被绑在椅子上的爱丽丝感到恐惧和害怕了吧，不论是现在的处境还是得知的信息。</p>
“但是我挺喜欢你的~要不我们合作？”</p>
嗯……小丑可从不遵守游戏规则。</p>
和他合作的家伙多半没有好下场，他坑队友的水平是一流的。</p>
布鲁斯低声笑着，透过变声器显得格外可怖。</p>
“谢谢，但是我认为哥谭有一个joker足够了。”</p>
布鲁斯慢悠悠向前走了两步，就被小丑叫停了步伐。</p>
“好吧小蝙蝠，你看起来还是有些无趣……或许我应该帮你回忆些什么？”小丑开口有些兴致缺缺，但转念一想又想到了有意思的东西，语气也高扬起来。</p>
布鲁斯的表情由微笑转变为冷漠，抬起手拿出一枚蝙蝠镖就朝前方扔出去，也不管面前爱丽丝惊慌的表情，然后——蝙蝠镖扎在了一个红色半透明的屏障上。</p>
布鲁斯不担心爱丽丝会受伤的原因就是这个，因为这里还有人在保护她，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p>
“唉？莫非你已经猜出我的游戏内容了？~”小丑略带夸张的张嘴，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盯着爱丽丝。</p>
布鲁斯轻轻动了嘴唇，颤抖了一下最后露出与小丑十分相似的笑容。</p>
“嗯……毕竟这并不难猜，你说是吗？haha...”</p>
小丑更加开心了。</p>
“在尝过杀人甜头的蝙蝠侠，还能继续当那个遵纪守法的法外之徒吗？~”</p>
小丑歪了歪头，笑容恶劣。</p>
“来，你知道我们是最佳的搭档~为这个无聊的世界制造一些混乱~”</p>
小丑本想拿着手中的手杖，模拟他当时给杰森带来噩梦的情节，将这个布鲁斯曾经某一任女伴爱丽丝的骨头一寸寸敲断……或许换成罗宾鸟来回更加合适，但是现在没有充沛的时间，导致他只能将某个想做坏蛋的傻子的姐姐抓来代替。</p>
不过看布鲁斯那娴熟又果断的举动，他突然又改变了注意。</p>
这只蝙蝠本就身处于深渊，不需要他再推一把，所以……当他和蝙蝠侠合作，让世界陷入混乱，这简直是不要太美妙了。</p>
小丑自负的想着，还顺手将手边的定时炸、弹停止运作，兴致勃勃地注视着面前带着诡异笑容的蝙蝠侠。</p>
“那么这两个小朋友……”布鲁斯斜瞥了眼尼尔和爱丽丝。</p>
他们入惊弓之鸟般颤抖了下，而尼尔硬着头皮咬牙挡在爱丽丝身前，神色坚毅。</p>
小丑耸耸肩，说道：“这家伙本来有资质成为一个小反派的，但可惜的是过于犹豫不决，居然在那个女人举起枪对着我的时候毫不犹豫反水了，啧啧。”</p>
“……”</p>
事实上，在第一眼见到这家伙的时候，布鲁斯就觉得尼尔很适合去万磁王的阵营。</p>
现在看来果真不错。</p>
“现在又纠结了很久才答应过来演场戏，结果——显得有些多余嘛。”小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枪，毫无预兆地向他们射击，然后尼尔一惊，挡下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带着爱丽丝就跳了下去。</p>
没有人阻止他们，所以他们很快就不知所踪。</p>
哥谭的夜晚总是很少有星星，此时也正是如此，夜空被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就如同笼罩在哥谭人的心中，久久不曾散去。</p>
“哈哈……只剩我们了啊。”布鲁斯歪头说道，一副随意且没有丝毫对小丑下手意向的样子：“不过他也快到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