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1 / 2)
大三时沈暮回来了,顾西照也有了奇怪的举动——开始每天偷看他的手,每天几十次的偷看,或者说视奸。
他恨不得把沈暮那一根根细长白润的手指,一片片粉红干净的指甲,一节节清瘦有力的骨节都来来回回的,用舌头舔上几遍,这是他从网站上看来的。
他不停的想象自己的舌头,去感受那跳动的脉搏。不停的想象自己从内到外的,感受沈暮皮肤的触感和温度,想象自己罪恶的让那艺术品一样诱人的手变得湿漉漉的,上上下下都沾满自己的唾液。
他甚至想到想舔沈暮的小小暮,不,不是小小,他分析过沈暮的体型,也特殊情况隐约看到过那么一点点,那东西一定是很大的。
他想象自己慢慢靠近沈暮的身体,朝他的那个部位低下头,脸颊贴近,或许他能感受到沈暮身体勃发的热力喷在脸上,或许还能闻到一直伴随着他的那种,混杂柠檬草和薄荷叶的清香。
然后他终于张开嘴,费力的去吞·咽那一根,让那东西在自己口腔里上下滑动,让自己可以被它的每一寸填·满。
想那东西一直捅·到他的咽喉里,直到深·喉,那么深那么烫,然后就不行了,他得想办法去处理自己下·身的情况了。
顾西照反反复复构思类似的场景,他凭借大脑来幻想,臆测他们亲密接触会有的每一个细节,但他始终,没敢放任自己想到那最后一步。说是理智也好,说是懦弱也好,就像执意换掉宿舍一样,无论如何他脑内还是存在着最后一根弦,紧紧绷着他不走到最后一步。
这根弦的存在没有任何道理,唯一一个解释——可能在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毕生都没有可能和沈暮走到那一步。
想这些的同时他也时刻注意自我检讨,他觉得对不起沈暮,沈暮真的是个非常好的人,也是个非常直的人,他绝不能让自己私人的感情影响到他。
毕竟他觉得他疯狂的爱着沈暮,始终只是自己荷尔蒙和多巴胺分泌的事,而不是沈暮的事。
他从来不为自己是同性恋而感到困扰,但他为他对沈暮的那些疯狂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他除了工作外就喜欢胡思乱想,而且每次都不会很快结束。
不过这次,他办公桌上不断震动的手机,无疑打断了他对遥远过去的追忆。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他不想接未知来电,但出于工作需要,还是犹疑的接起来:“喂,您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好像有点紧张,声音压得又低又小,“是顾西照顾先生吗?我有些你朋友沈暮沈先生的事,想和你谈谈,可以见一面吗?”